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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這是孔寧和長安那邊所設的局。”
有謀士站起,說出自已的看法,得到眾人的附議,想想就明白,孔融剛死,長安那邊的使者只隔一天就抵達平津城,宣讀秦王的聖詣,這分明是計劃好的。
衛大衙內低聲詢問會在身後的田策,帝國三大省的太守既然都擁兵自重,基本不聽長安那邊的排程,秦王的聖旨不是個擺設麼?
田策捋著頜下長鬚笑道:“秦王的聖旨確實只是個擺設,但卻是關係到正統大義的問題。”
三大省的太守擁兵自重,基本不聽長安那邊的排程,但朝廷畢竟是正統,佔著大義,除非你不顧大義,起兵造反,揹負弒君篡位的千古罵名,否則,你還得虛情假義的接受長安的賜封,長安那邊不賜封,你就名不正,言不順。
“這麼麻煩……”衛大衙內撓頭,原本很簡單的事情,卻非要搞得這麼複雜。
眾人商議之後皆認為,不管孔寧與長安達成了什麼秘密協議,總之都不是好事兒,目前情況不明,不如先靜坐不動,以不變應萬變,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向崇陽和寧遠增兵是必須的,也等於是給孔寧那小子提個醒。
散會後,衛大衙內叫住內衛統領丁喜,讓他通知潛伏在平津城內的密諜,除密切關注孔寧的所有舉動外,順帶著關注一下赫家。
為購買上等戰馬,他可是絞盡腦汁,好不容易才搭上赫家這條線,結果又出了這麼一檔事,購買二千匹戰馬的錢他可是提前給付了,不知道赫家是否守信?
“怎麼啦,有困難?”衛大衙內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猶豫神態,不禁皺起眉頭。
丁喜搓著手,猶豫半晌才吞吞吐吐的把夫人交待他要辦的要命事兒說出來,無論哪一方,他都得罪不起,唯有老實坦白,希望能找到個折中的好辦法。
衛大衙內嚇了一大跳,他不僅疏忽了有著N千年發展史,在人們腦海中早已根深蒂固的舊觀念,更沒想到看似思想頗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