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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兒嗎?”

芮瑋毫不考慮地點了點頭。史不舊更是嘆道:“你要是這般想法,我也無法強說她不是兇手,可是我要提醒你一點,她沒有殺人的目的,要知她約你一年相見,純粹是件好事,偏你想是件壞事,你不仔細想想一年前她怎知你會成親立家呢?”

芮瑋一怔,心想這話有道理,一年前紅衣女子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會成家,要說一年之約有意要自己離家,以便逞兇,未免太無稽了,

然而芮瑋無法說出兇手會是誰,而唯—的線索證明只有黎昆的女兒在自己離家時來過,以她身手之高,不是她又有誰能殺死葉青與夏詩呢?

芮瑋在茫然無主中抓到這條線索,決不肯放鬆,當下說道:“這事頗有蹊蹺,晚輩決定即往長江鐵網幫—行,到時是非自明,若不是黎昆的女兒行兇,也要問清她為何來我家而不留—言半語的離

史不舊聽芮瑋這番話說得合乎情理,並非適才驟聞線索而盲目決定兇手是誰,暗暗放心,心想鐵網幫非去不行,否則兇手是誰,無法深知,

芮瑋又道:“不知舅舅有意與晚輩同行否?”

史不向略一忖度,說道:“你要查明真相,有我反而不便,我不打算去,再說鐵網幫遠在湖北、四川——帶活動,來往要數月時間,明年中秋醫治你母親的腦病是件大事,這一年我不預備遠行,找個地方靜心研究扁鵲神篇,時間不能荒廢。”

芮瑋心想隨去果然不便,倘若真是鐵網幫行兇,自家報起仇來,他幫也不好不幫也不好,乾脆不去,倒是上策。聽他說—年內要專心研究扁鵲神篇,心生感激道:“家母這件事,要舅舅一人費心,真是過意不去,本想共同參研,唉!誰知禍從天降……”

史不舊乾咳一聲,道:“你說這些見外了,你母親是我一同長大的師妹,為你母親費心,再怎麼說都是應該的,你有什麼過意不去,倒是這件慘禍,侄媳遭害,我不能鼎力幫你,心中十分難受。此去鐵網幫我還要勸你一句,凡事多想三分,不要冒然行事,否則後悔莫及。”

芮瑋點頭道:舅舅的話我記住,此去我一切自會小心處事,人死不能復生,我要冤殺好人於死者靈魂反而不安……”

說到這裡,芮瑋鼻頭一酸,差點落下淚來,史不舊聽他這麼一說更是放心,苦笑道:“你也不要過於傷心,自家身體為重,你到鐵網幫去最好易容,才能客觀的查出真象,賢侄以為然否?”

芮瑋心想易容訪查果然大佳,不然鐵網幫認得我的人見到我來到,宣揚出去,讓黎昆父女知道,再查真象大大不便,但不知如何易容,這一門學問,芮瑋從未學過。

史不舊接道:“往年我認識一位易容大家,他的易容術堪稱—絕,曾傳我幾手最簡便易容法,讓我教你……”

第二天大早芮瑋一個人啟程,史不舊並不他往,在此地住下,懷廬四周風景既佳,又頗幽靜,研究書籍學問最好不過。

一月後,芮瑋馬不停蹄地趕到湖北,這天來到武漢三鎮中的武昌,武漢三鎮被長江、漢水分隔而成,武昌位於長江南岸,漢口、漢陽位於長江北岸,兩“漢”之間只隔著—條寬不及二十丈的小河,就是漢水也叫襄河。

武昌是我國曆史上最光輝的地方,古蹟甚多,這天芮瑋站在江邊肌上有名的黃鶴樓頭,遙望對岸的漢陽。

漢陽端的鸚鵡洲正是長江鐵網幫聚集的地方,芮瑋閒散的看著模糊的鸚鵡洲,心中思潮萬千。

他不急著過江,卻在黃鶴樓上胡思亂想是有原因的,因他—路而來,探知鐵網幫果真是—個正義的幫會,所作所為無一違情悖理,而且幫規嚴厲,所屬幫眾決不欺壓百姓,心想照這樣看來,很難說鐵網幫會是殺害自己妻妄的兇手。

他在考慮過江後如何訪查,才不致有所差錯,正在想著,聽到同在樓頭的兩個勁裝遊客道:“莫老兄,你遠從關外趕來向黎老英雄拜壽,這份情意不要說黎老英雄,就是小弟聽來也代黎老英雄高興。”

莫老兄笑道:“趕來拜壽算得什麼,況且是黎老英雄的六十大壽,又逢小姐出閣之喜,這雙喜宴就是再遠的一倍路程,咱們關外的莫家牧場也該派子弟參加。”

先頭說話的人問道:“莫家牧場和鐵網幫有什麼交情,沒聽說啊?”

莫老兄道:鐵兄忙人當然不會打聽莫家與鐵網幫的關係,這件事說來是三年前的事,咱們莫家被關外有名的馬賊一陣風光顧,名馬被劫為之外,家兄掌上明珠也被劫為人質……”

錢兄驚道:“令兄莫家場主九龍鞭莫在先的九龍鞭法聞名關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