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您要求求言兒啊!這樣下去他會沒命的!”
昨晚上她偷偷地去看薛言,看守的人只准她進去看人,卻不准她給薛言治病,被打成昏迷,薛言已經發起了高燒,再不給薛言治病,恐怕這個兒子就真的沒了。
老夫人臉色有些難看,她站起來說道:“去找老侯爺吧!他是看著言兒長大的,他不會不管言兒的。”聽到老夫人的話,侯夫人就像有了主心骨一般,扶著老夫人便去找老侯爺。
老夫人和侯夫人還沒有到老侯爺的書房,卻有一個人比她們早到了,侯爺對著自己的父親問道:“父親,您說到底要怎麼辦吧!”
老侯爺嘆了一口氣說道:“先讓人給言兒看病吧!總不能真的眼睜睜的看著他死了,你現在還在氣頭上,他若是真的出事了,你恐怕會自責後悔一輩子。”哪有老子不疼兒子的啊!
侯爺恭敬的說道:“是,兒子這就去讓人給那逆子看病!”侯爺說完便對著外面的人吩咐,他昨天晚上下手不輕,怕普通的大夫看不了,讓人拿著他的帖子去宮中御醫。
等吩咐完之後,侯爺坐在下首嘆了一口氣,“言兒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對於侯爺的失望,老侯爺卻是不贊同的說道:“言兒才多大,他做的已經很好了,他這個年紀就是容易心動的時候,或許他對子嫣郡主也沒有多少的感情,這樣做不過是為了自己的面子吧!”
老侯爺扶了扶鬍鬚,又接著說道:“祠堂還是讓他跪著吧,若是十天之後他仍然不改主意,便如了他的意吧!”
侯爺還能說什麼,也只能這樣辦了,又聽老侯爺說道:“給言兒再定一門親事吧!若是靜夕那丫頭願意,便給他們定下,要是不願意便多看顧著靜夕,她可是老夫人最喜歡的孃家孫女。”
侯爺點了點頭,說道:“我會讓夫人看著辦的。”等兩人商量好了之後,外面的老夫人和侯夫人也到了,在聽到兩人商量的結果之後,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老夫人說道:“雖然有些對不起靜夕,但是隻要願意進門,我們絕對不會委屈她的,若是誰敢欺負她,我老婆子第一個不答應。我這就派人回孃家探探底,若是能成的話,就給兩個小的趕緊定下來吧,省的言兒心中只惦記著那個死人。”
眾人的商量在祠堂中的薛言並不知道,他被打了一頓,身上火辣辣的疼神志也有些不清楚,然而他卻是始終記著不能鬆口,不然他與子嫣便真的完了。
再說臨華殿的雲硯凝,今天是四位女官第一天正式上崗,淑儀長公主就不必說了,她不用對著雲硯凝行禮,甚至雲硯凝還要對著她行禮。雲硯凝看著站在第一位的淑儀,心裡真的很憋屈。
這都是什麼事啊,別人選女官都是人家對她畢恭畢敬的,她選女官卻是她要對著女官彎腰行禮,她要是沒有一點情緒才怪呢!
淑儀似乎也看出了雲硯凝臉色,連忙說道:“太子妃以後不用對著我行禮,我是來做你的女官的,那便是你的屬下,只要我在你面前,那麼咱們就是上下級的關係,不是親屬關係。”
雲硯凝點了點頭說道:“淑儀姑母的話我記住了,以後你來臨華殿便是以女官的身份來,在宮宴上或者是祭禮上,您還是硯凝的姑母。”
皇家有祭祀,身為太子妃和公主都是要參加的,那個時候淑儀自然不能再做她的女官了。還有宴會上,若是雲硯凝讓淑儀站在她身後,估計別人就要說她輕狂了。
淑儀也明白這個道理,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分寸!”雲硯凝與淑儀說完了話,又看向了賴馨夢,這個就不必說了,她對自己投誠也是又是相求。
加下來是子嫣,看著淑儀頻頻的對著子嫣看去,雲硯凝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希望不要露餡吧!最後她看向了錢夫人,她對著錢夫人問道:“錢夫人的閨名是什麼?若是隻喊你錢夫人倒是有些疏遠了,還是喊你的閨名方便。”
錢夫人對著雲硯凝福了福身說道:“我的閨名是四娘,柳四娘便是我的名字。”她是家中的庶出,她的嫡母沒有給父親生出嫡子來,說以父親才有了她的姨娘,而她則是家中的庶出。
柳四孃家中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令,在錢大人在任上的時候,柳四娘便嫁給了錢大人之子。
雲硯凝點了點頭,說起來她主動選的女官,好像也只有柳四娘一人,其他人身份上都太高了能對她有所幫助,而柳四娘卻幫不上什麼忙,她選她只是因為好奇而已。
雲硯凝說了幾句之後,便單獨留下子嫣說道:“我給你在宮外準備的住處,是我陪嫁的宅子,你若是在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