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柔軟的唇。
江妙怔了怔,倒是沒拒絕。
只是他又急又兇,江妙見他未停,反倒更加深入,這才慌了神,趕忙伸手去推他。
若是被她哥哥們瞧見了,非將他揍出去不可!
陸琉停下,見懷裡的小姑娘喘著氣軟成一團,一雙明亮漂亮的大眼睛,變得水光瀲灩,臉頰更是紅撲撲的,如同初春枝頭剛剛綻放的嬌嫩桃花,上頭彷彿還沾著晨露。他啞聲道:“我走了。”
她羞得不成樣子。分明她爹孃哥哥們都在外頭,他居然這般色膽包天。她怕被進來的孃親看出端倪,裝死般的躺進被窩裡,將身子朝向裡頭沒看他,嘟囔道:“趕緊走吧。”
陸琉笑笑,站了起來。
江妙喃喃著唸叨了幾句,之後察覺到男人的手隔著被子捏了一下她的小屁|股,這才羞得臉兒通紅,暗道:這色胚子。
·
衛府。
蘇氏看到被送來的衛寶鈴時,哪裡還認得出是自己千嬌百媚的閨女。衛寶鈴更是一瞧見蘇氏就哭,一路上表姐不替她做主,表哥也沒出現,叫衛寶鈴無處訴苦,委屈了整整一路。
蘇氏聽清了來龍去脈,也覺得閨女實在是糊塗,竟這般著急,做出這等事情來。可如今她也不好怨什麼,忙讓丫鬟們一道伺候著。蘇氏細細瞧著閨女臉上猙獰的撓痕,更是暗暗咒罵了那鎮國公府的野丫頭。待看到衛寶鈴心窩處的淤青時,蘇氏才愣住了。
衛寶鈴哭得傷心,將宣王之事同她說了。
未料蘇氏厲聲道:“你真是糊塗,招惹那活閻王做什麼?娘得告訴你,如今江妙是宣王的未婚妻子,饒是你對江妙再如何的不滿,也斷斷不能在明面上同她作對。”
衛寶鈴不依,哭嚷道:“難不成娘就任由女兒受著委屈嗎?”
這委屈的確是受大發了,可蘇氏也明白,這回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誰讓那是宣王?蘇氏道:“等日後你進了宮,皇上地位穩固些,自會替你做主,眼下這節骨眼上,你可不許再鬧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想起景惠帝,衛寶鈴便想到了今日霍璇替景惠帝吸毒汁一事,可她怕娘會責罵她貪生怕死,便翕了翕,不敢將事情同她說。待蘇氏替她梳理頭髮時,衛寶鈴才疼得叫了起來。
蘇氏一怔,看著自家閨女的頭頂,也是驚呼了一聲。這頭皮左邊的位置,竟然被生生扯下來一小塊,眼下有些禿禿的。衛寶鈴聽到後,想起在野果樹下和江妙廝纏,她原以為江妙瘦瘦弱弱的,可二人交手,她竟佔不到半分便宜!
她哭得厲害,一聽蘇氏說日後這一小塊興許長不出頭髮來,更是哭得撕心裂肺,道:“我要去找江妙算賬!”說著,便作勢要出去。
蘇氏本就因今日的事情而煩惱,一聽閨女這般不懂事,立馬一個耳光扇了過去,直接將衛寶鈴給扇懵了。對上閨女怔怔的眼神,蘇氏瞧著這臉就不願多看,直接拿著鏡子湊到她的面前,道:“你瞧瞧你這副鬼樣子,就算此刻皇上在,怕也不願多看你一眼。”
衛寶鈴瞧著鏡子中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登時害怕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自然也不敢再提找江妙算賬一事。
之後的一段日子,景惠帝聽聞衛寶鈴身子不適,倒是命人送補身子的珍貴藥材來。只是每回都是公公來的,景惠帝卻沒有來過一回。一次兩次也就算了,時間久了,衛寶鈴才擔憂了起來,抓著蘇氏的衣袖道:“娘,表哥是不是不關心我了?”
蘇氏道:“胡說,你表哥從小到大最疼的就是你了。”
是呀,表哥是最疼她的。若說表哥是因為身份緣故不能來,那表姐沒道理不來啊。莫不是……表姐也知道了在山洞裡霍璇替表哥吸蛇毒一事?這麼一來,衛寶鈴心下焦急不已。
蘇氏最瞭解閨女,見她魂不守舍,便知閨女有事情瞞著她,遂細細問了一番,待衛寶鈴和盤托出,蘇氏才恨鐵不成鋼道:“當真是個糊塗的東西,這麼一來,你表哥還不心寒!”
景惠帝自幼失去母妃,最珍惜的便是親人和關愛,同衛寶鈴念著的,也不過是十幾年的感情,而這回霍璇願意為他付出生命,那景惠帝心裡哪能不感動!
衛寶鈴嚶嚶哭泣,委屈道:“可是,我不想死……我……”那般情形,她怎麼能白白送死?若是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瞧著閨女這副沒出息的模樣,蘇氏也懶得多看一眼,忙轉身出了屋子。蘇氏走到外頭,氣得胸前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