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男人,回來對老婆突然說自己對老婆這張臉毫無感覺甚至感到厭惡了,千萬別以為只是夫妻之間的感情淡泊。因為男人是動物類,衝動類,一般,都是很有可能戀上其她女人了,有了比較,才會回來和老婆說這個話。
蔣衍,想卻是都沒有想到過這一點了。因為程思全從來沒有鬧過女人這方面的緋聞。再說,程思全常年在部隊裡,想搞小三,難。
“不大可能吧。部隊紀律嚴,他自己又是很少離開部隊的人。”
“難說。”蔓蔓保留意見。
雖然這個意見有點兒不靠譜,但是查一查不是不可以。蔣衍馬上連線與程思全部隊有關的朋友,打聽程思全在部隊裡的情況,尤其是有關女人方面的問題。
蔓蔓挺是擔心小東子的。父母離異,感情破裂,最受罪的不是父母,而是孩子。
“如果真離婚,孩子,小東子,肯定是跟我二姐的。”對這點毋庸置疑的蔣衍,安慰老婆,心知老婆很疼小孩子。
雙手,是往老公腰上一摟,頭靠到老公寬闊堅實的背上,忽然有一點心頭的懦弱,只因這人性是如此這般脆弱,經不起時間的考驗,婚姻不過是一張紙,誓言不過是人嘴頭上說的話隨時可以變成一句空話。
如果什麼都沒有辦法保證婚姻,婚姻的實質變成了什麼?
兩個小本本,其實蒼白無力,想離,就離。
……
說起來,溫媛跟隨楊修,是比陸家人更早兩天,潛進了陸家村。
陸家人的防務工作,不可能牽扯到其它村民,只能是侷限於自己的小院子。楊修在這點上很自由。他的目的,也不是非要翻牆進陸家的院子打探陸家的情況。他要找的是一顆棋子,一顆能代替他翻牆的棋子。
而到了今晚上,透過他多天的觀察之後,終於找準了這顆棋子。今晚上意料之外的發展,頓時令他眼界大開,不得不佩服起了他自己。
瞧著那個在陸老頭身邊工作有數日,甚至頗得了陸老頭歡心的女記者蔣玥,到快熄燈的時間了,出了陸家大院,是走回自己在陸家村裡的租屋。
陸家警衛嚴,饒是她這個部隊記者,不是陸家人,都是不能在陸家裡面過夜的。
租屋離陸家有一段子路,但仍在村中,風高夜黑,村裡人都知道她是部隊的人,都不敢對她怎樣。
蔣玥對這條路走熟悉了,知道很安全。
楊修看著她走到半路,今晚異乎尋常,是拐了個彎,走到了村裡宗廟附近一棵年歲久遠的老槐樹。明顯,她是在這裡約了人。
從槐樹後面走出來的男性,魁梧,軍裝穿著。
一男一女互相打過照面後,是一前一後保持距離,趁著天黑躲著村裡所有的人,走出了村外找了個無人注意的地方說話。
見四周都沒有人的樣子了,蔣玥回身,對著那男人說:“有什麼話快說吧。你有老婆的,被人發現不好。”
“我已經和我老婆的弟弟說好了,要和我老婆離婚了。”這聲音,竟是今晚與蔣家人攤牌了的程思全。
“離婚?”蔣玥異常地一驚。
程思全走上一步:“部隊裡肯定能理解我們兩人的情況,你和我,都是和對方沒有感情結的婚,肯定能離成的。”
可見,這蔣玥是剛結婚即後悔了的女人。她根本不喜歡現在的丈夫,當初選擇嫁人,也是想氣氣蔣大少,或許蔣大少看了她嫁人後會後悔,回頭來追她。結果,沒有。
她叫了多少年追了多少年的衍哥哥,她本該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機會,都失去了。
她的衍哥哥不僅恭喜她結婚,還不久之後,就娶了個嫂子。
這嫂子,本說是不起眼的雜貨鋪老闆的女兒,她儘可以等著衍哥哥後悔。她這個將軍的女兒,會比不上一個雜貨鋪老闆的女兒嗎?然而,事實卻是,她的衍哥哥娶的不是雜貨鋪老闆的女兒,蔓蔓的真身是陸家的千金大小姐。
一連串的打擊,令她幾乎精神崩潰。
程思全那時候請假沒有回家,是和一群朋友出外散心,無意遇到了蔣玥。兩人喝了一夜的酒,因都是苦悶於自己被束縛的婚姻,交談甚歡,到後來,酒後亂性,滾了一夜的床單。
就此,孽緣結了下來。
程思全認為蔣玥,才是那個能理解他痛苦給他重新幸福的女人,決意與現在的老婆離婚。
因為都是婚外情,程思全搞上了蔣玥,出乎意外很是心安理得的。
但蔣玥不這麼想,她自始至終那顆心,都在她的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