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衝進了府中茅房,那一瞬間,感覺天地變色,日月無光,靈魂出竅,臉上掛滿汗珠的肥肉都在不住地顫抖著。
哪怕紀綱練就一身過硬的武功,但也不可能練過括約肌啊,那藥物作用下飽受拷打的腸胃,讓他知道了什麼叫生不如死。
瀉藥這東西吧,一旦開了閘,在藥效過去前,就跟關不上的門似的。
而就當紀綱和馬桶深入交流的時候,易容後的林川已經悄然進入了京師城內。看著稀稀拉拉的街道,沒精打采的路人,還有那些沒事找事的錦衣衛,林川基本可以想象,朱棣不在的京師,紀綱已經猖狂到何等地步了。
京師畢竟人多眼雜,行動起來還是需要控制影響,避免傷及無辜的同時,最好也別暴露身份,悄悄的做事,打槍的不要。
當然行動中的第一步,就是要讓敵人慌,只有慌起來的敵人,才會露出更多破綻,提供更多被攻破的口子。
於是乎,日落時分,林川小心翼翼不走尋常路,來到了距離紀府一牆之隔的別院中,一抬手將嗎嘍給喚了出來。
“猴子,放風時間到了,幫我做點小忙唄。”林川邪惡壞笑道。
“不幫,小生對你沒有好感。”嗎嘍似乎還在為中午玉璽的事情耿耿於懷。
“是讓你幫忙做事,誰管你喜歡不喜歡?紀綱的聖旨是你給的,管殺要管埋,你現在進去,幫我把那玩意找出來,讓我用次元空間收走,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林川連哄帶騙。
“林川兄,你哄鬼啊!這種小伎倆如何騙小生?小生都不是人了,要你人情有何用?”嗎嘍油鹽不進。
“大不了我答應帶你去時之沙,看你女神做飯如何?”林川話剛說完,嗎嘍呲溜一下,已經穿牆鑽進了紀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