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說是賠罪,但不見他臉上半點抱歉的神色。
方凌築不以為意,便問道:“你出來後幹什麼去?”
“我幹嘛去?”度吾拍拍腦袋想了一會,又是哈哈大笑道:“十八年不見,我終於可以再見我那比我佛門壁畫上的飛天還漂亮的老婆了,哈哈!”原來他以前說的都是真的。
“那祝你好運,我先走了!”方凌築說完,便打算轉身離開。
度吾連忙拉住他地衣袖,道:“兄弟莫急,還有些事情得要你幫忙。還請等會兒再走!”
方凌築站住,道:“什麼事情?”
“有沒有衣服?借我穿穿,我得洗個澡才行!”度吾邊說邊飛身跳進了水潭裡,激起浪花一片,那水潭由山邊小泉匯流而成,水潭直徑約在一丈,水質清澈,至少深達兩丈,方凌築看著度吾跳這水潭後,好笑的想到:等度吾洗完澡,這一潭水便成了最好的肥水。這楓林有這潭水的滋潤,來年的長勢肯定十分茂盛。
在自己的戒掉裡翻了幾下,終於找到了一套衣服,可能還是很久以前跟唐苜練級時刷怪爆出來的。
將衣服放到一塊石頭上後,方凌築又打算走,但再一次被度吾叫住。
“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情?”方凌築有些不耐煩的道。
度吾往四下瞄瞄,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兄弟幫我看著點,有人來便叫我,我這身體可不能被我老婆以外的女人看到了,不然我就死定了!”
方凌築哭笑不得。
度吾邊洗澡邊對他道:“我自幼出家,在藏經閣長大,師傅他這老不死的也是個極端散漫的人,從來不管我,我自然也不懂寺中的什麼清規戒律,有時候去做晚課的時候,看著大殿中的觀音菩薩,便想著以後也一定要找個這樣美麗的老婆,哪知回去問師傅時,他告訴我和尚是不能娶老婆地,要娶老婆就得將藏經閣的所有佛經讀完讀懂!”
“於是我七歲開始讀經,讀到二十七歲才將那些拗口的佛經讀通透,那時候師傅不知道死到哪去了,我便自己一人下山,嘿嘿,找了幾個,終於打到了一個比觀音菩薩還漂亮的老婆,過了幾年快樂日子,沒想到被我幾個師兄找上門將我抓回來了!”
方凌築在旁聽著,也不插嘴,任由他自言自語的繼續道:“我那幾師兄可是非常厲害,我老婆也知道我是和尚,我一開始就跟她說了我是和尚,見師兄來抓我回去,也沒挽留,只是說她會等我的,哈哈,她等了我十八年後,肯定是非常寂寞,我得去好好安慰她,嘿嘿,她的面板比雪還白,摸起來比膳食堂的大白鏝頭還要舒服!”度吾說到這,舒服得閉上了眼,好像在回憶那股感覺。
然後,兩人便聽到了楓林中一聲輕輕的木魚聲,極輕,看來是極遠的地方響起,方凌築扭頭看向木魚響起的方向,僅是一扭頭的時間裡,來人已經出現,是一中年和尚,手持木魚,身披一件灰白僧袍,踏著楓林中地枯草的莖尖而來,足下枯草被微風拂過仍能搖擺,看似絲毫不曾受力,這等功力拿著與少林寺中其他人相比,那是天與地的距離。
“大師兄!”度吾張天眼後,便是這三個字脫口而出,嘴巴張得老大,臉上神情看來非常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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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些來,便是等你洗個澡,不許開口,繼續洗澡!”中年僧人的語氣裡有不容反對的威嚴,後者聽到了這句話後,將頭都縮到了水裡。
“你便是大鬧我少林寺的小二?”中年僧人問道。
“不錯!”方凌築道。
中年僧人聽他承認了,威嚴的臉上露出一個和藹的微笑,道:“我那些徒子徒孫這些年來一直自高自大,坐井觀天慣了,多謝施主你的當頭棒喝了!”
原來不是問罪,只是道謝,出乎方凌築的意料,便對中年僧人道:“還是晚輩狂妄,做這些不知量力的醜事!”
“不能如此說!”中年僧人正色道:“我觀施主神氣,雖然進入天下時日尚短,但功力之高,當在一流境界,笑傲天下足以,只是在我看來,這一流才算是剛剛入門,若想再獲進步,還得繼續努力!”
“多謝大師提醒了!”方凌築淡淡道。
中年僧人又道:“貧僧法號度緣,日後若是有緣,再與施主長談,貧僧得先將我這師弟帶回山中了!”
“大師請自便!”方凌築笑道。
那邊的度吾已在那急得在水潭裡跳了起來,慌忙對度緣道:“大師兄,放過我一馬吧,我好想我老婆了!”
度緣不為所動,站在水潭邊道:“師傅遺訓,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