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神來。直到最後,她意識到身上的男人對自己開始“侵略”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但是這時候,她想反抗已經來不及了,齊齊格還是沒能堅守自己的陣地,與姬嘯天度過了一個實實在在的洞房花燭夜。
可惡的騙子,可惡的姬嘯天,我我跟你卯上了。當齊齊格最後失去意識的時候,她的腦海裡只有這麼一句話。
天才矇矇亮,王府裡的公雞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叫喚著。北風在屋外呼呼地吹,屋內仍然春意怏然。齊齊格悠悠的轉醒,張開眼,看著自己身無片縷的身體正被這個可惡的男人緊擁在懷裡,而自己的下身正傳來又疼,又脹的感覺,昨夜的記憶紛自踏來。
可惡的傢伙,昨天晚上把自己弄得真疼,雖然只是開始的時候痛了那麼一下,後面自己也算是很享受的,但是真的很痛,象自己的身體被撕裂開了一般。
看著眼前的男人那象嬰兒般熟睡的樣子,齊齊格氣不打一處了,把自己欺負了,現在卻睡得這麼香。雙腿還纏住自己,似乎要把自己融入他的身體裡一樣。真想咬你,齊齊格對他咧了咧嘴。
齊齊格慢慢地抽出自己的身體,坐了起來,靜靜的看著熟睡的他。老實說,昨晚自己的表現真的有夠無理取鬧的了,在中原,這樣敢於在洞房花燭夜“反抗”的新娘自己還是第一個吧?但是他的一切卻都是那麼的出乎自己的意料,他的身份,包括他的脾氣,似乎還很享受自己對他的無理,這樣高大威猛,眾人敬畏的人,竟然能有那麼溫柔的舉止,實在是讓人想不通。想到自己的計劃沒有實現,還讓他得逞了,好好的把自己“欺負”了一回。
齊齊格眼睛一眯,對著他就是狠狠的一腳將他給踢下了床。昨晚自己就應該把他踢下去的,可是自己實在是因為白天的婚禮還有晚上的“運動”累得睡著了,算他好運。
“該死,是誰把我踢下床的?搞什麼”被踢下床的姬嘯天霍然醒來,正要把吵醒自己美夢的人大卸八塊,對上了齊齊格一臉不善的表情,他露出了一抹微笑,慢慢從地上趴起來,回到床上,對自己刺裸的身體完全不在意,又不是沒被她看過,昨天晚上想看的,想摸的,想做的,都夠了。
“早啊小蕊兒。”
齊齊格怒瞪著他,強迫自己的視線不要掉到他脖子以下的區域。
“肉麻,不要叫我小蕊兒。”
“那你要我叫你什麼?”
“叫我沁蕊公主。”
“沁蕊?那是你在蒙古的稱號,在這裡不會再有沁蕊公主,只有洛王妃。你的名字是叫烏雲齊齊格*穆倫,叫你小云兒,小格子都不好,還是叫你小蕊兒比較好,這可是我們夫妻間的愛稱,你也可以叫我夫君,也可以叫我雲郎。對了,你夫君我還幫你取了個漢名,叫趙蕊,你覺得怎麼樣?這樣以後也好稱呼嘛。”姬嘯天點了點她那精緻,翹挺的鼻子,他一點也不在意她的壞脾氣,還很享受這樣的樂趣,基本上,領教過姬美琳的囂張,跋扈之後,自己這親親小妻子的這點小火花,只能算是夫妻間的情趣。
“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齊齊格拍開了他那隻不安分的鹹豬手。
“還有,什麼時候輪到你幫我取名字了?”齊齊格臉上一臉的不爽。這算什麼?真還當自己是洛王爺?我憑什麼聽你的話要你給我取的名字?不過,趙蕊這個名字,還算不錯。
“小蕊兒,我就喜歡對你動手動腳的。”說完,姬嘯天還真開始對她動起了手來。
“放手,別拉我的被子。還有,不要叫我小蕊兒,要叫就叫我趙蕊。”齊齊格死命地拽著自己身上的被子,這次一定不能再給他得逞了。
“小蕊兒,你規矩真多,你不知道嗎?在洛王府,我的話就是最大嗎?”姬嘯天不可置否地說道。看見她因為用力而漲紅了的臉,一臉的嬌媚,加上那若隱若現的香肩和嫩白的小腿,再加上想象著昨天晚上她那殺死人不償命的不著寸縷的誘人同體,樣樣都無比誘惑著自己,乾脆,姬嘯天來了一個餓虎撲羊。
“我管你是洛王府還是什麼,從現在開始,我說了算。”齊齊格還在死命的抵抗。
“啊你幹什麼?你別壓著我你這個大騙子,大色狼,你不要摸我那裡,唔姬嘯天,我警告你,你不要進去,你啊唔”齊齊格的聲音嘎然而止。
她所有的叫喊,委屈,全被他收進了口中,姬嘯天封堵住了她的唇,盡情地吸允,纏綿著她口中的芳香和蜜汁,等到齊齊格的嘴兒重獲自由的時候,她在也沒有了剛剛嚴厲的警告,只能拼命的申吟,喘息著。
一番纏綿之後,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