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態度的:
“二師兄,所言甚是,香草本就是藝坊之名,雖是好聽,確實不好寫進宗譜。”
蕭天狼雙目微閉,點了點頭,這自家女人就是不一樣,懂得自己的心思。
這時,就聽業以養好傷的文海道:
“嗯!取名字我在行。”
蕭天狼眉梢一抖,用眼角瞟了文海一眼,心說:
“你在行什麼在行,上次給五師弟改個名字,算了,咱不提。”
這話卻是不能說出,只得悶在心裡,端起一杯茶一飲而盡。
就聽文海搖頭晃腦的說道:
“古語有云:其東則有蕙圃衡蘭,芷若射干,穹窮昌蒲;這芷若就是香草,我看便叫芷若如何。”
眾人一聽均言大善,就連香草自己也是微微點頭,對這名字很是滿意。
蕭天狼一聽,一口茶水直接就噴將出來,眾人不明,全都看著他。
蕭天狼這就在心裡琢磨開了。
如是叫芷若,又叫清音為師父的話,然則,今後自己和芷若的師父摟在一起……
腦中瞬間閃過四個字——滅絕師太。
咳咳!我那個去,想的岔了,險些把自己噁心死!
蕭天狼抬起頭,見所有人都看著他,強作鎮定,開口道:
“嗯哼!芷若這名字確實不錯,但本掌門卻另有想法。”
眾人一聽,原來掌門已有主意了,文海這就有點暗自怪自己多嘴了。
香草乖巧的給蕭天狼續了一杯茶,口中還道:
“請掌門師伯賜名。”
蕭天狼心裡更是發虛,立時自我安慰,芷若這名字不吉利,還是換一個好,這就言道:
“前日,我偶得一佳句,念與眾位,香草之名,我看可出至於此。”
眾人一聽,掌門又要作詩了,都是饒有興趣,就聽莫愁道:“掌門師弟速速念來。”
蕭天狼臉上稍紅,朗聲念道:
“朝飲木蘭之墜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說完看了看莫愁,見其嫣然一笑,還飄了自己一眼,想來是喜歡的。繼續言道:
“清音,你看落英二字可好?”就見清音微笑點了點頭。
香草也低著小腦袋瓜,反覆念著‘落英’兩個字,感覺很是喜歡,這就點頭應了。
從此,香草正式更名落英,姓氏嘛,自然跟她師父清音姓,而清音又跟的是蕭天狼的姓。
蕭落英!天山派第十九代大師姐。
蕭天狼見這名字終於是掰下來了,背上盡是冷汗,這是心虛造成的,心說:
“終於扯了回來!若是以後與師妹同床,夢裡出現‘滅絕’那老妮姑,這輩子就要在噁心中度過了。”
搞定了小香草,不,現在叫‘蕭落英’了;蕭天狼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小夥家身上。
愣子對於自己能被掌門叫來開會,驚的說不出話來。
就聽蕭天狼再次說道:
“這祖師堂也是建立起來了,我準備在眾記名弟子裡面,甄選出五名來,提為正式弟子,再加上落英湊成六名,開一次香堂。”
五師弟荒月有點不太明白,這就問道:
“掌門師兄為什麼是五名。”
蕭天狼又開始喝茶了,隨口回了一句:
“六這個數字吉利。”
真是數字吉利嗎?所有人都沒有猜出蕭天狼的心思
喝完茶,見無人反對,這就又道:“那大家推薦一下吧,這平日裡那些弟子表現突出的。”
莫愁是大師姐,自然她先說:“我看公孫璃這小姑娘很好,舞跳的不錯。”
莫愁喜舞,推薦公孫璃,蕭天狼知道這姑娘,自毀容貌以保清白,當是大勇;
先前還有點神經質,後來見了公孫起,兄妹相逢,這就算好了。
只是,這舞跳得好,跟武功怕是關係不大,誒,算一個吧。
清音想了想,說道:“人家覺得那秦若華不錯。”
蕭天狼怔了怔,這名字咋有點耳熟,哦!是了,那天文海被擊傷後,挺身而出的女子,後被擄去的那一位。
嗯,有情有義,可算一個。
該是荒月了,他對公孫兄妹一直有點歉意,這就說道:
“我覺得那公孫起當是可以。”
蕭天狼點點頭,終是有一個靠譜的了,蕭天狼也是中意的,還是用一部‘真武心法’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