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休息吧,有什麼想吃的就跟梅琴說,讓她給你做。”
依萍對於這種態度似乎已不痛不癢了,也只回了句“知道了。”便上樓去,就連晚飯也是梅琴把飯菜端上樓的,儘管如此,陸振華卻沒有過問些什麼。
這就是一個父親與女兒的相處模式,我不由得在心底一陣心寒,雖之前沒有奢望過他對依萍好,但還是會難受,為依萍難受。
如萍緊接依萍後的第二天便也出院了,這陣勢我可算是見識到了,不以為的人還以為辦什麼喜事呢,不就出院嗎?用得著這麼興師重重嗎?本就是病人,而且還未完全痊癒,被他們這麼一折騰,指不定又會怎麼樣呢?那些孩子沒腦子,她王雪琴也沒腦子嗎?或者又是一出演給我看的戲。
如果是戲的話,倒也沒見得她王雪琴多風光,雖然陸振華對他們的行為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人卻並未在場,而是去了書房,也不知她還得意個什麼勁兒。
27
依萍和如萍雙雙出院後的幾天後,程家兩兄弟帶著些許禮物來陸家探望,王雪琴本是沒好臉色的,但一看到程寒宇後跟的陣容後,當即變了臉色,笑盈盈地便接待去了,那熱情勁可高乎著呢?
程寒宇一直是崩著著臉,絲毫沒有溶化的跡象,王雪琴倒也沒覺得尷尬,依舊自以為是的張呼著,還不忘讓下人去把如萍叫下來,如萍見這情況,心裡也明白了幾分,神色稍露著不高興,王雪琴幾番瞪眼地看著她,如萍卻不以為意,令她甚是氣惱,但有客人在場,又不好發作,只得強顏歡笑。
樓下所發生的一切我是知道一些的,就衝著王雪琴那熱情過頭的大嗓門,想不知道也難呢,琦茵見我絲毫無動於衷,便問道:“夫人和小姐不準備下去嗎?畢竟是客人,陸司令又不在家,這當家作主的事自該夫人才是,豈能由了那位越俎代皰了去。”
王雪琴原本就有意把如萍許給何書恆的,但依我這些日子看,何書恆對如萍並無多大男女之情,儘管如萍早已許下心意,王雪琴雖著急,但又不好太明顯地插手,只得乾著急;現在,出了程寒宇這號人物,她看人的功夫又一向不差,恐怕巴不得馬上就把女兒倒貼過去吧;如果程寒宇不表態,也沒關係,不是還有個何書恆嗎?不管最終是誰,得益的終究是她,儘管這兩個心目中的佳婿不能相提並論。
“夫人,夫人,你在想什麼呢?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呢?難道真任由那位去?”一不小心想入了神,惹得琦茵頻頻呼喚。
我把飄好遠的思緒收回來,看了眼一旁的依萍,道:“依依,你怎麼看。”
“我……琦茵姐說得在理,被王雪琴欺壓了這麼多年,怎麼能再讓她如此下去,想必媽心裡也是這樣想的吧!”依萍在我和琦茵的聯合注視下說道。
“你想要怎麼做,都聽你的。”依萍的進步我是看在眼裡的,她心裡的恨我也已漸漸在她臉上找不到蛛絲馬跡,雖然行為上還有些小小的過激,但對比以往的她來,已經好了很多了,而這裡面最功不可沒的則當屬琦茵,如果沒有她,依萍也不會一下子轉變得這麼快,不得不感慨林雲炫送了我一個知心的人啊。
依萍想了想,吩咐著琦茵道:“琦茵姐,你下去給我端杯水吧!好嗎?”琦茵一時沒反應過來,因為茶几上的壺裡還有好大一壺水呢,但不到幾秒的時間,她就瞭然過來,點頭的端了壺和杯子下去。
“媽。”依萍眨著眼睛巴巴地看著我,似在問我可妥,又似在祈盼著我誇獎,我笑笑只點了點頭,並沒有對此過多的說些什麼。但心裡卻是想著依萍做的很好,但唯一沒拿準的就是時機,對付如今這種情況,就該挑王雪琴正起興的時候去,那樣才算打擊得徹底,不過已經很好了。
臥室的門是半掩著的,不消片刻,便聽到了敲門聲,我忙回了聲進來,進來的正是寒宇和煜熙,琦茵緊跟其後,手捧著茶水,忙不迭地替他們泡茶,煜熙不似寒宇那般話少,進來便笑呵呵地打招呼道:“夫人好,學妹好。”
我和依萍都點頭示意,煜熙一聞到茶香,便端到鼻間輕輕一嗅,讚道:“夫人這裡的茶可真香啊,不知是哪裡產的,改明兒我也去買些來嚐嚐,二哥你說是不是。”寒宇端看著茶只單單地恩了一聲。
“香是香,但論起來可入不得你們的眼,說起來這只是女兒家服用的一些花茶而已,本就上不得檯面的,但無奈我與依依又不太喜喝茶,所以就把這泡給了你們,實屬怠慢了,還請多多擔待些。”我所說的句句是實話,雖然花茶上不了桌面,但總比上白開水好,而且偶爾喝喝也是不錯的,不僅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