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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則已，動如脫兔，蔡老的身體在地面上留下幾道殘影，驚得周圍的眾人合不攏嘴。

如此詭異的場面，也只有在電視裡面看到過，難道人體的速度真的可以那麼快？那什麼百米賽跑的黑人冠軍在老者面前簡直就是嬰兒走路一般。

蔡老全力衝刺過來，秦淵的表情頓時一沉，別看這老頭弱不禁風的樣子，全力爆發出的速度，就算是秦淵也感覺不如他。

天下武功，為快不破，這在所有武俠小說都出現過的一句話，在秦淵所認知的武者世界裡，這句話依然合適。

秦淵自問也是個擅長快速攻擊的武者，但是如今一看到蔡老的速度，除非他進入暴走狀態，否則的確遜色一籌。

唰唰！

蔡老的手化為利爪，閃電般朝秦淵的面門攻擊過去，秦淵當即退讓半步躲過他的攻擊，誰知蔡老的右腳早已蓄勢待發，狠狠地踢向秦淵的下盤，企圖一招將其擊倒。

“哼！”秦淵冷哼一聲，身體迅速作出反應，以一種無法形容的角度踢出他的右腿。

“砰！”

一聲沉重的悶響，兩人的小腿狠狠地撞擊在一起，許多膽小的女生情不自禁捂上雙眼，不敢看這畫面。

身體的硬碰，秦淵從來沒怕過誰。

果然蔡老的臉上閃過一抹吃痛的表情，迅速抽回右腳，直接選擇後退。

秦淵似乎完全沒有影響一般，自然不會錯過乘勝追擊的機會，主動握起拳頭攻了過去。

雖然這裡很多都是自認是上流社會的人，但是如此精彩的戰鬥還是第一次看見，這讓許多人都大開眼界，原來這個世上還真的有如此強勁的人。

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和一個六七十歲的老者在用身體碰撞，這場面確實顯得很詭異。

此刻葉雲曼也緊捏拳頭，手心早已佈滿細密的汗液，神經繃地很緊，生怕秦淵真的出現什麼意外。

毫無疑問，秦淵和蔡老都屬於擅長快速攻擊的武者，在秦淵追擊的同時，蔡老已經穩住身形，身體頃刻間作出反應，也毫不猶豫迎了上去。

四拳相對，在虛空中交織出無數的殘影，許多人的眼睛根本跟不上兩人攻擊速度，眼前頓時一片眼花繚亂。

何憂安此刻臉上的震驚早已代替之前的憤怒，他知道秦淵的實力很強，但是卻沒想過會這麼變態，蔡老的實力他也很清楚，可以說何憂安有如今的實力，有一半是蔡老的功勞，因為他也算何憂安半個師傅。

雖然同為化勁武者，但是何憂安清楚知道自己不是蔡老的對手，可如今居然能夠和蔡老戰個旗鼓想到，也就是說秦淵的實力還在他之上？

一向自命不凡的何憂安臉上露出不甘的神情，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傢伙怎麼能夠比他強？

戰鬥還在繼續。

秦淵瞬間轉變攻擊方式，他不和蔡老比速度，而是比力道，因為他發現，蔡老的速度雖然快，但是明顯力道不足，所以秦淵強行逼迫蔡老和他打近身戰。

抓準機會，秦淵一拳砸向蔡老的鼻樑，鼻樑是人類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一旦蔡老的鼻樑被秦淵重創，那麼勝負自然很快分出來。

“砰！”

說時遲那時快，蔡老雙臂一抬，堪堪擋下秦淵的一拳，不過身體也再次被秦淵轟擊開來。

右腳幾乎是在剎那踢了過去，達到秦淵這個實力，身體每一個部位的反應都超乎常人的想象，速度更快快得嚇人。

不得已，蔡老只能被逼抬腳與秦淵硬碰硬。

砰！

又是一聲悶響，而且比上一次更加猛烈，蔡老的臉上的皺紋幾乎擠成一團，秦淵的腳實在是太硬了，放佛撞在一塊鋼筋鐵棍上。

身體輕微搖晃，身體快速後退想與秦淵拉開距離，他的右腳明顯在發抖。

就算沒低頭看蔡老也知道，他的腿現在肯定已經腫了，速度自然受到了極大的限制。

“好狡猾的小子。”蔡老陰沉著臉說道。

秦淵知道自己跟蔡老相比的弱點在哪，所以他根本不給蔡老發揮出他優勢的機會，逼得他跟自己貼身搏鬥。

論近身戰，秦淵還真沒怕過誰！

秦淵微微一笑，對於蔡老的這句話，他權當是讚美。

生死戰鬥，根本沒有任何規則，只要能贏，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行，因為一旦輸了，那可能連命都會沒了。

經過片刻的休整，蔡老的右腿上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