籬的生命受到保障的情況下他才能安全地離開。
“當然,我理解。”索拂看一眼人群:“你手下的傷的確不輕,不過他也傷了我的弟弟,否則我又何必對他下這麼重的手呢。”
馮藤卓順著索拂看向人群之中,他立刻看見人群裡躲避的馬德,馬德也正面色蒼白,額頭冒汗地看著自己。除了馬德,其他人的眼睛裡也充滿了恐懼,他們甚至不敢和馮藤卓的眼睛對視。原來馬德參與了攻擊,而其他人則是輔佐的角色,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所謂知名人士,不過是雙手血腥的屠夫。
“既然是這樣最好你弟弟沒事我的手下也沒有事。”馮藤卓明白索拂不說出其他人是因為墨智機手裡的珍珠,這應該是範籬的意思,他不希望其他人再受害。若不是看在範籬不希望有更多人受害的份上,我真想毀了瑞劍,要你們的性命。
“自然。”索拂點頭。
陳潔對範籬進行了幾乎四個小時的診治,她只能作最初步的解決。控制傷口感染,一些簡單包紮,最重要的是她帶了特製的秘藥讓範籬的生命體系保持平穩,他暫時也沒有發燒感染的跡象。“他的傷口基本控制了,進入醫院作進一步的治療便可。”陳潔擦著汗從地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