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嗎?”
“我借住在一個朋友家裡,我很好,你不用擔心我。”
“怎麼會不擔心,大家都很關係你,小臣一直跟我打聽你的情況。”
“哼,我看他是急著把我找出來,想收拾我一頓。”寶樂一副不屑的語氣。
溫暖聽了,只有在心裡苦笑。
自己愛他,他卻愛她,而她卻不將他放在眼裡……
他們三個人,竟然陷入這樣一個怪圈……
*
接下來的一週,人們最津津樂道的話題就是寶樂的豔照影片,但伴隨著五花八門上百篇超長娛樂八卦新聞的降臨,寶樂現在已經不敢出門。
反正傅廷年這個公寓什麼都齊全,還時不時的給她補給食物,她在這裡宅上一個月也餓不死。
寶樂想再搜搜自己的新聞動態,發現之前的影片網頁要麼刪除,要麼顯示無法開啟。
不僅如此,很多論壇上的高樓帖子也都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不見了。
她有些詫異,怎麼會這樣……
難道是公司拿錢刪帖了嗎?
不管是與不是,這對她來說都算一件好事,畢竟她也不想自己這麼羞恥和難堪的一面一直在網上懸掛著。
這幾天,寶巖給她打了好多電話,她實在羞於面對弟弟,都不敢接電話,只回了一條簡訊告訴他她很好。
寶樂從這個家裡翻出一臺收音機,無事可做的時候,就聽聽新聞廣播。
這天中午,她吃過午飯,坐在陽臺上一邊曬太陽,一邊聽著某音樂電臺。
聽到最後,dj磁性暗啞的低音傳入耳膜:“觀眾朋友們,我們的節目已經進入尾聲,下面來接聽最後一位朋友的點歌。”
不多時,連線成功,一道低柔的男聲傳了進來:“主持人好,今天是蘿音的忌日,我想點一首她的《怒放》,希望她在天堂可以安好。”
寶樂聽著這個人的聲音,心裡被擊中了一下,總覺得有幾分耳熟,似乎在哪兒聽過……
這個人,恐怕也是蘿音的鐵桿粉絲了,竟然還記得是她的忌日。
能夠被人銘記,其實也是種幸福吧,即使是在天堂,都不會覺得孤單。
……
寶樂聽完音樂,靠在藤椅上,沉沉睡去。
陽光灑在她身上,為她籠罩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她的眼睛輕輕閉著,長長的睫毛在下眼瞼覆下一層陰影,整個人收起身上的利刺,看上去溫順而柔和。
傅廷年不知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無聲地站在她身旁,為她遮去略顯刺眼的陽光,默默凝視著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寶樂才緩緩睜開眼睛,逆著光望見那人挺拔的身姿,她有一瞬間的失神,繼而反應過來,皺著眉起身:“你怎麼來了?”
“怕你悶,過來陪陪你。”傅廷年順勢在她身邊坐下。
寶樂沉默一會,道:“謝謝。我沒事,你不用浪費時間在我身上。”
對於她的話,傅廷年不置可否,他看了一眼藤桌上的收音機,微微挑眉,“這個都被你翻出來了?”
“是啊,是個打發時間的利器。”頓了頓,寶樂突然想到什麼,問道:“對了小年,你今天是不是在電臺點了一首蘿音的歌?”
傅廷臣的某種有一道異色閃過,不動聲色的問道:“怎麼突然這麼問?”
“我今天聽到一個人點了一首蘿音的《怒放》,那個人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像你。”
有片刻的沉寂,傅廷年平靜從容的說道:“不知道,或許就是聲音跟我很像吧。”
寶樂不疑有他,點頭道:“嗯,我覺得也是,感覺你不像是會喜歡蘿音音樂的人。”
“為什麼?”
“蘿音的音樂狂放、叛逆、不羈,而你是那種溫和、守矩、內斂的人,完全不是一個型別。”寶樂憑感覺下著判斷。
傅廷年抿了抿唇,淡聲說:“你和大哥也完全是兩種人,卻還是糾纏在一起。”
寶樂啞口無言,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傅廷年抬眸直視她,問道:“寶樂,我想知道,為什麼大哥可以,我不可以。”
寶樂一愣,看向他。
時間靜止了一般,兩人在午後的陽光裡互相對望。
她有些迷惑的想:是啊,為什麼傅廷東可以,他不可以。
他們同樣英俊,同樣出色,他甚至比傅廷東更溫柔、更體貼、更照顧她的感受。
可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