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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部分

的笑意酷似偷腥成功的貓。昨晚她不止說了她愛他,事實同時證明,他們是多麼的契合,她的熱情如火讓他激情澎湃。他越來越覺得她生來就是屬於他的。

雲居雁聽到他的話,頓時惱羞成怒,卻又無法理直氣壯地反駁他。關於前一晚。她記得很多羞人的細節。還有那似真似幻的畫面。一想到沈子寒站在湖邊,渾身散發怒意的畫面,她打了一個激靈,驚愕地朝沈君昊看去。她終於意識到沈君昊想說什麼了,可是所有人之中,他最相信沈子寒。再加上之前的種種。她應該如何告訴他?最重要的,連她自己都不明白那些畫面的含義。

沈君昊看到了她的失神。“不要告訴我,昨晚的一切也在你之前說的那個夢中。”

雲居雁緩緩搖頭,言道:“正好相反。因為不在夢中。所以我覺得很奇怪。”

“什麼意思?”沈君昊側目。

雲居雁抬頭看他,問道:“你先回答我,沈將軍是皇上的長子,他是怎麼想這件事的?”她雖這麼問,但心底覺得沈子寒並不是那種為了皇位不擇手段的人。一直以來他都是光明磊落的君子。

沈君昊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反問:“你怎麼突然說起這個?”見雲居雁正等著自己的答案。他說道:“大家都知道皇長子才是皇上的嫡長子。子寒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一點。”

“你再仔細想想,或者他嘴上這麼說,但行動上……”

“居雁,你到底怎麼了?”

“我……”雲居雁抿了抿嘴。遲疑片刻,她如實陳述:“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昨晚我居然看到我們在一大片湖水中,而沈將軍就在岸邊看著我們。看起來像是我們走投無路,而他很生氣。最後,為了我,你不得不選擇犧牲自己……”

“所以你才說。寧願和我一起死,也不願獨活?”沈君昊無奈地搖頭,“你真是笨蛋,不過是一個夢……”

“或許是我沒睡醒,但那種感覺很真實,那情景就像是真實發生過一樣……”

“我答應你,永遠不會發生那樣的事。就算只是為了瑾瑜,我也會想辦法儘快把幕後之人找出來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雲居雁擰眉,想了想又說:“從年齡來說。沈將軍才是皇上的長子。”她雖暗示沈子寒為了皇位正算計著什麼。但即便真是如此,也無法解釋她昨夜看到的畫面。在水中的那一剎那。她甚至覺得沈子寒是抓姦的丈夫,可明明她和沈君昊才是指腹為婚的夫妻。

沈君昊思量著雲居雁的話。沈子寒比現在的皇長子年長是事實,但以他的瞭解,沈子寒從未肖想皇位。相比皇帝,他與威遠侯的父子之情反倒更深些。

前些日子,沈子寒在京的時候,沈君昊隱約覺得他的言語暗示了,皇帝之所以對他格外親近,純粹是忌憚威遠侯手中的兵力。雖說當下政局穩定,但若是皇帝認為沈子寒野心勃勃,試圖利用自己的身份,再聯合威遠侯逼皇帝退位,也不是不可能,特別是大家都知道,沈子寒和他走得近,旁人可能都在懷疑沈子寒其實在籠絡他的祖父。另外,蔣家一向與長公主走得近,而沈子寒也與他交好。偏偏皇后與長公主又是面和心不合。

想到這,沈君昊表情變得凝重了。單純就事論事,沈滄雖隱退多年,但威信扔在,皇室宗親不少人都知道,他與先皇是親兄弟。若他支援沈子寒,再加上威遠侯一脈,蔣家和長公主的暗中支援,皇帝不得不害怕。

雲居雁自知對政治不敏感,但她一直記得魯氏曾對她說過,在皇權面前,親情什麼都不是!她接著之前的話問道:“沈將軍真的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份心懷不甘?”

“不會的。”沈君昊搖頭。他懷疑蔣明軒,但相信沈子寒。“不過旁人可能覺得他有這個企圖。皇帝,皇后恐怕都覺得他的存在猶如鋒芒在背。”

“其實我一直想問,到底是誰揭示沈將軍的真實身份的,威遠侯又為什麼會領養沈將軍?”雲居雁抬頭詢問。若是沈子寒並沒野心,那麼爆出他身份的人是何居心?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又或者純粹是想轉移注意力?

時至今日,雲居雁更加後悔自己在現代時太過粗心大意,根本不記得之後的幾年,幾位皇子爭奪太子之位的細節。之前她努力回憶才隱約記起,最後繼位的是三皇子,但三皇子最終是禪位的,且不是禪位於自己的兒子。如果他醉心皇權,又怎麼會禪位於其人?她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告訴沈君昊這些,如果要說,她又該怎麼說?

沈君昊思量著雲居雁的問題,回道:“具體如何我也記不清了,只知道威遠侯對外宣稱子寒是他舊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