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惹不起,法醫更惹不起。他心裡裝著一件即將要乾的大事,老想著幹事,急得不行,草草洗兩下算了。她看他洗手就跟小學生應付寫作業似的,敷衍得很,於是說道:“手指縫隙,多搓幾遍。”紀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銀蕩玩意,低聲笑了一下。韓惜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看見他勾起的唇角如一道完美的弧線。燈光落在他唇上,鍍了層淺淡的柔光。她踮起腳尖,飛快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親完了,我走了。”紀堯擦乾淨手,摸了下自己的唇,走到韓惜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這就完了?”他能這麼容易放過她,才怪。紀堯走出洗手間,靠在客廳牆邊上,垂眸看她:“不滿意,重新親。”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能看見解釋的肌肉線條,鎖骨曲線硬朗,喉結微微滾動。她抬頭,又在他唇上印了一下。她從來不知道,男人的唇也能這麼軟。她臉色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心臟砰砰直跳,臉呼吸都好像要停掉了一般。紀堯低頭,看著眼前的女人,一雙粉色的櫻唇像塗了層蜂蜜,清甜誘人。他喉頭髮緊,悶聲說道:“我教你。”聲音已經染上了幾絲沙啞。他一手扶住她的後腦,一手攬住她的腰,將她的身體往上託了託,低頭吻了過去。他雙唇貼上她的唇,帶著積蓄已久的熱情和就要噴薄而出的慾望。 客廳燈光落在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身上,女人抱著男人的月要,閉著眼睛,睫毛微微顫抖。男人吻著她的唇,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掃過口腔每處,挑動著她的唇舌,帶著她翩翩起舞。她被他吻得險些窒息,只能趁他將唇舌轉到她耳邊脖頸的時候,大口喘著氣。他咬著她的耳垂,叫著她的名字:“小惜。”他的聲音帶著沙啞,氣息落在她的肌膚上。她只感覺身體像是過了一層電流,她低低應道:“嗯。”他一手抱著她,一手摁滅了客廳的燈。這個房間陷入黑暗。她在懷裡,第一次感覺到,全黑的空間並不都是恐怖的。還有一種,比如眼前,是充滿溫暖和旖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