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2部分

縱上樹,雙手抓住樹幹,而雙腳分開,用樹藤用力摩擦,雙腳蹬動,身子就像青蛙般的上去了,爬了十二三米,就見到枝葉之中栓著一塊只比麻將大一點兒的木牌,便摘了下來,卻見上面寫的正是“吳寶”兩字,心中大喜,嘴裡含著木牌,四肢並用,很快滑到了樹下。

鬆開樹藤,將木牌揣進口袋裡,方寶略微休息了一陣,就向山下溪邊的營地返回,而在路上,他還發現了一隻幼獐。悄悄掩身而去,手一揮,那鋒利尖銳的瑞士軍刀就插入了幼獐的頭部,這幼獐跑了幾步,便倒在地上不停的伸腿了

將幼獐扛在了肩上,方寶這才繼續回返,對於飛刀,他也有了體會,那就是如果射殺較大的動物,還是要沉重的匕首才行,不過要追求準確性和便於攜帶,還是要像水果那樣的輕巧刀具,畢竟他從小練的就是自制的鋸子飛刀,手感上更適應一些。

。。。。。。。。。。。。。。。。

回到山下小溪邊的營地時,剛剛入夜不久,方寶遠遠的就見到營地中間燃著一堆篝火,老狼正坐在旁邊,走過去的時候,卻見他正拿著匕首串著一個野山藥在火上烤著,將幼獐往地上一摔道:“老狼,有葷了,給你加菜。”

老狼早就望見了他,姿式不動,淡淡的道:“木牌呢?”

方寶將懷中寫著自己名字的木牌扔了過去,道:“是不是這個,你還栓得夠高的。”

接過了木牌,老狼瞥也不瞥一眼就把它扔進了火中,眼神中卻掠過了一絲讚賞之色,臉上並沒有顯露出來,只是道:“回來的還算早,瞧你這娃子的土樣就知道經常在山裡鑽了,沒什麼了不起的。去把獐子剝了拿來烤。”

方寶答應了一聲,重新提起了幼獐到了小溪邊,拔出匕首,很熟悉的就將幼獐的皮剝下來,並摘除了內臟回去,而這時老狼已經拿來了架帳逢多餘的一個鋼管,將幼獐穿入,進入帳逢取出了一小袋鹽抹在上面,用幾根樹枝在外面作支架,烤到了篝火上。

第三卷 刀鋒出鞘 二十八章 山民生活

二十八章 山民生活

這時,老狼又拿出了一個軍用酒壺與兩個瓷盅。倒滿了一個瓷盅遞給方寶道:“娃子,喝吧,山裡又冷又潮溼,喝了這玩意兒就好多了。”

方寶接到了手中,立刻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兒,他不怎麼喜歡喝酒,更何況此時還沒有菜,便抿了一小口放下了道:“我等會兒再喝。”

老狼將那個剛才烤的野山藥扔給了他,自己卻獨自喝了起來,而且喝著喝著還唱起了歌,方寶仔細的聽著,卻聽他的歌詞大概是這樣的。

高高的山坡上,

美麗的罌粟花,

阿媽在罌粟地上辛苦地劃,

劃出的每一滴罌粟漿,

都是全家生活的保障。

菸農的兒子無知的我,

鴉片用來做什麼?

我不曾聽過。

有了濃濃的罌粟花漿,

才有阿爸安詳的臉龐。

就在這個冬季,

禁毒運動在大地上

猛烈地興起,

當滿眼的罌粟花,

轉眼間都倒下。

阿爸一聲大吼,

轉身奔向了山崖。

打落了罌粟花,

打落了媽媽絕望的淚花;

打落了罌粟花,

打碎了我的家;

打落了罌粟花,

打落了父老鄉親唯一的莊稼;

打落了罌粟花,

打碎了我的家。

老狼的聲音很滄桑,歌詞的意思也充滿了悲傷,方寶被感染到了,凝視著他道:“老狼,這是你們家鄉的歌嗎?”

老狼點了點頭道:“我家就在果敢北部的一個小村裡,我們那裡都是山地,平整的土地很少,從祖上起,不知種了多少輩的罌粟,雖然生活也很艱苦,但還能夠吃飽飯,可是十幾年前彭主席下令禁種罌粟,大家的日子就慘了,在我們村子裡,一位男人眼睜睜地看著家中唯一賴以生存的罌粟被剷除,結果跳懸崖自盡了,留下五個未成年的孩子和不知所措的妻子,後來就有人編了這首《罌粟花之歌》。”

方寶沉默了好一陣,才道:“沒有罌粟,可以種別的莊稼啊。難道不行嗎?”

老狼搖了搖頭道:“菸農以一家以五口人計算,過去一年至少收穫罌粟十五公斤,行情好時每公斤可賣到一千元。每口人一年可以有約三千元的收入,賣大煙換糧,基本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