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半天,難道他會是她的哥哥嗎?
她搖頭,不肯相信。這怎麼可能,怎麼會!世間哪有這樣巧的事,必然是誤會!皇叔這麼多年都沒有子息,必是不能生!所以霍司崖一定不會是……不會是,她的哥哥。
她咬著嘴唇回到寢宮,望著沐芽兒的畫像,喃喃自語:“娘,你告訴我。霍司崖他究竟為什麼要那樣以我呢?”
多想畫裡的娘要親能溫柔地走出來,伸手輕撫她地頭和臉頰,輕聲細語地安慰她。可是,這只是一張畫像而已,娘再微笑,也只能停格在這張畫軸上。她嘆了口氣,坐到床上,將床底的機關開啟,把從陽柵中拿出來的畫像開啟來看。這份孃親的畫軸之中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呢?能被藏在陽柵裡面,必不會是普通畫像。
開啟來細細研究。卻沒有發現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她的手在畫像上輕撫,在孃親的臉上劃過,手指停留在額間的花黃。忽然有了一絲髮現。
霍司崖急匆匆走在大街,剛收到飛鴿傳書,嘉風樓出了一些事,他只能回去打點處理。不管再怎麼放不下都好,瑨璃始終要開始新的人生,既然他們不能再在一起。他又何苦再在這兒耗下去?待得越久,只會越讓他難以離開而已。
街上行人廖廖。因為戰爭地關係,大多人選擇藏在屋子裡,出得外面只會被無辜殺死。所以沒有急事他們不肯輕易出來,霍司崖到客棧收拾東西,駕著馬要出城。前面一大堆人圍擠在一處,他根本出不去。
有個士兵好言勸他:“兄弟,如今戰亂。你還是不要出去,省得一去無回。”
霍司崖沒有言語,只見一堆人簇擁著一個衣著光鮮的男子走來,正是沐豫。他看起來神情疲憊,想是一夜不曾歇著。他的目光很快落到還坐在馬上地霍司崖臉上。
平民遇見王爺自是要下跪的,站著已是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