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起回去的,但你別忘記,普巖族人非常齊心,他們根本不會懷疑自己的族人,而咱們這些外人,則正好是被懷疑的物件。”
月痕嘆了口氣,道:“我妹妹說的有道理,咱們這次去見普巖族族長,吉凶難料啊!”
岩石的妻子死了,阿呆心中一直非常壓抑,雖然和岩石接觸的時間不長,但他卻非常喜歡岩石爽朗豪邁的性格。
“恩。”玄月的身體動了動,枕在阿呆肩頭的頭抬了起來,迷濛的看了看阿呆,茫然道:“這是哪裡啊?好難過啊!全身都軟綿綿的。”
似乎是想起了那天玄月施放平靜之光的情景,月痕眼中流露出敬佩的目光,“玄月小姐,你的魔法真是厲害,以你的年齡能達到這種境界,一定是苦修了很長時間吧。”
玄月看向月痕,坐直身體,俏臉微微一紅。在教廷的時候,她可是出了名的調皮搗蛋,連她父親都管不住她,別說刻苦修煉了,幾乎就沒怎麼好好修煉過一天,要不是教皇和紅衣主教都寵著她,用本身的神聖之力淨化了她的身體,她現在,恐怕連初級魔法師的水平都達不到。
“月痕大哥,咱們上路了嗎?那個什麼岩石是不是已經沒事了,好恐怖哦,她妻子死的樣子太嚇人了。”
月痕苦笑一聲,把剛才對阿呆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聽完月痕的敘述,玄月怒哼一聲,道:“他們也不能不講理吧,咱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