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鵬飛順耍的貧嘴惹得四個女生“撲哧”起笑,她們心想:此人若是沒有跟著周雲濤攪合,也還算是個有趣之人。
見女生們笑浪連連,桂鵬飛終於鬆下一口氣,話口越發活泛。
“說實話,學生能有多少藝術水準?連春晚都還沒人看呢!是不……咱們是玩不了專業的藝術表演,但是起碼可以達到春晚一半的水準,因為……咱們有能與大明星們叫板的底氣呀!耘”
見女生們被勾起了好奇之心,他故意賣關子頓了頓,“這個底氣就是來自於你們四個女生那登峰造極的專業漂亮臉蛋。踝”
女生又被逗笑,明知道他那是在拍馬屁,可誰不愛別人誇自己呢?
“你們四個女生就算是在臺上傻站著什麼也不幹,同學們也都很愛看啊!”他狗顏環顧一週,“你們說……是不是?”
女生們再次忍俊不住。
“就算是我求求你們了,傻站著也行……怎麼樣?幫幫忙吧……你們要是不去,這晚會可真的沒法辦!啊……”
“那好吧,我去!到時候你可別罵我砸場子啊!”孟贏溪樂得歡暢,率先同意了。
“哎呀……感謝感謝!”桂鵬飛又眼巴巴地勾搭著其餘女生,“那你們三位呢?”
“呵呵,知道了!不說話就代表著同意……感謝感謝!咱們明天見,我走了。”桂鵬飛生怕女生們反悔,趕緊開溜。
“去就去,不為別的,就為我們宿舍爭光!”
人已遠去,羅雪才自說自話。
第二天晚上7:30,四位女生準時去了禮堂,桂鵬飛樂得謔浪笑敖,因為他能百分百確定的人只有“李佩瑤“一個。
為表示感謝,排練結束以後,文藝部長請所有參加表演排練的同學吃了一頓夜宵。
這場晚會是全院新生的晚會,每次新生入學都要搞一次,觀看的人大多也只是蔥頭新生。
一個星期的排練結束後,晚會如期舉行。因為有203宿舍的四個女生參與,法律系節目所獲得的掌聲非常熱烈,桂鵬飛的面上隨時五彩斑斕如水母。
“沒想到李佩瑤的舞跳得還真不賴!”在臺下觀看演出的周雲濤感慨:“可惜她多才、多藝、多美就是不多情啊!”
“頭,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錢勇湊到他耳邊,“那個做替補的陳思然肯定是黃了,這個李佩瑤卻寧肯搭理桂鵬飛也不搭理你呀!”
“嘿嘿……”周雲濤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奸笑著不說話。
晚會結束以後,四位女生從掌聲中已然知道了自己的節目很成功,她們開懷地嘻嘻哈哈打鬧著回宿舍。
“李佩瑤,等等我們。”張峻峰和王寬兔腿猴腳地跑追上來。
張峻峰嬉笑,“半天找不著人,我們還以為錯過了。”
孟贏溪妖道:“錯過最好,我們現在正準備回宿舍卸妝去,沒空閒時間。”
“嘖嘖”張峻峰舉起大拇指,“大家都誇你們的表演最精彩,真棒!NO.1”
一個渾厚的聲音招呼而來:“卸什麼妝啊?這樣最好!”
王寬說罷便動身往陳思然的身邊靠了靠,和她緊挨著並排站立,隨後他和張峻峰對了一連串的鬼話:
“她漂不漂亮?”王寬手指著陳思然問兄弟。
“漂亮!”張峻峰迴答得很乾脆。
“象不象新娘?”王寬又問。
“象……”張峻峰的聲音拉得很長。
旁人剛啞然失笑,卻見王寬又指著自己問張峻峰:
“我帥不帥?”
“帥……”張峻峰繼續拉音。
“象不象新郎?”王寬又問。
“象你個大頭鬼呀!”不等張峻峰把話提溜出來,陳思然就笑罵著使勁追打王寬。
可憐新栽不久的小樹經不住這麼多身形不穩的人攙扶,它沙沙搖頭晃腦不已……
晚會結束沒幾日的一個晚上,近八點的時候,周雲濤直接打電話給孟贏溪。
“佩瑤(姓都不叫了)……我想見見你!
能出來一下嗎?”
“你有什麼事就在電話裡說吧!”
“電話裡說不清……”
“實在對不起,我剛剛約了人。”
“那我上女生樓來找你!”
孟贏溪心中咯噔了一下——陳思然就在宿舍呢,她若是見到此人必定會非常難受,這傢伙還是不來的好。
“算了……你在哪?還是我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