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當時她那正式的職服裝扮實在不起眼,迷失了美貌,二是因為她的工作在幕後,很少與官員們直接謀面。
羅衣何飄飄,輕裾隨風遠。
貂蟬之貌容今,香培玉琢;美彼之態度今,鳳翥龍翔。董卓的眼睛被勾得左左右右隨人打轉,一曲還未唱完,他就急不可待叫貂蟬為他把盞。
攘袖見素手,皓腕約金環。特意之下,聳然露半的雪玉若即若離,有時候甚至幾乎要貼到他的臉上。把盞間,香溝擠出時淺時深,其香拂拂微醺。
眼起***,手欲掌撫的董卓蠢蠢而動,他輕輕地問:“春色幾何?”
貂蟬模仿勾欄會客時的嬌羞神態幽幽地答道:“賤妾年未二旬。”
喜好青澀之季的董卓心意大動,他眯眼捋須笑道:“真神仙中人也!”
王允強忍悲痛地立即順話道:“老臣欲以此女獻主人,未審肯容納否?”
董卓眼迷心迷,卻故做姿態地託詞道:“美人見惠,何以報德?”
話雖如此客氣,只見暗下早已把持不住的他一邊說著“尚容致謝。”卻一邊就急急起身,簡直是在扇自己的耳光。
司徒王允見狀知道事情成功了一半,接下來將如何進展就全要仰瞻貂禪的本事了,於是他虛予笑容,咬牙切齒地腹罵跟著,親自送貂蟬隨著董卓到相府。
在前往董卓家中的路上,貂蟬在馬車中惶惶不安,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虜獲這個惡人的心,但她知道自己的一生將就此覆滅,自此以後她不可能尋到一個安分人家去出嫁,只能做一個他人床第上的過客,與勾欄無異。
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落定的地方在馬伕的籲聲和貂禪的輕輕嘆息聲中到了,司徒王允跪別而去,貂禪被董卓牽入房中。
笙歌散後酒微醒,深院月明人靜,雲母屏風燭影深,長河漸落曉星沉。
董卓將門一掩,將人帶至床邊就燭細品,他此番一看,愛之灼灼,此美人:
瓠犀發皓齒,雙蛾顰翠眉。
紅臉如開蓮,素膚若凝脂。
綽約多逸態,輕盈不自持。
嘗矜絕代色,復恃傾城姿。
沙沙幾下,董卓自行解盡衣服,肥膩的身軀一覽無餘。他酌飲著床邊慣放的虎鞭酒,看了看毫無動中的貂禪道:“美人還不寬衣?”
未經人道的貂蟬面對董卓這個通體黝黑,身體肥胖的醜男人感到一陣陣的恐懼,又有幾分羞澀,表現出相當的不耐和冷漠。
對方提醒的話叫貂禪立刻警覺到自己不該這樣,要是因此冷卻了董卓的興趣,豈不是毀了計劃,對不起任何人。
她冷靜急想:這一趟,自己可是為了計劃而來,怎麼能夠半途而廢呢?床笫之間的風情,似乎不必經過實踐出領悟的階段,只要全心全意的投入,即使沒有任何實際經驗,憑恃自身穎慧揣摸及突發式的舉動、言語、呻吟、媚態,反而更能吸引一個經驗豐富的老手,使之產生無限新鮮刺激的感受。
雲雨之歡,貂禪早已眼悟神悟,雖未實行,卻不生疏。還有一點,前幾日她觀摩時積攢下來的春欲何其之甚,大有不行春而心不歡的味道!
聰明的她自行激發出懷春的***來化解苦難,貂禪心道:“既來之,則安之,女子也起欲,貂禪今夜且將此人-權作-愛郎而戲。”
華服麗裳在羞澀的姿態中滑脫而下……董卓猴急地將她撲倒在床。
床邊的虎鞭酒被飲了個一乾二淨,只恨當初備少。
這一夜對於董卓來說是無比的酣暢淋漓,差點就沒死在貂禪的美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