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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還是找大夫看看的好,平日裡要放寬心,好生將養。”

“其實,說實在話,老奴和女兒什麼都聽夫人的,就這條命夫人也可以隨時拿去。可是,做通房懷孩子不是我們求的,一切都是聽夫人之令行事,她卻下這樣的毒手,老奴怎會無恨?當老奴一打聽清楚女兒的真正死因,就一步步開始計劃報復。”

“你一己之力,恐怕不好做。”

“是,娘子一定知道夫人還有一個信任的人,就是朱嬤嬤。朱嬤嬤什麼都好,就是膽小,老奴為了讓夫人不設防,什麼事都願意做,哪怕手染血腥。這樣才重新得了夫人信任。”

釧兒一轉念,便想到了:“你親近夫人,夫人有孕,你是想利用她的信任,對她的孩子下手?”

“呵呵,”盧嬤嬤發出難聽的笑聲:“娘子將來嫁了人,定然不會吃虧。老奴就是想對那孩子下手。你想,在夫人心中,郭家第一個孩子什麼最重要?”

白痴問題:“當然是性別,第一個孩子最好是兒子,又是嫡長,將來什麼都是夫人的,誰還能越過夫人去?”

“是啊,可怎麼保證絕對是兒子呢?”

釧兒真的想暴走:自己是來聽真相的,不是來考試的,怎麼什麼都要自己去猜?看著盧嬤嬤得意的眼光,釧兒沉吟半晌:

“難道,從外面抱了兒子來?”

第181章虛驚一場(求支援!)

盧嬤嬤聽到釧兒猜測的話語,定定地看著釧兒的臉,半晌突然如同著魔一般放肆地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一張臉變得血紅血紅的,還一直笑著,情緒激昂,如同脫韁的野馬不受控制。

釧兒強壓著怒氣僵直地坐著,冷冷地看著她,深深地吸著氣。真的很想叫來波力咬她一口,看她還能這麼狂笑?

盧嬤嬤笑著笑著,卻突然莫明地哭了起來,趴伏在椅子上,哭得驚天動地,上氣不接下氣,彷彿這才將她那女兒過世帶來的激憤、把那壓抑了很久的淚水盡樹傾洩而出。

釧兒嘆氣,端了一杯熱茶,走過去,正要遞給她,卻見盧嬤嬤身子一斜,倒向地面,兩眼翻白,暈了過去。釧兒力弱,只來得及抓住她的衣袖,減緩了她落地的衝擊,顧不得茶杯打翻在地,大叫道:

“來人啊,盧嬤嬤暈倒了。”

輕歌快速竄過來,一搭脈,又翻看了盧嬤嬤的眼皮,皺著眉頭對釧兒道:

“這盧嬤嬤看著身體不錯,其實已經心力交瘁。若不是有什麼支撐著,恐怕早就。。。。。。”

釧兒抬手製止。雖然盧嬤嬤暈過去,可是誰知道她什麼時候醒來就聽見了?人有念想就會堅持活著,若知道自己身體被思慮掏空,可能會立即斃命也未必。

還想從她口裡打聽到更多關於夫人王氏的秘辛呢。

輕歌緊急救治了一番,釧兒示意輕歌掐盧嬤嬤人中,雖然盧嬤嬤沒有立即醒來,卻能感覺她那口氣緩了過來。

杜莊頭聞訊趕來,與其他人一起將盧嬤嬤送回她住的小院,又囑咐照應她的小丫頭好生看顧。

盧嬤嬤回到院子就醒了,流著眼淚看著釧兒。釧兒體貼地安慰她:

“你情緒不穩太激動了,今天好生歇息吧,有什麼話改日再說。莫著急,我今天又不走。等你好了,我再聽你講。”

盧嬤嬤放心地閉上眼,睡了過去。

輕歌擬了個方子,杜莊頭拿了去,說明天一早就派人到鄭縣去抓藥。

晚飯時,就輕歌和釧兒帶了波力單獨用餐。

輕歌好奇地問釧兒:“娘子今天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沒?為何那盧嬤嬤會激動到暈倒?”

釧兒搖頭:“她是年紀大了,說起往事自己先承受不了。她說的那些似是而非,無從考證。不過,我可以肯定這盧嬤嬤知道夫人不少秘密,這秘密對我們很重要。面對她,我心裡老是發寒,毛毛的。你說,這後院的鬥爭至於這麼慘烈嗎?”。

說著,便將盧嬤嬤女兒的事講給了輕歌聽,輕歌臉色蒼白,飯也不吃了,坐在那裡發呆。

“怎麼了?不會被嚇住了吧?”

輕歌虛弱地一笑:“哪能只是婢子沒經歷過,覺得太不可思議。婢子無所求,若將來娘子將婢子許嫁,千萬莫許了那富貴之家。”

“放心吧。最好是你自己選一個。”

輕歌臉紅了:“婢子又不識得幾個人,若不是因為有家族責任在肩,婢子寧願服侍娘子一輩子,永不嫁人。”

“哼哼,正因為做不到才說給我聽的吧?假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