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飛哥的事都埋在他肚子裡呢,若是我不聽話,叫侯爺知道,就沒我好果子吃了,既然連侯爺都不知道,大少奶奶如何知道?”
路媽媽高興地一擊掌:“就這麼辦!當家的,你也不用擔心二叔,他那樣的伶俐人,還不懂得將自己摘出來麼?若侯府真要放奴,向咱們這樣的,人口少,又沒壯勞力,還是因犯了錯被攆出府的,體弱多病什麼的,正是該放的人呢!也省得在府裡耗費銀米!大少奶奶是完全公事公辦!若你不放心,我去找二弟妹說說,她是大少奶奶跟前的得力人兒,她去說,必定十拿九穩的!”
路有貴瞪她一眼,又對女兒道:“你這法子倒還罷了,就是擔心三少爺攔著。他也不用專程去看那放出府去的奴婢名冊,只要事先跟管家大聲招呼,說明有哪些人是絕不能放的,當中若有我們家的名字,就算我們費盡心思,也是白搭!”說罷又看了胡飛一眼,“更何況,侯府向胡小哥提親的事,還沒解決呢!即便我們真能出了府,打斷骨頭連著筋,你二叔二嬸,你外婆,你舅舅舅母,你表兄弟姊妹們,都還在府裡當差呢,哪個是能放下的?就怕三少爺生氣,撕破了臉,大家都不好過!”
春瑛張張嘴,又閉上了。除了二叔二嬸以外,其他人她都沒怎麼放在心裡,對現在的父母,因為相貌相似,又相處了很多年很容易產生感情,可是對於一年見不到兩三回的母親孃家親眷,她卻是沒什麼好感的。過去家裡窮時,他們總是給她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