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咔嚓”“嗡”“嗡”“嘩啦”
一連竄的爆響,整個宮殿都狂震了一下,接著便有十幾道不同的強橫氣息降臨。
自宮殿穹頂之下,一道裂縫出現在虛空之中,蔓延而下,化作一柄寒光如冷月的彎刀,被青衣少女握在手中。這彎刀氣息冰寒甚過萬載冰川,甫一出現,便讓整個宮殿都蒙一層白霜,凍裂空間,而殿中大坑裡的那幾株迷曇魔花立時瑟瑟發抖,萎靡下來。
“高階玄器”
吳棄驚訝之聲未出嘴邊,在他身周,八個方位,有異樣的波動傳來。
接著,八道比吳棄身前的戰符傀儡小一些的黑影憑空出現,而後顯化出來。這黑影竟是人形,五官面目也和尋常女修一般無二,且不似戰符傀儡那般僵硬,如同活人,卻無一絲生靈氣息,渾身下肌肉虯結,通體藏青之sè,身覆鎧甲,一手持盾,一手持長槍,雙目竟也是琉璃一般,散發出來的氣勢比吳棄的九品戰符傀儡只強不弱。
“活屍傀儡”
這八具傀儡憑空出現,將吳棄包圍,頓時有八雙冰冷無情的目光落在他身。這八具傀儡每一具散發出來的氣勢都極為驚人,都超過吳棄的戰符傀儡,戰力與化神中期修士相當。
這還不算完,在青衣少女怒喝之時,已在她掌心的儲物戒指裡面驟然shè出十幾道光柱。這十幾道光柱落在吳棄所在的空間,立時形成一個旗門,竟是一個陣勢。從這陣勢之中傳出的殺伐氣息簡直比十萬人廝殺的戰場還要恐怖,即便是化神修士進去,也堅持不了許久就會被生生絞殺。
感應到身周傳來的諸多可怕殺氣,隨意觸碰一樣,都能要了吳棄的小命。
苦笑,吳棄臉雖面不改sè,但心中卻是苦笑連連。同時也一陣陣的後怕,如果在動手之前,沒有激怒那青衣少女,讓她放棄使用寶物與吳棄廝殺,只怕現在………。
“只要本小姐一個念頭,那八具活屍傀儡,或者那血煞陣旗,就能在瞬息之間要了你的xìng命。現在,本小姐再問你一次,這奴役烙印,你解還是不解?”
聽到青衣少女的話,吳棄卻依舊不為所動。如果在吳棄種下奴天印之前,青衣少女如此做了,哪現在就是讓吳棄真的當奴僕,說不定他也會答應。
可惜現在,已經遲了。
“芷小姐,你可以試試,看看是你的念頭快,還是我的念頭快。你若是不能先一步控制這些東西殺了我,那接下來,就不要怪我這個做護衛的。。。。。。。。欺辱主人”
吳棄不知何時對那青衣少女的稱呼已經改口,好似已經進入了護衛的角sè,開始稱呼為小姐了。可是他說出的那些話,卻完全沒有身為護衛的覺悟。
不過他的話很有威力,尤其是最後四個字一出現,頓時青衣少女便臉sè一白,立刻想起了之前的一幕。臉的神情不由一滯,身的殺意也是消弱下去,只有那目中對吳棄的恨意,絲毫未減,反而愈加濃郁起來。
“你到底要如何才肯解開這奴役烙印,你說,只要本小姐能做到,都答應你”
看樣子青衣少女已經對吳棄徹底服軟了,很難想象,就在不久之前,吳棄還只是跪伏在地,任由天魔宗諸多真傳弟子宰割的物件,如今,卻已經讓一個連那些真傳弟子都要巴結討好的少女成為他的奴僕。
“芷小姐,我也很想解開這奴僕烙印,但是可惜,我做不到,至少現在我做不到。要知道我能否在天魔宗活的滋潤,可全靠這奴僕烙印了。要是我真的解了,只怕我連一息都活不下去,立刻就會被這些東西轟殺成渣。”
“所以,不論如何,這奴僕烙印,我都不會解。”
吳棄的話斬釘截鐵,堅決無比,顯露出根本沒有商量餘地的意思。
“哼,你不解這烙印,莫非讓本小姐rì後出行都頂著這鬼符號,到時候能瞞得過誰,別以為本小姐奈何不了,這天魔宗就沒人能奈何你。”
青衣少女似乎也知道自己身的奴僕烙印是吳棄的保命符,要讓他這無恥小人解除,簡直比登天還難。是以打算放棄,卻忽然想到了什麼,露出冷笑,指著自己原本白皙如雪的額頭多出的詭異符文,古樸蒼涼原始,雖不醜陋,卻顯得很是怪異,即便戴面紗之類,只怕也遮掩不住。
對於這個問題,吳棄似乎早有準備,聽了少女的話,淡淡一笑。忽然伸出手指,隔著虛空,對著青衣少女的虛點了一下。
“對於這個,小姐不必擔心,我可讓符文隱去,除我之外,誰也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