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胸部,抬首卻望進了一雙深邃的眼睛裡,她的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根。
原來劉武見她眼看就要掉下了床,就撲了過去,用力將她抱住了,然後一扯,她就到了他的懷裡,那都是情急之下的自然反應。
“你……放開我……”徐顏只覺得現在兩人的姿勢太過於曖昧,讓她不胡思亂想也不行。
'正文 第十二章'
劉武的身子就這樣緊緊地壓著她嬌弱的身子,兩人的呼吸都亂了,但是誰也不敢動,也不敢說話。他感覺到自己快爆炸了,全身的血液都往腦門衝,神經也在那一刻繃得緊緊的,箭在弦上,只要輕輕的一碰觸,就可能引發箭的離弦反射。劉武的呼吸,看著很均勻,實則早就亂了,只是他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而已。
徐顏只覺得今天的劉武有點兒危險,特別是現在這種姿勢,如果她稍微的動了動,就可能引發某人的**與火山。她不敢望向他,只覺得他的眼神很熱,能將人整個融化掉,低著頭,將腦袋埋進了他的懷裡,不想讓他看到她害羞的樣子。
“你怎麼流鼻血了?”劉武冷不丁的一句話,把徐顏所有的害羞卻打沒了。
劉武的臉上有戲謔,那眼神看得她心裡開始冒火了,她用力地推著他,說:“我火氣比較大,上火了,不行啊?”
她的臉上一陣紅又是一陣白,看得劉武心裡玩味頓起,他的手不停地撫摸著她的下巴,惹得她一陣地輕顫,嘴巴湊近她耳朵說:“好端端的,怎麼就上火了?要不要我幫你降降火?”他的聲音很輕,卻有一種誘惑的味道,聽在耳朵裡,讓人有一種癢癢的、麻麻的感覺,就像用手、用羽毛在輕輕地撓著她的心臟一樣。
徐顏忍住心尖的顫動,一巴掌拍上了他的肩膀,輕罵:“誰要你降火來著?你壓得我好疼,你起來我就好了。”此時兩人這個姿勢,相當的惹火,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
“小顏,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劉武朝她不停地眨眼睛,意思再明白不過,今天就要過洞房。
“我們還沒辦酒席,不算真正的洞房花燭夜。你起來,壓得我重死了。”徐顏不停地喘著氣,臉漲得通紅,不知道是被壓的,還是被引誘的。
劉武一雙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她,看到她那張熟透了的臉,還有那一雙怒瞪的杏眼,與其說她在生氣,不如說她在撒嬌,他的心在那一刻醉了。這個女人終於屬於他了,他不是在做夢,這是真實的?他的手摸上她的臉,手指下的觸控是那樣的真實,那綢緞一樣的觸感,讓他的手麻麻的。他笑了笑,看到她不依的眼神與嘟著的嘴,大手一伸,很輕鬆的從床頭櫃上取下紙巾,替她擦上了那滿鼻子的血。這讓某人很不舒服,她拿了半天的紙巾,還差點掉床下的危險,竟然讓他這麼輕鬆的就拿到了,這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這麼大的人了,還流鼻血。”他很認真地擦著,臉離她的臉很近,幾乎可以聽到她的心跳聲了。
徐顏很想衝他拍去一巴掌,但是此時她卻只能紅著臉任他擦拭,他身子和她肌膚的碰觸與摩擦,都讓她無法忽視。再想到他剛才嘴裡說的洞房花燭夜,心裡想,今夜是逃不過了,男人的體力向來比女人大,何況今天是新婚,她反抗是沒有道理的。但是在徐顏的心裡,雖然結婚了,但是她還沒有作好跟他做那個事的準備,所以現在想到那個事情,就越發的緊張了,手心裡慢慢的滲出汗來,心也慌了。
她的動作還有緊張,其實全看在劉武的眼裡,他心裡其實很想笑。什麼時候,一隻兇狠的老虎,也會變成現在這般嬌滴滴的小貓了?雖然她依然凶神惡煞一般的瞪著他,但是以他對她的瞭解,這小丫頭已經開始心慌意亂了。
“擦完了沒有?”徐顏咬著牙關問他。
劉武微笑著起身,走下了床,打算將這擦過鼻血的紙巾扔垃圾筒裡去。
徐顏一見他起身,馬上就挺起了身,往旁邊滾了過去,卻忘了自己本來就在床沿,剛才不是劉武抓著,早掉下去了,現在她這麼一滾,很自然的就尖叫著往床下摔去。
劉武正走到垃圾筒邊上,聽到尖叫急忙往她這邊奔,在她掉下床的剎那,接住了她。
徐顏閉著眼睛,眼看自己就要掉下去了,雙手胡亂地抓著,想要抓個支撐點來穩住自己的身子。這一抓之下,她抓到了一個怪怪的東西,圓圓的、滑滑的,像鐵棒一樣的握在手裡,正奇怪間,卻聽到頭頂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傳來:“你……可以放手了不?”
她睜開眼睛,先是不解的望向他的臉,卻見到了一個噴著熱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