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哥聽了都不說一聲。”
的確,君爺和姚爺兩個當大哥了,一路只是聽,聽了微微眯著眼,或者微微翹了翹嘴角,沒有一點要評價的姿態。
蔓蔓是聽了弟弟這番屬於男人的話後,才突然發現,自己原來是坐在男人堆裡,對男人於婚姻學的想法,真是不大懂的,包括對自己老公。
“總之,現在有些年輕人實在太不像話了。”陸司令忒討厭那些好吃懶做的年輕人,如果自己底下哪個孩子有這種傾向,他絕對拿鞭子侍候。
陸歡扶住額頭,生平第一次感覺自己和老爸對話有代溝。
蔓蔓想了會兒,總算是聽明白弟弟的話:“你是說,你哪個同學,是不是被女孩子嫌棄了,因為沒有車沒有房?如果是這樣,找個不計較這些的女孩子,不就得了。或者是,這樣的女孩子,反而看不進你們眼裡。”
蔓蔓這話可謂是妙語連珠,是把所有在場的男人都說得一個字都吭不出來。俗話說的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尤其是對男人來說。
眼見一個個都成了黙狀,蔓蔓再吐出一句妙言:“如果是這樣,那隻能叫你們咎由自取。女人,又不是用錢衡量的。想拿錢砸了買女人的齷齪心思,叫什麼男子漢。”
陸歡開始找地縫鑽,心裡發誓以後決不能和姐姐討論問題,會死翹翹的,死的很難看的,無地自容。姚子寶對蔓蔓的話,顯得若有所思的。
姚家人走後,蔓蔓抓住自己弟弟,底下問了句:寶兒他知道不?
知道姐姐問的是什麼,陸歡點點頭:知道了,知道她回來了。不過,他沒有想過要去重新找她。
就此斷了念想,也好。蔓蔓想,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姚子寶會突然開竅不執著這個事了。
“囡囡。”在妹妹快走出門口時,君爺叫了聲。
她這個哥又想找她什麼茬兒?蔓蔓慢悠悠轉過身,一副恭候大駕問:“什麼事?”
“你不是拿一個億換了個鼻菸壺嗎?給我瞧瞧。”君爺道。
瞧她哥說的這話,什麼叫她拿一個億買了個鼻菸壺,是想激得她七竅生煙是不是。蔓蔓挑下眉:“你等等。”說完,折回屋,不會兒捧出那個木匣子,在君爺想伸出手接盒子時說:“你先想明白了,它值一個億,你弄壞了,就得賠一個億。”
一個億,對君爺來說,還是製造了點壓力,以至於在聽了妹妹這句恫嚇的話後,伸出去接盒子的指頭稍微是一抖。最終,仍舊把盒子接了過來。
回到自己房間,君爺才開啟蓋子,拿出個放大鏡,仔細研究鼻菸壺裡內畫的印鑑。小小的鼻菸壺,內畫已經很小,再說,這幅內畫百子圖,人物繁多,畫面擁擠,想找到那個紅色的小印鑑,費了一番功夫。但是,僅是瞧著這個畫,君爺這個外行人,都看得出是個才華橫溢的大師作品。按理來說,如此有才華的人,理應富有名氣,聞名遐邇,甚至揚名海內外,畢竟能出到個億來買他妹妹的畫。
書畫家印鑑一般愛用篆體。然而,如今時代俱進,不乏有人喜歡獨創風格。像他妹妹,就他知道,蔓蔓有兩種印鑑,一種是中規中矩的篆體,一種是自創的字型,不懂的人,看著蔓蔓的印鑑猶如在看鬼畫符。
用觀察那個小小的印鑑有一陣功夫後,君爺得承認,普通放大鏡,已是無法滿足,好在他是搞研究的,有臺小小的顯微鏡,剛好拿出來用。終於在放大了幾百倍後,看清楚了印鑑上的字型。再對比各種篆體之後,得出了一個四個字的答案——古易世家。
姚爺回到家後,拿著個噴壺,給蔓蔓借給他的那盆小仙人掌上灑灑水花,一面拿指頭壓著花盆裡的小石頭。接到君爺打來的電話時,他一手拿手機,一手拿噴壺。
君爺能聽見他手機裡傳出咔嚓咔嚓擠壓噴壺的聲音,問:“你夜晚澆花,這麼好興致,有情調?”
“不,是剛好見那仙人掌好像要長葉子似的。”姚爺瞧著那仙人掌,其實也覺得奇怪,有聽過仙人掌長葉子的嗎。但是,眼前這顆仙人掌,似乎真的冒了點綠芽的感覺。
“你小心點,若是把她的花養死了,說不定她要你賠一個億。”君爺大概是不滿只有自己一個人被妹妹恫嚇,直接拿妹妹的話來恫嚇另個人。
姚爺聽到他這句,真有些汗流浹背的,他不是花農,沒法給花治病,忙擱下噴壺,說:“那我改明兒,請個花農到家指導指導。”
“你沒有聽到她說嗎?她的花,不準外人碰。”君爺一句話又堵死對方的嘴。
姚爺總算是聽明白了,他這個當哥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