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舉動。再見了,月月小姐。”
阿呆冰冷的態度氣的玄月全身顫抖,顫聲道:“好,你不信是不是,如果我死了,就是你害的。”說完,雙手抓住手中的短柄魔法杖,驟然插向自己的小腹。她手中的魔法杖尾部是尖銳的三稜形,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出一道光輝。
阿呆大驚失色,他怎麼也想不到,玄月居然如此剛烈,她的動作明顯是全力施為。瞬間將體內的鬥氣催運到極限,阿呆身體一閃而至,抓向玄月的雙手。但是,玄月好象下定了必死之心,而且阿呆又離她有一段距離,當阿呆抓住她雙手的時候,魔法杖的尾端已經有一小截插入了玄月的小腹之中。悶哼一聲,玄月的身體緩緩的倒了下去。
阿呆一把抄起玄月嬌小的身體,他頭腦的清明頓時消失了,緊緊的抓住玄月的雙手,不知所措的看著一臉痛苦之色的玄月。
城外不遠處,一輛華麗的馬車在十幾名身穿銀色鎧甲戰士的護衛下飛快的向小城賓士著,這些護衛身上都散發著沉凝的氣勢,一看就知道功力深厚。車內,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啊!不好,月月受傷了。快,加快速度,我已經感應到她的方位。”
“是,主教大人。”
阿呆奪過玄月手中的魔法杖,魔法杖一拔出玄月體外,她那潔白的衣裙頓時被鮮血染紅了一片,阿呆的怒氣早在玄月把魔法杖插向自己的一刻嚇跑了,催動體內的生生真氣,迅速的封住玄月的經脈,使她不至於血液流失過多。
“月月,月月,你別死啊!我,我還做你的跟班好不好,你可不要死啊!”
小腹的疼痛是玄月第一次經歷到的,雖然很疼,但玄月聽到阿呆的呼喚心底卻產生了一股報復的快感。她怎麼會想死呢,魔法杖根本就沒有傷害到內臟,只是點皮外傷而已,就算阿呆不來阻止她,她也不會有事的。玄月畢竟是祭祀之女,雖然所學不多,但用光系魔法治療這點小傷還是很容易的。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阿呆關切的目光,“阿呆,是我重要還是饅頭重要?”
阿呆趕忙道:“你重要,你重要,別說話,我已經封住了你的血脈,咱們趕快找個地方給你療傷吧。”由於受傷的緣故,玄月粉嫩的小臉變得蒼白,看上去楚楚可憐,現在的她,在阿呆眼中再不是什麼蠻橫的小姐了。
玄月眼睛突然一亮,失聲道:“不好,我感覺到爸爸的氣息了,咱們快走,一定是剛才我用魔法杖扎自己的時候,被他發現了,快,快走。”
阿呆抱起玄月,道:“那咱們現在去哪裡,你的傷要趕快檢查、包紮一下才行。”
玄月想了想,道:“回魔法師工會。只有那裡才安全一些。”
當基格看著阿呆包著玄月走到自己身前時,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你,你們怎麼又回來了。”守門的老黃出去聯絡魔法師了,現在整個工會中就只有他一個人,他剛才還在祈禱再不要遇到玄月這個小魔女,可祈神咒還沒念完,玄月和阿呆就已經再次出現在他面前。
玄月沒好氣的說道:“怎麼?不歡迎嗎?我受傷了,想在你這裡住兩天,怎麼樣?”雖然是在詢問,但她的語氣卻是不容質疑的。
基格一驚,這才看到玄月小腹處的一片殷紅,“姑娘,你這是怎麼弄的,你們不是剛走不大會兒嗎?難道,難道在城裡竟然有人敢對魔法師不敬麼?是誰這麼大膽,敢挑戰我們魔法師的尊嚴,我幫你們出面。”
阿呆臉一紅,剛想解釋,卻被玄月搶了先,“你別管我是怎麼傷的了,先給我找個地方休息吧,我要是死了,讓你也吃不了兜著走。”
“好,好,你們快跟我來。”基格帶著他們穿過內堂,透過牆壁上的魔法,來到最後面的一個房間中,房間內的裝飾雖然算不上華麗,但也一應俱全,一張大雙人床旁邊橫放著一張三人沙發,另一邊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裡間是衛生間。
阿呆小心的將玄月放在大床上,轉身衝基格道:“謝謝您,基格大魔法師。”
基格心道,謝就不用了,只是希望你們快點走就是了。苦笑道:“你們先休息,我待會兒去給你們弄點吃的。”說著,轉身就向外走。
“等一下。”玄月叫住了基格,“我警告你,很快就會有人到城裡來找我,你可不要洩露了我的行藏。”
基格一楞,道:“姑娘,你不會,不會是偷跑出來的吧?”
玄月理直氣壯的道:“偷跑出來的又怎麼樣。現在我也不怕告訴你,我父親就是教廷的四大紅衣祭祀之一,如果讓他看到我受傷,一定會很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