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地氣勢。她還是自嘆弗如啊。
圖和顯然已經從一開始敗於莫遙手下的被逼無奈,到此時地心悅誠服和對臨淵宮的感情轉嫁到莫遙身上後表現出來的恭敬,心理活動完成了一個很順暢的轉變。
看著葉新月熟練地擲骰子的動作,除了段錦和段莫離,莫遙和莫遠看向她的目光俱是驚訝。
在該裝傻的時候裝傻是聰明。若是不該裝傻的時候也裝傻就是愚蠢了。
所以,當莫遙輕輕揚眉,英俊的臉上掛著和悅地笑容問道:“新月,你何時也學會了這桌上博弈之術了?”
葉新月一愣,腦子轉得很快:“我醒來之後也無事做,與村子裡的人玩過幾句。”說完這句話,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村子裡的村名跟她沒幾個有來往的,再說了,就算人家跟她感情好得能在一張桌子上坐下來打麻將。也要有麻將這個娛樂的硬體設施啊。在這樣一個簡直與世隔絕的村落裡。怎麼可能有麻將這樣新奇的玩意兒出現。莫遙之前就說了,這是現在京都正流行的玩意兒。別處還沒有時興起來。
段莫離先反應了過來,看向她的眼神不由變得銳利起來。葉新月心虛地扭過頭,朝莫遙和莫遠笑了笑。
段莫離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她地身影,沒有言明自己心中的疑惑。奇怪,她幾時去村民家串過門,他怎麼不知道?還有,麻將這種純粹玩樂的東西,村子裡怎麼可能會有?他想了想,卻沒有道出心中的疑惑,只是隨即指著桌上停止轉動的骰子說道:“是不是可以摸牌了?”
葉新月一陣心虛:“是啊是啊,快點開局吧。”她急急地說道。
莫遠沒有再有疑慮,他本來就對蘭蔻深信不疑——自然對頂著蘭蔻外表的葉新月也深信不疑——這一點看起來跟段錦對她的信任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也正是這點,叫葉新月心有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