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太多了,而且這層金名書院的人大多是師長和少量精英。 這些才子現在正被玩家偽裝的學弟們,抄出來的詩打擊得要死,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天份了。 一個個面如死灰,就像繼承權被外室的小孩搶了一樣,看起來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學子還比較容易打發,再刺激幾句就會羞愧離開,說不定會找個沒人的街邊小酒肆,或是青樓裡喝悶酒。 難搞的是先生,沒想到樓上有這麼多玩家,動手的話,這些傢伙肯定會出來阻止自己。 畢竟想法不同,他們絕對不會讓自己打書院裡的人。 可都到這份上了,難道就要功虧一簣,眼睜睜看著這些先生遇上死亡事件? 酒元子和蕭萬法找了張桌子坐下,看著其它玩家在那抄詩。 蕭萬法傳音道:“元子,剛才那個玩家在和其它人說話,還朝我們這邊看了三眼。” “他就是宇霄公司的人,我和你提過。”酒元子也傳音道。 她已經看見了,袁周利這次換了隊伍,他們公司下道場的隊伍有好幾個,已經不是上次那批。 此時正在那竊竊私語,肯定是在說自己的壞話,看這邊好幾回了。 “我去殺了他。”蕭萬法這話並不是詢問,而肯定句。 酒元子阻止道:“暫時不用,我們先辦正經事,把這些先生弄走。” 經過上次的道場,蕭萬法知道酒元子辦事特別可靠,做事一環扣一環,做的每步都有深意。 就算暫時看不出來,但過後,都會發現其實她早就布好局了。 他還在學習中,不能做個無腦的莽夫,必須搞清楚道場的規律。 這時,在榮鼎樓的五樓,只有知府大公子江汀霖,和他帶來的十名手下外,就剩金名書院的院長金文德。 兩人坐在一張大圓桌前,上面佈滿了榮鼎樓最好的菜餚,酒也滿上了,但沒有任何人動筷子。 江汀霖的手下四個守著大門,四個守住視窗,最後兩位站在了他的身後。 金文德看著他們這架勢,只得嘆了口氣問道:“江公子,你這是何意?” “如果是要送人進書院上學,打個招呼,按時交束脩便可,沒必要這樣大張旗鼓地請書院所有學子過來,還弄這麼大架勢。” 江汀霖看著他,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金院長,十天前,聽說你去了靜平寺。” 金文德不解地說道:“是去了,但那是皇上叫我去的,與元慈大師一起論佛講學而已。這怎麼了?” “你那晚,半夜不睡,跑去了林塔小亭處,幹什麼?”江汀霖淡淡地問道。 這話讓江文德皺起了眉頭,“那晚與元慈大師聊得豁然開朗,我晚上睡不著,便去林塔小亭處回味講學,當晚並沒有其它人,江公子從何得知此事?” “那晚皇上就住在靜平寺,江公子你難道在監視皇上?” 江汀霖笑了,“金院長,話可不能亂說。城京府也派人參與了守衛,只不過是在外圍,並沒有靠近禁軍。” “至於林塔小亭處,正好是城京府的職權範圍。” 原來如此,金文德只知道城京府也有過去,但對這些防禦上的事不瞭解,也不可能讓他一個書院的院長知道這種秘事。 但他百思不得其解,“可我什麼也沒看到,也沒聽見啊,江公子難道就是為了此事見我?” “金院長,我希望你好好想想,那晚你可撞見什麼人或是什麼事了。”江汀霖轉著手上的碧玉指環,緩緩地提醒道。 金文德莫名其妙地想了半天,硬是想不出來,自己那晚撞見了什麼。 但此時,他已經有些懷疑,這位知府大公子是不是在靜平寺,幹了什麼不可見人的事,以為被自己撞見了。 真是冤枉,自己根本就沒看到什麼事,那晚他與元慈大師論完學後,有些興奮,就悄悄跑到林塔小亭裡喝酒了。 金院長什麼都好,就是喜歡喝幾口酒,尤其是看到好文章或是詩詞之時,更會如此。 能和元慈大師這樣的高僧談佛論學,讓他受益匪淺,所以沒控制好酒蟲子,還怕屋裡聞到酒味,悄悄跑出去喝了幾口。 今天要是解釋不清楚,恐怕這江公子不會這麼輕易相信自己。 於是,金院子從腰間取下個手掌大的小葫蘆說道:“當晚我是在林塔小亭喝酒,用的就是這個葫蘆,並未看或是聽到什麼事。” “皇上在靜平寺祈福,我喝酒的事若是傳出去,必要受罰。我連這事都說了,江公子還有何要問的?” 江汀霖眯起眼睛,仔細打量著金院長,想從他的臉上看著問題來。 真的什麼也沒看到嗎? 不,不管看沒看到,寧可錯殺一千,不放過一個。 等這些學子酒足飯飽之後,就一把火把榮鼎樓燒了,由榮鼎樓來背這個失火之罪。 不管是金名書院,還是這榮鼎樓裡的人,全部都要死。 江汀霖總算是露出了笑容,端起酒杯說道:“金院長,我也是奉命行事而已,這誤會解開就沒事了。”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