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呢,卻擅自做主先聽了這錄音。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但對於陳玉函來說,這是圖英不相信他的開始。
陳玉函想了想,覺得還是表示一下自己的態度比較好,讓圖英知道他在生氣圖英自作主張。
要知道兩人如果心口不一,那結局一定非常慘!
可是陳玉函有不能直接去找圖英說,且不說圖英很好面子,這麼被陳玉函當面批評肯定受不了。
就是他能受得了,以後芥蒂豈不是更深?
所以萬般思慮之後,陳玉函終究是決定讓人去傳話,比如面前這個多嘴的手下。
對於陳玉函來說,圖英一定不會特意跑到這手下那裡要錄音,一定是這手下跑去獻媚求寵,所以才會讓圖英知道的。
現在讓這傢伙去傳話,反正這話一定會讓圖英不爽,讓這個多嘴的手下挨頓修理也好。
所以陳玉函冷漠道:“去告訴圖盟主,這些事是我在負責,他完全不必擔心我會出差錯,讓他只專心應對接下來的戰鬥變好!
這些話要完整的傳達,一字不能差錯,明白嗎?!
還有,請他務必要相信我,畢竟我是他的謀士,就一定會盡忠職守!”
最後這句話陳玉函是為了警告這個手下,讓他明白自己的位置。
而且他板起臉也是為了嚇唬這手下,讓他知道自己做錯了,以後不要在這樣。
可問題就在於他看錯了人,或者說他還是太年輕,根本不懂得這些底層的人是如何生活的。
人們常說,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是最會察言觀色的。
可是他們忘了,那些會察言觀色的,一般都成了大人物,進入了高層,最次也是中層。
能一直留在底層的,都是隻知道諂媚,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諂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該求寵。
所以這個手下也是這種人,他既然能辦出讓陳玉函不爽的事情,有如何能看出他此時的臉色是衝誰?
所以在見到陳玉函臉色不好的時候,是戰戰兢兢的離開了,然後想著:“這文人確實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喜怒無常的,真不是東西!
還不如盟主好伺候,只需要幾句好話,就能哄得開開心心的。”
這麼想著,那手下來到了圖英的房間。
圖英也正在等著這手下,見到他之後,第一句話問得不是關於那錄音,反而是陳玉函的臉色如何。
因為他剛才在得到手下彙報的時候,就覺得自己一定要尊重陳玉函,所以聽完了錄音之後沒有第一時間下決定,反而是讓他送到陳玉函那裡。
畢竟陳玉函是他的謀士,萬事都需要他的分析。
圖英本以為,這樣就能表示自己的尊重,讓陳玉函化解對自己的不滿。
可他也是所託非人。
這手下回來之後,聽到圖盟主的問話,第一反應就是要將陳玉函的話完整交代出來,一字不差的交代。
“回盟主,陳大人說了,去告訴圖盟主,這些事是我在負責,他完全不必擔心我會出差錯,讓他只專心應對接下來的戰鬥變好!
這些話要完整的傳達,一字不能差錯,明白嗎?!
還有,請他務必要相信我,畢竟我是他的謀士,就一定會盡忠職守”
一字不差,而且連語氣和臉色也學的惟妙惟肖,如果陳玉函見到這一幕,一定會誇獎自己這手下是個‘人才’。
這手下確實是人才,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陳玉函讓他學的是第一段話。
第二段話和第三段話都是交代給這手下聽得。
圖英聽到這話,自然會誤會,什麼叫你是我的謀士,就一定會盡忠職守?
難道你是說我這個盟主做的不好?而且我在懷疑你了?
我特麼明明是在對你示好你看不出來?難道非要老子上門道歉不成?
這個靠拳頭說話的年代,你一個不能習武的廢物,竟然跟老子拽起來了?
圖英心中對陳玉函破口大罵,然後他很不爽,然後他表現了出來。
然後那個腦袋不轉彎的手下看出來了,
然後,
他當真了……
所以那已經決定投靠圖英的手下,立即開口罵道:“圖盟主,您可不知道那陳玉函多麼不是東西!
他自仗著有點才學,跟我說話很是不客氣,剛才那臉色喲,您可沒看見。
嘖嘖嘖……”
圖英聽到這話,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