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她。
“三妹,你不會是誤會了什麼吧?”
“當然不是誤會,敏柔說的難道還有假!”敏柔是章巍的妹妹。
雲居雁只覺得匪夷所思,遂讓**桐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說給她聽。
按照章巍的妹妹所言,章巍昨日照例去街上賣春聯。中午的時候她給兄長送午膳·遠遠看到幾個人圍著攤子。她以為是客人,沒敢走過去,結果就看到那些人把春聯收了,拉著章巍進了酒樓。她一時好奇·跟過去看了看,這才發現是雲夢雙母女。他們不止同桌吃飯,雲夢雙又是給章巍倒酒,又是給他夾菜。
說到這,**桐氣得眼淚都湧了出來,喃喃著:“若不是大姐再三告訴我,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理會她·我這會兒就去找她理論,她簡直太過分了。”
雲居雁拍了拍她的背,柔聲說:“三妹,你先不要氣,把事情弄清楚再說。”
“我能不氣嗎?她自己跟她的小叔子不清不楚的······”
“三妹,這話可不能亂說。”雲居雁趕忙喝止她。
**桐依舊是氣憤難當,嘟囔著:“大姐,只有你在我才說的。府裡的人哪個不是在背後議論這件事。那人本來不是說給二嬸孃磕了頭就走的嗎?如今見也見過了·頭也磕了,怎麼不見他走?聽說他還經常在家裡閒晃。^^幸好我們很少出院子,不然若是不小心碰到了·可真夠噁心的。”
雲居雁也耳聞過許建文的行徑。聽說他見了二房的雲雪柔也不懂得避嫌,硬是上前與她說話,若是遇上丫鬟就更是不用說了。
雲居雁不想生出事端,對著**桐保證:“我會對母親說,讓她找婆子守著院門。我們平日裡也就是去芷槐院請安,再不然去泰清居見祖父,不會遇上他的。再說,他也是時候回家過年了。至於二妹和章公子……”
“大姐,我也知道這事聽著很奇怪,但敏柔不會對我說謊的。”
“我知道·我的意思,事情可能不是你看到的這樣。”雲居雁低頭沉吟,假設道:“退一萬步說,就算她真能讓章公子喜歡她又如何,她可是有夫之婦……”
“她恬不知恥!”
“你冷靜點聽我說。敏柔有沒有告訴你,她是如何看到的?我想二妹不可能和別人在酒樓的大堂用膳吧?”
“這······”**桐面露遲疑·輕輕搖頭。
雲居雁笑著說:“你看,你什麼都沒弄清楚就在這裡生氣,豈不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
“可是敏柔是真的看到了。”
“我知道。其實我覺得她這是故意讓敏柔看到,因為她知道敏柔一定會告訴你。”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讓你不痛快吧,當然,最好是你與章公子生出嫌隙。”雲居雁安撫著**桐,反覆叮囑她只當不知道這件事,更不要對旁人提及,至於其他的,她會處理妥當。
**桐離開之後,雲居雁再次思量起了雲夢雙突然回孃家的目的。按照玉鎖傳回的訊息,雲夢雙與許弘文的感情越來越差,卻與許建文走得越來越近。因著玉鎖一向喜愛誇大其詞,說話缺少客觀性,雲居雁也只是半信半疑。但就這幾日僕婦間的流言,恐怕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不會是他們在許家鬧出了什麼事吧?”雲居雁低聲喃喃,但始終無法確定。考慮到自己精力有限,不可能面面俱到,雲居雁決定快刀斬亂麻,把雲夢雙和許建文都趕走。
算著時間,知道許氏差不多處理完家務了,雲居雁起身去了芷槐院。她才剛走到許氏的房門口,就聽到了她的笑聲。“母親,什麼事這麼高興?”
“你來得正好。”許氏朝著女兒招手,讓一旁的僕婦先行退下,又笑著說:“聽說你二妹的小叔子撞上了你祖父身邊的丫鬟了,演了一出好戲。”說著她又笑了起來。
“母親,不如趁著這個機會,讓他回家吧,順帶也勸二妹回去。她剛成親沒一年,怎麼能在孃家過年呢。”雲居雁正色建議。她相信這個理由已經足夠說服雲輔了。再說錢氏貪汙的把柄還在她們手中,由不得她不答應。
許氏對女兒的話不以為意,依舊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搖頭笑道:“這怎麼能行。家裡難得這麼熱鬮。你二嬸孃不嫌丟臉,我們怕什麼。”
雲居雁能瞭解許氏的心情,但現在不是讓她出氣的時候。她只能柔聲勸著:“母親,您應該知道,二嬸孃他們從來都不吃虧。她肯讓你看笑話·背後一定有什麼陰謀。眼下就快過年了,年後又是我的L,一切還是小心為上。再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