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望身一閃,人進去了馬上關上門。
田瑛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心裡好難過。
第二天,若望梳洗完畢,把田瑛為他準備好的衣服拿在手上:“我要換衣服。”
田瑛忙由窗幔那邊過來,她手剛舉起,若望隨即退後兩步:“你幹什麼?”
“替你更衣上學,我以前都是這樣做。”田瑛柔聲告訴他:“侍候你是我的工作。”
“以前?以前我是個大笨蛋、白痴。”若望冷笑,這假情假意的女人,為什麼還不回到她未婚夫的身邊?為什麼她還在他的眼前晃令人心痛?“現在我也不聰明,但人摔過一次便知道痛。”
“若望,你在說什麼?”
“你自己心底明白,虛偽!”若望重重地說:“我要換衣服,你還不出去?”
“可是……”這些日子,若望都不讓田瑛碰他一下。他換衣服到浴室,像昨天一樣,還是第一次趕她出去。
“我夠鐘上學了!”若望近乎叱喝。
田瑛只好出去,關上門,拖著沉重的腳步,一直到飯廳去,等候若望下樓,侍候他吃早餐。
她等了一會兒,隱約聽見汽車聲,她連忙跑出大廳。
生伯坐在臺階上。
“若望呢?”
“剛開了車上學。”
“他還沒有吃早餐呢。”
“少爺趕著去接史妮小姐,他說史妮小姐親自做三文治給他吃。史妮小姐還會下廚,真是轉了性。”
“是的!”她嘆了一口氣:“史妮小姐變得溫柔體貼了。”
“亞瑛,”生伯回頭看看田瑛:“少爺和史妮小姐的關係似乎不錯。”
“是的!”田瑛靠在臺階旁的圓柱上:“也好,有個人陪伴他,前些日子他太孤獨了。”
“最近,少爺對你的態度很不好,表面上,是少爺變了心。但我認為是你拋棄了少爺,迫少爺和史妮小姐接近。你看得出,雖然有史妮小姐陪著,但少爺並沒有真正開心過。”生伯問:“亞瑛,自從少爺生辰的第二天,少爺就一直避開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田瑛眼眶一熱,她嚥了咽:“生伯,是我負了若望。但是,我也很難過,我……能不能不再提這些事。”
“你去吃早餐吧!”生伯嘆氣:“若望由史妮小姐代替了你,少爺沒有福,我們下人也沒有福。少爺那麼疼惜你,我實在不明白……啊!算了!不說、不說。”
田瑛掩住嘴,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吃不下早餐。
洗了個冷水臉,再回若望房間收拾、換花。
到廚房看看:“少爺今晚吃什麼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