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獸,剛才太解氣了,要不是我不能爬起來,我還真想給他兩刀。”瘋子忍著肋骨斷裂疼痛說道。
“麻痺的,讓一個小老頭虐,想想就覺得很不爽,晦氣。”酒鬼一臉憤恨說道,說完還不忘拿起掛在腰間的酒大喝幾口才覺得舒心。
血瞳則在一旁替瘋子他們處理傷勢,幸好傷地都不算嚴重,最嚴重也就瘋子他斷了幾根肋骨,恐怕一個月都不能進行劇烈的運動。
“跟我說說看,這到底怎麼回事?”秦淵聲音微沉問道。
秦淵一直都想不明白,為什麼陳克松要如此對待八人小隊。
“還能怎麼回事,陳克松那個老匹夫不就是想讓我們臣服於他,我們不肯,他就用這種方式來警告我們。”瘋子憤怒說道。
“這個到底怎麼回事?”秦淵聽得一陣莫名其妙。
陳克松讓八人小隊臣服於他?這是在唱那一出。
“還是我來說吧,自從我們歸陳克松指揮後,他就三番兩次來給我們做思想工作,希望我們能夠死心塌地服從他的命令,替他做事,甚至還暗示我們可以給我們意想不到的好處,我們當然是選擇拒絕,八人小隊從來就不屬於一個人的,是屬於整個華夏軍隊的,因此他就開始不斷地給我們施加壓力,威脅我們,這一次還找了一個實力強大的老頭過來,美其名曰是來當教官,實則是來折磨我們,沒想到一個軍區首長居然會有如此卑鄙的一面。”書生緩緩說道。
秦淵聽完後,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自然不會懷疑書生他們說的話,只是沒想到陳克松居然會如此卑鄙,想要將八人小隊據為己有。
曾經八人小隊的確是屬於何鐵軍指揮,誰也不能染指其中,不過何鐵軍由始至終都給秦淵他們灌輸一個理念,那就是對軍隊忠誠,對國家忠誠,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
說實話,如果何鐵軍想要將八人小隊培養成屬於他自己的部隊,未嘗不是一件難事,畢竟八人小隊裡的每一個人,都是何鐵軍從新兵蛋子挑選出來的,想要改變他們的思想確實很容易。
不過何鐵軍從來沒有這樣做過,但就算如此,八人小隊對何鐵軍還是如此死心塌地。
“對了,首長和軍師怎麼不在軍區?”秦淵問道。
如果何鐵軍在軍區的話,肯定不會讓陳克松這麼亂來的,只是秦淵打軍師的電話也都打不通。
“首長說要去調查一件事情,短時間是不會回來軍區了,軍師跟過去保護他了。”血瞳說道。
秦淵微微點頭,心中又產生了疑惑,什麼事情需要何鐵軍親自去調查?
“那你們現在有什麼打算?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秦淵問道。
在場的人都是他的生死兄弟,秦淵是可以將自己的後背交託給他們任意一個人,如今見到他們被陳克松如此折磨,他能就得了他們一次,未必能夠救得了第二次。
“麻痺,要是再惹怒老子,老子就不幹了,當這個什麼鳥軍人受晦氣,還不如回家種田。”瘋子怒聲說道。
“我也這樣覺得,如果陳克松一直這樣逼迫我們,我們以後根本沒辦法在軍隊立足,曾經八人小隊乃是一支絕對嚴密的部隊,何曾在大庭廣眾下被如此羞辱?”酒鬼也是一臉不滿說道。
當年在西南軍區的時候,八人小隊乃是一支絕密的小隊,無論的生活起居還是訓練,都是絕對保密,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他們的存在,他們的實力,他們的樣貌,他們所執行的任務,也只有何鐵軍知道,如今到了陳克松的手上,八人小隊的一切都形同虛設,何來絕密可言?
“反正我聽你們的,你們留我就留,你們走我也走。”俠客咧嘴笑道,在眾人當中,俠客的年紀是最小的,他加入八人小隊的時間也是最短。
“你們別衝動,凡是都有解決的辦法,當年何首長辛辛苦苦將我們培養出來,我們不能因為這點困難就輕易退縮,不管怎樣,說句很驕傲的話,國家還需要我們。”書生這時插嘴說道。
血瞳則一直保持沉默,他向來都不是喜歡說話的人。
“血瞳,你說句話。”秦淵這時問道。
秦淵走後,軍師又經常跟著何鐵軍,基本上也快要脫離八人小隊了,剩下的五人當中,血瞳的實力穩居第一,無形中已經成為了八人小隊的“隊長”,只要他一句話,其他人就算不同意也會服從。
血瞳沉默,良久過後才緩緩說道:“國家還需要我們,如果哪天連國家都拋棄我們,我會義無反顧地離開軍隊。”
聽到這裡,秦淵也是微微點頭,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