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葉飄的白雪“得得”不停的往前跑,而自己那匹烈火卻只在原地邁著小步,心想它為什麼不跑呀?難道也要拍馬屁股?她在心裡說:烈火,對不起了,要打你的小PP了!
她不敢太使力的朝烈火的屁股拍了一下,結果烈火真跑起來,可是一跑她就後悔了,抓著馬鬃害怕得不行!快停下!快停下!她在心裡驚呼,也不敢看身邊的景物,雙手抓得死死的,頭埋的低低的,胃裡翻江倒海,有種暈車的感覺。真怪了,人家不是暈車就是暈船,她居然暈馬?
突然感覺身後一沉,整個人被人禁錮在馬上。她抬頭髮現兩隻大手緊握住馬的韁繩,但那不是她的手。
葉飄的大嗓門在身後響起:“你是笨蛋嗎?騎馬不抓韁繩抓馬毛?還低著頭不看路?我真服了你!”
她長長吐了口氣,整個人一下子鬆懈下來,摸了把額頭上的汗說:“說實話,我還真不會騎馬!”
那怎麼辦?葉飄一臉被打敗的神情說:“算了,我還是和你同騎一匹馬吧!”
他看到藍雨猛得轉過頭,急的指著藍雨的鼻子說:“這次再不準說我佔你便宜,你以為我想啊!我只是不想你回去的時候變成一具屍體!”
他真懷疑藍雨這樣騎馬會被馬摔死。藍雨雙眼成鬥雞眼狀注視著她鼻頭上的手指說:“我只是想說你的白雪怎麼辦?”
白雪?他悟了半天才想起是他騎得那匹白馬,還真漸忘!他將兩個指頭放進嘴裡吹了個口哨,白馬就乖乖的跟在烈火後面跑起來。這下藍雨不得不承認,葉飄不說話還真是一絕色美男,帥呆了!
正當他們以為可以放心上路時,突然從暗處飛來一粒小石子,直接打在了馬腿上,烈火這麼一匹高大的馬兒真要痛哭啊!是誰打它?不但被兩個人同騎還要被暗器打,它怎麼這麼倒黴呢?一旁的白雪無事一身輕,鼻子噴著氣,還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同樣都是馬,為什麼它的命就這麼苦呢?
它高大的身子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一下子跌倒在地上,把馬背上的兩個人咕嚕一下全摔了出去。
藍雨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就尖叫一聲摔到地上。是強盜嗎?她緊張的抬頭打量四方,只見高高的樹枝上飛下一個人,黑色的衣袂隨風飄舞,額滴神!居然會是他!
“喂,你這人怎麼這麼賴皮?明明輸了,為何還陰魂不散?”葉飄上前一步,又擺出一幅開打的架式。
“是,朕是輸了。”
藍雨一愣,等待著他的下文。
“昕絡,朕輸了你就跟葉飄走,這個朕明白。”
是啊,為什麼還跟著?藍雨更不解了。
“可是並沒有說不準朕跟著。”
暈哦,他倒挺會咬文嚼字。但也的確如此。他要跟著她也不能阻止啊。
他三步兩步地跳到她面前小聲說:“昕絡,我要跟你回去見岳父。”
“那好吧!”梁鴻越好歹也是個熟人,她還不能斷定葉飄的底細,有梁鴻越跟著也可以防止自己被看似老實的葉飄給賣了。
“昕絡!”葉飄十分不滿。
“哥哥,皇上怎麼說也是乾爹的女婿,乾爹肯定會高興的!”
她一聲“哥哥”叫得葉飄無話可說。是啊,他是乾爹的女婿,女婿拜見岳父那是無可厚非的。
“皇上,你沒有騎馬嗎?”藍雨只看見梁鴻越一人,卻四處找不到他的馬。不知等會怎麼分配這兩匹馬?是她和梁鴻越共騎一匹?還是她和葉飄共騎一匹?再或者是葉飄和梁鴻越共騎一匹?第三種選擇一定要否決,即使他們堅持,她也堅決反對。因為她不會騎馬。
“我的馬扔在鎮上了!”他怕葉飄聽到馬蹄聲,所以棄了馬。
“那你暫時和我同騎烈火吧!”她決定先發制人,梁鴻越總比偶爾發神經的臭脾氣的葉飄要沉穩的多。
梁鴻越把她抱上馬,自己也跨上去。可憐的烈火鼻子不停的噴著氣哼哼,為什麼它的命總比白雪苦呢?
葉飄孤零零的跨上白雪,恨得牙癢癢,一馬當先,把兩個人遠遠扔在了身後。藍雨真覺莫名其妙,他又發什麼神經了?還是馬發神經了?
*
一路策馬賓士,葉飄和兩人始終保持一定距離,他這一路都像別人欠他銀子似的,誰惹他了?藍雨懷著疑惑不解的心情度過了十幾天,他們終於來到了楓葉山莊。
一見到他們靠近,兩名守衛就迎了過來,恭敬的叫道:“少主!小姐!”
當看到藍雨身邊的梁鴻越時不禁多打量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