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卻不這麼認為:“那你這意思不還是說我害了他們?
我若是知道有人這麼害我,早就去殺了他了,怎麼可能會由著他們來殺我?”
老和尚沒有轉身,但是臉上卻露出一絲笑容:“那秦施主不知道有人想要取你性命?”
“這個我自然知道,問題是誰能想到那些混蛋這麼大膽子!”秦淵有些不爽。
這件事他本來就是受害者,此時還被人這麼罵,任誰也好受不了。
老和尚卻不這麼想,不過他也沒有繼續辯論。
對於一個心無善念的人,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大師今晚找我來,就是為了質問我?”秦淵看著老和尚的背影問道。
老和尚卻搖搖頭:“自然不是,老衲讓秦施主過來,是為了避難。”
“給誰避難?”秦淵笑著問道。
“自然是給山下那些無辜的人避難,若是秦施主留在山上,那些人還要安心一些。”老和尚說道。
秦淵聳聳肩,然後看著小和尚說道:“小傢伙,帶我找個睡覺的地方。”
小和尚不理會秦淵,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師傅發話。
“去吧。”老和尚一句話,比秦淵說什麼都管用。
小和尚帶著秦淵來到了一片更加普通的民宅。
這裡並沒有單間,而是大床鋪。
秦淵看著那些人居住的地方,心中滿是驚訝。
同樣都是佛宗,為什麼相差這麼多?
而且就算是北宗的外門也要比內門強太多了吧?
小和尚沒有解釋,給秦淵指了一個床鋪,然後就徑直離開了。
秦淵自從退伍還從沒有住過這種地方。
不過幸好這房間還算乾淨,而且也沒有任何的意味。
最重要的是,秦淵終究是看到了一些武僧。
雖然那些人都在熟睡。
自從進院子之後,秦淵就發現這北宗的內門很小,他懷疑這裡的武僧是不是也很少。
秦淵躺在床上,沒有去想之前的事情,而是繼續睡覺。
第二天。
秦淵折騰了大半宿,也就睡了一個小時左右。
不夠他是被吵醒的,那些武僧起床的時候都沒有理會秦淵,好像是木頭人一般的走出去。
好在,還有一個年齡小一些的和尚心好,告訴了秦淵要開飯了。
秦淵雖然吃也行不吃也行,但總是想出去看看。
內力在身體中運轉一圈,秦淵瞬間清醒,然後體力充沛。
跟著眾人來到了食堂,秦淵卻見到了之前從未見過的場面。
所有的武僧在搶飯吃。
兩個武僧為了面前桌子上的一個饅頭,打起了羅漢拳。
不過也就是一隻手,因為另一隻手還一人抓著一半的饅頭。
而在另一邊,兩個武僧為了一塊豆腐,竟然在硬拼金剛掌。
可是那豆腐被兩人用筷子搶來搶去,竟然就是不碎!
秦淵看著拿塊好像是水做的一般的豆腐,心中感慨武僧的強悍。
食堂到處都是這種景象,所有人都在搶飯吃,誰也不會顧忌同門師生情誼。
而一些新加入來的小和尚,則是在扎著馬步,然後呼喝著對拳。
秦淵覺得這樣的競爭確實有意思。
所以他當即加入了一個戰鬥之中。
那是兩位地位不低的高僧對戰。
秦淵運起太極勢,然後抓住了兩人的手臂。
誰知道那兩人卻猛然發力,好像是兩道滔滔江水一般洶湧而至。
秦淵微微一笑,然後雙手將兩道大江撥開,隨後笑眯眯的看著面前的兩位高僧。
那兩人卻沒有猶豫,兩人的左手還在抓著那個饅頭,右手卻在不停地拍打秦淵。
那是北宗的功法,據說是青衣十八沾。
是當初一個下山歷練的和尚去化緣,結果在那個重道輕佛的年代,這和尚就被當成了要飯的。
很多的人見到他來化緣,都是讓青衣僕人追打他。
和尚心善,不想傷害那些惡奴。
但是捱揍特麼的真疼啊!
所以和尚捱揍時間長了,就創造出這種掌法,類似於太極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手掌碰到敵人的身上,會產生澎湃的力量,將敵人開啟,卻不會傷害到對方。
這種掌法也就佛宗弟子能想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