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見笑了。”牛二自嘲的笑著說道,似乎對鐵臂的誇獎有些不以為然。
當下,鐵臂也不好過多的追問下去,嘿嘿一笑,對牛二伸出一個大拇指,顯然他真的對牛二的皮囊極為羨慕。
葉姓青年對此卻非常上心,略一停頓後,他滿臉堆笑的對牛二說道:“玉竹兄弟可是修煉的佛門金鐘罩的功法?此前我倒有幸見過修煉此法的金光寺智慧大師,與你的皮囊頗為相似。在我們燕國,金光寺可是數一數二的大門派,又是正派的代表門派,這金鐘罩身為佛門上層功法,在修仙界可是鼎鼎大名,也正是因為功法獨特,被佛門視為內門重要法典,只能是親傳弟子才可傳授。若是葉某沒猜錯的話,你與那金光寺必有淵源。”
葉姓青年似乎說的風輕雲淡,但明顯把牛二看作佛門內家弟子,並擺出一副十拿九穩的模樣。看他的口氣,這位葉姓青年倒與那金光寺頗為熟悉,自己與佛門也有非同一般的關係。
“葉前輩不必猜測了,晚輩確實不是修煉的佛門金鐘罩功法,並且從未得到得到過任何一位高僧大師的傳授。此功法先師說名為五行之氣修身之法,至於別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了。”牛二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五行之氣修身之法?……”葉姓青年額頭頓時生出數條黑線,一臉茫然。
周平見葉姓青年糾纏於牛二所學功法不放,不覺冷哼一聲,臉上陰沉下來。方才這位葉姓青年的表現已經令他惱怒異常,此人在自己危難之時不但不全力相救,反而勸說牛二離開,不是牛二信念堅定,他如今已葬身可怕的湖水之中多時了,這樣的勢利小人很讓他反感。
“葉兄,若是周某沒有猜錯的話,你大概是燕國紅葉谷葉家傳人吧,在燕國,最近葉家的名聲可不怎麼好啊,據說此前千餘年紅葉谷葉家一直與佛門金光寺保持親密的關係,可是由於魔道橫行,金光寺被打壓下去,紅葉谷葉家卻見風使舵,關鍵時候棄金光寺不顧而轉投魔宗鬼靈門,倒戈相向,最終使得金光寺元氣大傷,慘遭滅門之災。紅葉谷葉家如今名聲在外,就連我們曹國也是盡人皆知!”周平一雙眼睛始終盯住葉姓青年,煞氣盡顯的冷笑道。
“什麼?我說你不肯自報家門呢,還以為你是修仙大家,原來竟然有這麼回事,我們兄弟錯看你了,哼!”鐵臂聽後不覺一愣,隨即醒悟過來,拉住一旁的銅頭離開葉姓青年,走到了牛二的身後,他們兄弟當即與葉姓青年劃開界限,不願與之為伍了。
這讓葉姓青年極為難堪,臉上青紅交錯,不知該如何是好。
“嗯,嗯。”牛二眼見葉姓青年被孤立起來,於是乾咳了兩聲,語氣平緩的說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還是想辦法儘快逃離此地吧,若是葉前輩與魔宗糾纏不清,我們出去之後再劃清界線,互不干涉,各走各的如何?”作為臨時的頭頭,牛二顯得非常大度,他先前就看得葉姓青年頗有些奇怪,如今想來,多半此人修煉過魔功,自己本身修煉了金剛不壞神功,又煉化了那神秘的銅人,開始對他就有所抵制。
“是啊,大家如今是一條船上的螞蚱,還是先顧眼前的事吧。”葉姓青年頗為尷尬的苦笑道。他原本還想著辯解幾句話,可是看到周平以及鐵臂銅頭那不善的眼光,到嘴邊的話又強行嚥了回去。
接著,統一了思想的五人總算是心平氣和的湊在一起,由周平取出一個古樸的羅盤定位,辨別了一處方向,大家一言不發的悶頭趕路。
他們也不過才走出一里多地,面前仍然是一座險峻的光禿禿大山攔路,此山的模樣和葉姓青年他們曾經所見的幾乎分毫不差。眾人大叫不妙,只好按原路返回,
之後周平再次取出羅盤定位,這次周平極為小心的計算了數次,確認一處方向,然後大家重整精神,再次鼓起勇氣進發。
這次走出了一里多地後,仍然面前矗立了一座高山攔住去路。連番的遭遇讓大家頓時失望之極,鐵臂銅頭二人當即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的唉聲嘆氣。葉姓青年也有些掛不住,像霜打的茄子一樣,銳氣全無。
面對著異常的高山,他們根本沒有一絲攀爬的意思。若是在外面,這百十丈的山道真算不得什麼,御器飛起,只需眨眼之間就可翻越過去,可是深處禁地,堪堪能施展一些小法術而已,這樣的攀爬比凡人也強不到哪裡去。
“如此看來,此禁地大約三面環山,一面為水,是否有出路很難說了,那湖水我們幾位修士倒情急之下試著闖過,不過結果大家都已清楚,一入水中,就被那粘稠的殷紅湖水粘連的無法動彈,逐漸越加掙扎越被動,而且每隔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