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呢。我說,你這麼急於脫離他們,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喲,小心會引火燒身。”
“那我能怎麼樣,總不能讓我帶著所有的家產陪同他們去死。”金永齡說道。
“一艘船在下沉之前,船上的老鼠就會先行逃竄離去,你的行為,可正好同這種行為一致。”
金永齡看起來絲毫不介意這種比喻被用在了他身上,只是應聲說道:“那總比陪同船上的人一起沉到水底去淹死的好。”
男人點點頭,說道:“那到也是,只是時機也很重要。”
金永齡長嘆了一聲,說道:“這才是最難的啊。要是什麼事情都能夠拿捏準時機,那定然無往不利,可這個世界上能夠坐到這一點的,又能夠有幾人呢?”
男人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抽菸。
金永齡也沒有再說話,他開啟自己隨身攜帶的那個公文包,從裡面取出了一個信封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慢慢而堅定的將其推到了那個男人的那一邊。
那個男人倨傲的點點頭,伸出手抓起那個信封,另一手在那信封上拍打了一下,也不開啟看一下,隨後就將其塞進自己的內衣口袋中去了。
“你真是一個很好的客戶,真是不想失去你。”男人這樣說道。
金永齡站了起來,向他點點頭,說道:“多謝誇獎。”然後拿起自己的公文包走出了這個包廂。
包廂內的男人在伸手在牆壁上摁了一下,不一會,剛才出去的那三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又魚貫而入,很快,這個包廂中又春色一片。
就在金永齡向那個不知道姓名的男人進行討教的時候,還在路上的趙家大少接到了一個電話,他“喂喂”了兩聲之後,電話中傳出了一個低沉的聲音,讓他馬上趕到一個地奇書Qisuu網方去。一向頤指氣使的趙家大少並沒有遲疑,立即將那個地址高速了正在為他駕車的司機,讓他立即向那邊駛去。
沒有過上多久,趙家大少就來到了一家地理位置較偏僻的酒店,在前臺拿了一間房間的鑰匙,進入了電梯,上樓去了。
出了電梯之後,他有步行上了一層樓,然審視了一下左右走廊,確定沒有人跟著自己和注意自己之後,立即閃身到一扇門前,用那把鑰匙開啟了門,進入到了裡邊。
房間內已經有人在等著他了。那是一個五十多歲男人,臉上爬滿了皺紋,兩隻小小的眼睛不停的閃啊閃的。見到趙家大少進來,他立即走上前來,說道:“來了?”不等趙家大少回答,他就同他錯身而過,走到了門邊。
趙家大少說道:“不用看了,爸爸,我已經看過了,後邊沒有人跟著。”
原來這個看起來十分猥瑣的老頭竟然就是那個省人大副主任趙顯生,那個葉乾雲欲置之死地而後快的人,也是那個被葉乾雲打斷了手腳趙大公子的老爹。
趙顯生雖然聽到了趙家大少話,卻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徑直走到了門前,輕輕的扭動門鎖,然後猛的拉開。
門外什麼都沒有,趙顯生明顯鬆了一口氣,又把門輕輕關上了,走了回來。
趙家大少依然站在那裡,雖然趙顯生的動作多少有些顯得做作與可笑,但他臉上一臉嚴肅,絲毫沒有顯露出嘲笑譏諷的神情來。
等趙顯生走了回來,不等他坐下,他就急切的開口問道:“這麼急把我找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父親?”
“我叫你來當然有事情,”趙顯生說道,“彬鶴,最近有你弟弟彬琮的訊息嗎?”
趙彬鶴――也就是眼前這位趙家大少的名字――冷冷的說道:“弟弟,他不是一向標榜是你的長子嗎,他既然是長子,我哪裡又來的弟弟?”
趙顯生氣急敗壞的走到趙彬鶴面前,伸出一個手指指著他,嘴唇哆嗦了一下,突然又“嗨”了一聲,轉身走到沙發旁邊,一屁股坐了下去,氣急敗壞的神色頓時變成了愁眉苦臉,說道:“這都是什麼時候了,你還糾纏於這些事情,不管怎麼說,你同他也是你一父所生的,你年長於他,他縱然有百般不是,你也應該多多忍讓才是。在這種非常時候,你們還是這樣不團結,莫非是要我趙家就這樣完蛋嗎?”
趙彬鶴哼了一聲,說道:“我如果不是對他百般忍讓,他早就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哪裡還會有今天被人打斷手腳的經歷。”
趙顯生嘆息了一聲,說道:“你們兩個,到了這種時候還手足相爭,恐怕只會令親者痛仇者快啊。”
趙彬鶴同樣哼了一聲,說道:“這還不是你放縱他的結果。”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