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轉,剛好從側面能看見嶽炎婷那幾乎完美的身體曲線,這讓他立刻又想到昨晚在浴室生地事情。
“閒松,你一點都不覺得累嗎?”
嶽炎婷向林閒松問道,由於兩張石椅非常貼近的緣故。她說話之間,口中**的淡淡香味散在林閒松鼻子周圍地空氣中。
淡淡的甜香,讓林閒松心中不覺產生了一絲迷茫,而嶽炎婷紅得如蘋果般臉龐,帶著嬌憨的表情又近在咫尺。
“嗯,我覺得還好,不是很累。”
林閒松有些木訥地回答道。
嶽炎婷臉上依然是淡淡的,有些嬌憨的笑容,心中卻很是欣喜。看來這石頭有點進入狀態了,現在這山頂可是這有我和他兩個人。沒有小雪。沒有娟姐,也沒有小綠和小紫。就連電話訊號都沒有。那還有什麼能夠阻止我的成功?
雖然心中得意非常,可是嶽炎婷絕不會讓自己此時此刻的表現出現絲毫瑕疵,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地任何失誤導致再一次的功虧一簣。
“閒松,你是第一次看日出吧。”
嶽炎婷在不知不覺間,身體開始微微地向林閒松靠過來。
“我記得小時候,我經常和我父親一早起來登山,不過那時候雖然常看見日出,卻好像從來沒有刻意觀察過。”
林閒松並沒有覺嶽炎婷那細微的動作。
“哦,那這應該算是第一次羅?呵呵,我也算榮幸了。”
嶽炎婷的身體又向林閒松靠近了一點。
浪漫的環境,浪漫的絕美的女孩,甜美的香氣,這真是一個可以讓任何人圍;此時地林閒松似乎也有那麼一點點沉醉。
他似乎忘記了關雪和羅碧娟為什麼還沒有上山來,忘記了身邊坐著的可是最近似乎內分泌有點失調地嶽大小姐,忘記了這兩個石椅地佈置會讓坐的越來越近地兩個人看起來是多麼的曖昧。
“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手機沒有訊號了。”鄭爽憤然地將手中的望遠鏡丟在了地上,看著手中的沒有任何訊號的手機低聲喝道。
鄭爽和曹非所處的位置在離扭頭山頂大概兩百來米的一個小坡上,從他們這個角度用望遠鏡可以非常清楚地看見扭頭山頂上的一切。
鄭爽和曹非開車從後山的另一條路上山,幾乎在嶽炎婷和林閒松到達山頂的同時到了現在這個小坡。
看著林閒松和嶽炎婷走向涼亭,早已安排好一切鄭爽拿出手機,準備給打手老大資訊,讓他們動手。
可是誰知道偏偏這個時候手機卻沒有訊號了,鄭爽沒有辦法,只能先按捺性子,拿著望遠鏡觀察林閒松和嶽炎婷的舉動。
曹非雖然非常樂意看見林閒松被狠狠地教訓一頓,不過也覺得看看鄭爽吃癟也算不壞的選擇,所以他倒是安心安意地等待事情的展。
他們兩人雖然心態完全不同,可是透過望遠鏡看見的卻都是一樣,嶽炎婷和林閒松兩個人的身體越靠越近,很快兩個人就要和其他在涼亭內觀看日出的情侶一樣,要相擁而坐了。
曹非心中對林閒松的豔福倒是有些嫉妒,可是和鄭爽比起來,他那點嫉妒就只是小巫見大巫了。
這個計劃可是花了鄭爽不少心血,可是在這個關鍵時刻,他鄭爽卻只能眼看著那個窮小子和自己心目中的美豔女神,追求目標相擁觀日出。
這簡直就是對他鄭爽極大的打擊和侮辱,他甚至現旁邊的曹非嘴角好像凝起了一絲嘲笑。
不行,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生,鄭爽重新從地上撿起望遠鏡,再向嶽炎婷和林閒松看去。
這一看讓他差點又將望遠鏡給丟了,此時的林閒松和嶽炎婷已經幾乎貼在了一起,特別是從他這個後面的角度看過去,兩人的身形更顯得親密。
看著依然毫無訊號的手機,鄭爽終於只能祭出最後的一招‘通訊還是靠喊。’“你們還躲著那幹什麼,動手啊。”
鄭爽的喊聲在清晨牛頭山上顯得格外明亮清晰,別說一百米,恐怕就是三五百米外的人都能聽到。
而此時躲在那一排涼亭後那幾位打手兄弟,心裡早已把鄭爽的祖宗,祖宗的祖宗都詛咒了不知多少遍。
他們早早埋伏在這一片小小的松林裡,已經有差不多一個小時了,有兩個身體稍微弱一點的已經凍的鼻涕直流,而鄭爽的簡訊卻遲遲未來。
那位老大在接到鄭爽的正是簡訊通知前絕不會妄自動手,這是鄭爽這位僱主要求的。打手收了錢,就必須按照僱主要求的去做,這是打手們的生存規則。
結果,他們等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