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謙遜有禮,從不把他們當下人看待,這也是攬雪一直敬佩她的一點。
“回去跟你們王爺說,想要解藥的話,讓他送一箱金幣,一箱夜明珠,一箱翡翠,一箱珠寶來換!”
“你!”
“晚安!不送!”慕夕甩手,身影已飄然回屋。
攬雪只聽“砰”的一聲,屋門被狠狠摔上,屋子裡面暗了下來。
次日清晨,慕夕還在夢中,便聽見沫兒在窗外與人說話。
“沫兒?”慕夕揉了揉眼睛,看著窗外天色已亮。
沫兒忙推門進來,笑嘻嘻的問:“小姐醒了?”
“外面的人是?”慕夕眯著眼睛,見有人影印在窗紗上。
“是赫王爺。”沫兒乖巧回答。
慕夕腦子一醒,逐想起昨晚的事,輕哼一聲。來的這麼快,那就讓你多等等。
“我還想睡多一會兒。”慕夕攏了攏被子,往床內側鑽去。
沫兒本以為她會起來,正欲去拿衣裳,猛地聽見她說還要再睡一會兒,頓時困惑不解,小聲提醒道:“小姐,外面的可是王爺。”
“讓他等。”慕夕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沫兒遲疑了一瞬,小聲退出了屋門。
青木赫似早知道會如此,臉上始終掛著溫淡的表情,反而安慰沫兒不要擔心,他等等也無妨。
這令沫兒更加摸不著頭腦。
王爺居然一點都不生氣?還帶著笑?
慕夕不起來,所以只能將青木赫帶去側室先坐著。沫兒還細心的準備了早點,她猜測王爺這麼早來,定還未用早膳。
不多時,聽風也出現在了慕夕門外。
沫兒將他帶去找青木赫,見他們似有要緊事談,也不停留,忙退了出來。
聽風對青木赫行禮,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上,“一刻鐘前南宮世子來了府上,沒見著王爺便託我將這封信送來。”
青木赫皺眉凝思,南宮長歌?他能有什麼事?
展開信紙,青木赫疑惑道:遊湖?
無端端去遊湖?他們打什麼主意?
“聽風,吩咐下去,帶二十名死士暗中跟著我。”
聽風頷首,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王爺突然要帶這麼多死士該是有重大事情發生了。
“把這個交給雙雙。”青木赫從衣袖中拿出一隻小碧綠葫蘆瓶,“她知道該怎麼做。”
聽風忙接過瓶子,眼睛不由的在瓶身上打量。是一個很詭異的瓶子,通體碧綠泛著幽幽的寒芒,瓶身上刻畫著許多褐色的蜈蚣,乍一看只感覺蜈蚣在移動,讓人渾身都不大舒服。
“不要開啟蓋子。”青木赫看出聽風的疑慮,特別叮囑道。
聽風忙小心翼翼的收好瓶子,對青木赫行了一禮,這才退了下去。
“攬雪。”青木赫推開窗子。
攬雪迅速從屋頂躍下,恭謹道:“王爺。”
“以後不用再跟著慕夕了,待會兒陪我去遊湖。”
“是!”攬雪感激的看著青木赫。終於不用再做監視的差事,整個人都輕鬆多了。加上慕夕又不是好惹的人,動不動就下個毒什麼的,聽風覺得還是遠離她比較安全。
見他如釋重負,青木赫無奈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出去候著。
因為南宮長歌在信裡寫了約在巳時三刻,城南北湖見。他算了算時間,還有半個時候左右,去之前必須先回一趟王府換套行頭,外加摸不清南宮長歌的用意,總得做些準備才是。
此時見慕夕的屋子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卻是不能再耽擱了,他嘆了一口氣,對沫兒說:“臨時有急事,改日再來。”
沫兒很是同情的望了他一眼,點點頭,畢恭畢敬的給他行禮,“奴婢會轉達小姐的,王爺慢走。”
青木赫轉身下樓,屋門吱呀一聲開啟了。
原來慕夕早已梳妝整齊,此時正似笑非笑的倚在門口,看著他說:“這麼沒耐心,不要解藥了麼?若果你現在走了的話,再過兩個時辰,攬雪就要毒發了呢。”
青木赫收回腳步,轉身凝著她,“你只是想我來見你。你沒有給攬雪下毒。”
似被他看穿了心思,慕夕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故作鎮定道:“你怎麼知道沒下毒?”
“攬雪是我的暗衛,你不會對他下毒手。”
慕夕撇嘴,“哼,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是你的暗衛又如何,換做是你,我也會這麼做的。”
青木赫眼中劃過一抹疼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