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在自己家的地頭上,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有別的勢力的人明目張膽的對自己家小主公下手,當事情出現的時候有一點猝不及防,雖然快速解決了對方,但是還是失去了李謄的蹤跡,雖然最後李謄回來了,除了一些輕傷之外沒有受任何的傷害,而那些黑衣人也被李家找了出來,全數滅殺,但是李家被派出去的暗探還是一人少了一根尾指,對於李家來說,李謄,並不僅僅是一個繼承人那麼簡單,他是一個優秀的繼承人,甚至,很可能,是以後李家的希望,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李躍這樣愛兵如子的人也會在氣憤之下下了那樣的命令。
“孩子而一次結識了一個好友,更多的是,孩兒這一次認清了一些東西。”李謄的眼裡沒有了平常的忐忑,更多的,是一種堅定是一種安定,對於段登雲,他是佩服的,所以對於他的很多話他都很有感觸,對於自己父親的態度,他也在剛剛回來的路上做了詢問,雖然問的很隱晦,甚至找了一個所謂的替身,厄,就是說,我的朋友和他的父親的故事,段登雲也沒有戳破他的話,只是點了他幾句,輕鬆的讓他轉入了一個思索的過程,仔細的想想或者也是這樣的,要不是父親這些年來近乎苛刻的態度,自己又怎麼能為了達到他的目標而不懈的努力,在別人都在玩耍的時候有了現在的成就,雖然李謄才十歲,但是無論是經史子集還是兵書戰策他都已經熟讀在心了,雖然不能說完全的理解,但是卻至少有了一個堅實的基礎,為了以後做了一個最好的準備,而在武事方面,雖然只有十歲但是李謄卻已經快要將李家的獨門心法第一層融會貫通進入登堂之境,也就是說他就快要進入初級青銅甲士的境界了,雖然這不過剛剛邁入甲士的行列,但是對於一個十歲的小孩來說,這樣已經是非常的不容易了,要知道,成為一個甲士在軍隊裡面也至少可以坐到十人長的位置了,雖然對於李家來說這不過是微不足道的成就,但是在這個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修煉的大陸上,能成為一個甲士在一些人的眼裡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甚至是一生的追求了,而一直以來,李謄也在以自己父親要求自己的標準來要求自己,所以才會壓抑,很多的壓力其實往往不是外界給的,自己給自己的東西才是最沉重和最沒有辦法擺脫的,段登雲就給了李謄兩個字,問心,認真的問問自己的心,問問自己,不要不承認一些已經是確定的事情,也不要懷疑一些可以肯定的事情,這樣,對於自己並沒有好處。
“哦????交一好友麼???可是你帶回來的那個孩童????認清了東西麼???呵呵,來,讓為父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長大了。”李躍微微而笑,在他看來,這一次的事情雖然小有變故,但是畢竟是吉人天相了,只要結果是好的,那麼過程之中的東西未必就是那麼的重要了,本身,李躍對於自己的兒子在這個時候能說出一些來已經不抱期望了,畢竟,他還只是一個剛剛十歲的孩童,平時的嚴苛可以稱之為嚴格,要是在這個時候還在苛求他能夠處變不驚從容鎮定的話那就是苛責了,雖然李躍為人嚴謹但是卻也沒有到不講道理的地步,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鎮定,好像,並不是他逃家被抓回來一樣,這一點認知讓李躍饒有興趣,他想看看,自己的兒子能說出什麼東西來。
“呵——其實本來孩兒在回來的路上還是惴惴不安的,畢竟,孩兒頑劣不堪,應該是讓爹爹頭疼不已了,但是孩兒的那位救命恩人,新交的好友卻讓孩兒放心,這一次孩兒的逃家行動很明顯的都在爹爹的掌控之內,雖然在期間出了一些小小的問題,但是既然結果是好的就是好的,他讓孩兒放心,定然是不會受到爹爹的責罰的,而且,這一次的在爹爹的策劃之下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的,既然是這樣孩兒也算是將功補過了吧。”李謄雖然看上去侃侃而談,其實心裡還是略微有一些擔心的,畢竟,自己的父親平時的嚴厲還是在他幼小的心靈裡面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但是段登雲的話卻在他進入書房的那一刻在他的心頭響起來了,面對,大丈夫處事所要做的第一步就是面對,無論對手是誰都好,要是連面對都做不到的話,那你就不是失敗的問題了,因為你連失敗的資格都沒有,段登雲的話在他的腦海裡面不斷的迴響,雖然說李謄不過是十歲的孩子,但是段登雲相信他會了解的,無畏是成為一個強者的第一步,就算面對的是自己的父親也一樣,有禮有節,據理亦可力爭,這本身就是一件正常不過的事情,這個道理李謄也不是不懂,只是他沒有將它放諸四海而已,也就說,很多的事情很多的道理因為對於父親的畏懼而讓他忽略了,此刻想起來他覺得自己好像在父親面前就失去了分寸也難怪以前的父親總是對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