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的姐姐,還是雲尚書的親生女兒,雖然雲尚書沒有大伯的官職高,可要真的出了事,大伯不見得敢惹雲尚書。
等文雨想明白之後,雲府也已經到了,兩人下了馬車,正好碰到幾位一起來小姐。
一位穿粉衣的小姐看到文糯之後,大聲的說道:“吆,這不是文家大小姐嗎?怎麼今天也來雲府嗎?你不是最看不上雲家大小姐嗎?怎麼現在又來了?難不成是看到雲家小姐得勢了,上趕著巴結來了?”
這人叫曲芳,與雲硯溪是要好的閨蜜,平時與文糯最不對付,文糯看不上曲芳和雲硯溪的小家子氣,而她們也看不上文糯的自視甚高,不將人放在眼中。
說起來文糯不將她們放在眼中也是正常的,文糯長的美是公認的京城第一美女,她父親的官職又不低,所以當然有不少的人巴結她了。
而云硯溪因為嫉妒她,便一直與文糯不對付,每次她挑釁了文糯,人家卻是連看都懶的看她一眼,讓雲硯溪總感覺自己像是跳樑小醜一般,久而久之文糯便成了雲硯溪和曲芳最不待見的人。
現在雲硯溪被太后看中了,曲芳自然為雲硯溪高興,正好看到文糯了,她怎麼可能放過這次奚落她的機會。
曲芳在這邊唱紅臉,雲硯溪卻是故作大度的說道:“曲芳,不要這樣說文姐姐,文姐姐這樣好的人,以前就對咱們很照顧,這次她能來我家,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能說文姐姐巴結我呢!”
太后雖然暗示要將雲硯溪接進宮,但那畢竟還沒有說開,今天來的小姐們也都是打著許久沒有見面,一起聚一聚的由頭見面的。
曲芳和雲硯溪的一唱一和,文糯面上的笑容連變都沒有變,對於她來說有什麼好生氣的呢,反正這雲硯溪是怎麼著也不會進宮的,她今天越是張狂,以後的笑話就越多,她的報應都在後面呢,她等著就是!
文糯能忍得下去,可是文雨卻是看不過去,她對著雲硯溪說道:“聽說雲姐姐在宮中住了幾天,不知道有沒有見到太子妃殿下,太子妃殿下是您的妹妹,想來應該很好的招待雲姐姐了吧!”
有什麼了不起的,就算進了宮也是在自己的妹妹手下討生活,何況你能不能進宮還不一定呢!
文雨又故意接著說道:“你看我都忘了,太子妃雖然是雲姐姐的妹妹,可是雲姐姐見到太子妃也是要下跪的,這尊卑有別,太子妃就是想要好好的招待雲姐姐恐怕也不行的,雲姐姐什麼都不是,在太子妃殿下面前連個座位都沒有呢!”
文雨一副天真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卻不可謂不犀利,直接讓雲硯溪變了臉色,她在宮中的這幾天,別說見雲硯凝了,就是臨華殿她都沒有進去。
此時聽到文雨的話,雲硯溪感覺自己的臉就像是被文雨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文雨說出這些話,這不是讓其他的小姐看她的笑話嗎?雲硯溪頓時氣的臉都白了。
曲芳對著文雨問道:“雲姐姐是太子妃的姐姐,在太子妃面前怎麼就沒有座位了?你不要胡說八道!”
文雨一派天真的說道:“雲姐姐又不是誥命,她能在太子妃面前坐嗎?難道太子妃真的賞了雲姐姐座位?”文雨說完就盯著雲硯溪看,太子妃可是雲家的人,只要雲硯溪這姐姐一點頭,那太子妃這不分尊卑的名聲可就要傳開了。
曲芳腦子不好使,被文雨這麼一激將,便說道:“你知道什麼,太子妃殿下可疼雲姐姐了,肯定會讓她坐的。”
“曲芳!”雲硯溪喝到,見曲芳住嘴了之後,雲硯溪才說道:“曲芳你說錯了,太子妃殿下我並沒有見到,她一直在忙。而且我進宮都是按規矩來的,在太子妃面前確實沒有座位。”
雲硯溪當然想要讓雲硯凝身敗名裂了,但是那也是她進宮之後的事情,要是這時候太子妃傳出不妥來,那麼也會帶累她的名聲,她自然明白這一點。
文雨聽言格格的笑了,“我就說嘛,雲姐姐在太子妃面前只有站著的份,哪裡會有座位啊!曲芳你還和我爭,你看雲姐姐都承認了,你總算沒有話說了吧!”文雨對著曲芳做了一個鬼臉,明明是沒有心機的話,可是曲芳和雲硯溪都漲紅了臉。
文糯看著快要惱羞成怒的兩個人,她對著文雨的額頭一點,“你屬你調皮,雲妹妹在太子妃面前沒有座位,難道咱們見了太子妃殿下就有了,這有什麼好說的。”
這不過就是再尋常的一件事,可是別人沒有位置是理所當然的,但是連雲硯溪都沒有位置,那就是在諷刺她了,你一個姐姐在妹妹面前沒有座位,以後進了宮還要站在妹妹的身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