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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關我什麼事?!我不過是從她身邊過而已,她就硬說我弄髒了她的衣裙,讓僕婦責罰於我。我看你也是非富則貴,怎麼不象她那樣?可見人的品德素質是有差異的。她那樣的只能說家風不嚴謹,縱女行惡。”

“你是說,我的家風還是不錯的?”

“是啊。難道我說錯了?”

“沒錯,哈哈,算你有眼光。不過你也算出了一口氣,順昌侯府被申斥,就連宮裡的寧婉儀也被皇后娘娘訓斥了幾句。”

“你倒是成了包打聽。訓斥有什麼用?那蛇蠍女子斷了我的財路,我們得生活啊。”

“斷了什麼財路?”

“他家不許管事採買我們做的繡活,還不許錦繡閣給我們繡活做。”

“這也太霸道了!枉自他家五娘還美名在外。”

“什麼美名?人漂亮?”

“嗯,說今年滿十歲,豔麗非常。”

“哼,美如天仙,心若蛇蠍。不過,一般兒郎都會被美色所迷,也就不在乎心地了。”

“她斷了你的財路,我這裡有條財路給你,你敢不敢接?”

串兒一聽,精神來了:“哦?有什麼活我不敢接?手藝在那兒擺著呢。”

“第一,上次你賣給我的手絹子,你再做40張,正月十五後第二天我來拿,或者派人來取,不用到這東市,到坊裡找你取。不過,可別想十兩一張,1000文一張。”

“好事啊,謝謝你。”

“還有,用蘇繡做一幅花鳥繡屏,以壽字為主,過兩天把布料和尺寸給你。”

“可是,得有好的字啊。是你家長輩做壽麼?”

“是。字我找人寫,弄好了送到坊裡去。可要好好做。價格好說。”

“什麼時候交貨?”

“明年四月。沒問題吧?”

“應該沒問題。對了,你訊息靈通,不知道是否有郭子儀部的訊息?”

“你想做什麼?”木七郎警惕地看著串兒。

“我能做什麼?不過是想打聽我阿翁的訊息,大半年沒訊息了。”

“我會幫你留意的。”

波力不耐煩了,在揹包裡“吱吱”叫,木七郎嚇了一跳:“你們聽見沒有?有老鼠的聲音。”

串兒一撇嘴:“不是老鼠,是花栗鼠。”

木七郎皺眉:“也就是說,你帶了一隻鼠?給我們看看。”

串兒正想推拒,波力自己掀開揹包蓋兒蹦了出來,原地轉了個圈,又跳進了揹包。

“呀,真的是老鼠。個兒真大。”

“是花栗鼠。”

“嗤,你欺負我沒見過花栗鼠?你怎麼帶老鼠上街?還有,你背上背的是什麼?”

“這是我養的寵物,背上是揹包啊。我力氣小,方便背東西,省力。”

“串兒,寵物是什麼意思呢?”

“就是你養了狗兒貓兒雀兒,它們就是你的寵物。”

“懂了,就你名堂多。那我養的寵物可多了去了。你做手絹子的時候也給我做個揹包,大點。這包沒有顏色嗎?”

“你要什麼顏色?”

“藏青吧。我到時候給你錢。”

“好吧。我家住在崇賢坊北門,可別忘記了。”

“沒忘。我們走了。”

“串兒,串兒,怎麼了?是不是遇上麻煩了。”

一行人望向來人,卻是杳娘等了很久沒見串兒出來,心一慌,趕了過來,正好看見木七郎跟松子站在串兒面前,以為又有人找麻煩了。

串兒不好意思地衝七郎笑了笑:“阿孃,沒事。這就是我上次跟您說的木七郎。”

“哦?不是找麻煩的?”

“不是。七郎還幫我們找了活呢。”

杳娘斂衽一禮:“民婦謝過七郎。剛才莽撞了。”

“阿孃,你怎麼自稱民婦?”

“傻串兒,你看七郎衣著華貴,相貌堂堂,一看就是無憂無慮的官家貴人。”轉頭面對木七郎:“串兒不知禮儀,七郎勿怪。”

“沒事。我覺得串兒挺好的。我把活計交代給她了,我有事先走了。”

杳娘行禮:“送七郎。”

從後面一按串兒,串兒也彎了彎腰。

松子回頭望望這母女倆:“郎君,串兒她娘倒是個有眼力的,只是串兒野了些。”

“胡說。串兒這樣的真性情就很好。難道咱們看人彎腰還沒看夠?那隻老鼠挺好玩,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