,就將那麼神色掩去。
“大哥。你輸過我一次,忘了嗎?這一次如果我拼盡全力,你未必也能贏我。”
四周的空氣彷彿一瞬間凝滯下來,氣氛直轉急下。
過去那段記憶。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都是一個不能輕易提及的禁忌這麼多年,他們都儘量避開這個話題,而今天,傅廷年卻主動提起來了。
可是,他有什麼資格提?
如果不是因為他……
如果不是因為他,蘿音也不會……
傅廷東眼眸黯沉如冰,暗暗握緊拳頭。
傅廷年挑釁的勾了勾唇,一瘸一拐走開了。
……
傅廷東悄無聲息的來到客房,默默站在床邊。
寶樂躺在床上,睡到半夜,不知是不是因為不舒服,翻了個身。腦袋昏昏沉沉的,輕輕抬了一下眼皮,隱隱約約看到面前站著一個人影。
大概是覺得燥熱。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領,嘟囔道:“傅廷年,我們不是在天台上嗎,這兒又是哪兒啊?”
傅廷東從她口中聽到“傅廷年”三個字,眼裡驟然放出冷光。
他走到她面前,用力按住她的手腕,沉聲說:“看清楚我是誰。”
寶樂努力瞪大眼睛,依稀看到一個熟悉的輪廓。她抬起手,在他的眉目間遊移過,“你……你是傅廷東啊……”有了這個認識之後,她用力推了他一下,“你走開,我不要你……小年呢,我要小年來……”
傅廷東的臉色難看到極點。
傅廷年喂她吃了什麼迷魂藥,張口閉口小年。卻喊他渣男。
很好,今天他還真就渣一次了。
他粗/魯的扯掉自己的領帶,帶著一絲急不可耐的意味脫下自己的西服外套,高大的身軀緊密的壓在她的身上,用力吻住她珊瑚色的嘴唇。
果然,還是記憶中那美好的味道。
只是這一次,他可不會像上次那麼溫柔憐惜,這張不老實的嘴,他必須要重重懲罰。
寶樂神智尚在不清醒階段,壓根就不知道壓在自己身上為非作歹的人是誰,她只知道自己不舒服,很不舒服,使勁扭動著身軀,試圖擺脫這種鬼壓床的負重感。
她越是掙扎扭動,帶給傅廷東的刺激就越強烈,撕扯間,她衣服的領子被拉開,露出一半香肩。
這一幕畫面更加刺激了傅廷東的眼球。
他也是太久太久沒有做了,最深沉的慾念一旦被點燃,就如同燎原之火,無法澆滅。
這一刻,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了她。
自從她進了這個家,他想這麼做已經很久了,可是每一次都是生生忍住那種衝動。他覺得自己也很沒出息,竟然被她這種女人迷/惑。
說他無恥也好,混蛋也好,他今天就趁人之危了,反正她也是個為了榮華富貴就能賣身的女人,不管是在外面還是在家裡都不安分守己,四處勾人,他又何必忍著。
大不了,事後甩她點錢就好了。
這樣想著,他連最後一絲猶豫也沒有了,強行擠了進去。
那一瞬間,他還是有些驚訝的。
媽的,她應該沒少跟老頭做過,怎麼還那麼緊,怪不得把老頭迷得團團轉。
一想到老頭可以完完整整擁有她,他的動作不自覺的變得粗/暴起來。
她是老頭的女人又如何,現在,不一樣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主宰沉浮……
翌日。
寶樂睜開惺忪的雙眼,腦袋昏昏沉沉的,全身的神經都在叫囂著一個字眼:疼。
她盯著頭頂的天花板,仔細回憶著前一晚發生的事情,不過卻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視線微微一轉,這才注意到門口不知道站了多久的男人。他高大的身軀靠在門框上,英俊的面龐依舊冷硬得有稜有角。
她臉色陡變,騰地坐起身,身上突然襲來的冷氣讓她意識到自己身無寸縷。
她不是傻子,很快就判斷出來自己可能經歷了什麼,不然她的下面不會這麼痛,也不會全身赤果的躺在這裡……
她慘白著小臉,拉起被子遮擋自己的身體,聲音顫抖的問道:
“傅廷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是你想的那回事。”
傅廷東冷冷睨著她,聲音冷漠得不帶半點溫度。
寶樂表情僵住,再次努力搜尋前一晚的記憶,她只知道,自己和傅廷年在天台喝酒喝到不省人事。後來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