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著白藝雪,空閒之時沒忘記給把自己當做沒事人一般的沈赤風。
“拜我所賜?”沈赤風平靜地臉面之上,難得地泛起了一絲疑慮。
“廢話!怎麼,還假裝忘記了?”安然又是一堆白眼,拋了過去。
“安然……不要說了,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在先的嘛,與沈赤風同學無關的。”白藝雪略顯羞澀地望了望沈赤風,緩緩說道。
“安然……”沈赤風聽到這個名字之時,整個身體竟是有些微微地顫抖,就連表情也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思索片刻,才轉過頭來,驚愕地說道:“你,是安然?”
“我就是安然,有問題麼?”安然被他這麼奇奇怪怪地一問,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眨巴了幾下眼睛,甚是不明白他如此相問的目的。
“那……”沈赤風的嘴角竟是微微地翹起,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幽幽地說道:“安然,你可以做我女朋友麼?”
“你說……什麼?”安然只覺得腦袋頓時一片空白,就連面前沈赤風的面容,由於自己瞳孔的放大,變得有些模糊起來。
第十二章 無奈
熱傷風啊熱傷風,什麼時間能好啊!!!牙齦腫的都不能好好吃飯,本是太輕的體重又下降了幾斤,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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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白藝雪冷不防沈赤風竟然在見安然第二面時便說出來這樣的話來,也是驚訝不已,白皙的小手堵著差點尖叫的小口,怔怔地盯著依舊臉色平靜的沈赤風。
盧念欣的身形在空氣中微微地晃動了一小下,卻是沒有像白藝雪和安然那般如此的驚訝,只是咬了咬手中的筆桿,從口袋中默默地掏出手機來。
“你……剛剛說什麼……”安然呆了半天,看了看依舊是面無表情看著自己的沈赤風,茫然地問道。
“我說,你做我女朋友可以麼?”曾被懷疑面癱的沈赤風,難得地微微一笑,明亮的眼眸中透露出深邃的光芒。
“呵呵……呵呵……”雖然安然偶爾也與男同學之間打打鬧鬧,可此次卻是與沈赤風初次見面卻被問及這樣的問題,著實還是驚訝萬分,只得訕訕地笑了一笑。
“你有很充分的時間來考慮這個問題,我等你。”沈赤風依舊是淺淺的微笑,俊朗的臉龐之上露出兩枚淺淺的酒窩,甚是迷人。
“哦……”安然淡淡地答應了一句,木然地回到了座位上去,盯著桌上那一疊疊的資料,沉默不語。
哦……哦什麼哦啊!
安然這才恍然回過神來,對自己剛剛那般的表現,實在是覺得丟臉萬分。
本是興師問罪去了,怎麼變成了被他死死地牽制?這算個什麼事嘛!
“藝雪,發什麼呆呢?”安然無奈地看著仍舊發愣的白藝雪,甚是好奇。
“啊?哦!沒什麼,沒什麼,馬上上課了,專心聽講吧。”一抹淡淡地苦澀,不知不覺地爬上了她的心頭,白藝雪咬了咬下唇,別過臉去。
“哦,知道了。”安然被白藝雪這麼漫不經心的一說,漠然地低了頭,也不再言語,只是怔怔地發呆。
他,到底什麼意思嘛!
是要對自己挾私報復麼,還是真是喜歡自己,還是……
安然不自覺地瞟了一眼自始自終都那麼淡然的沈赤風,暗自思付良久,終究還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彷彿是平靜的湖水,被扔進去了一枚石子一般,蕩起圈圈的漣漪,當漣漪撞到湖邊之後,又被震毀,如此往復。
那些曾經埋在心底的不安分的雜草種子,彷彿是經受了陽光和雨露的滋潤一般,迅速的生根、發芽、甚至蓬勃成長,在心田之內蔓延開來,糾纏不清,述說不明。
當本是平靜的心緒最終還是被不平靜所佔據的時候,再理智的心緒,也是被糾結的萬般無奈,毫無反擊之力。
安然漠然地嘆一口氣,看了看面前那疊還沒有完成的練習題,漠然,又增添了幾分惆悵。
青春能有幾何,如花的年華又能經得住幾般的揮霍?
如果沒有充滿了光明的道路,那又何必在意此時道路之上的花花草草?
更何況,尚且有他。
頎長的身材,乾淨而溫和的笑容,永遠都是簡單的白色襯衫,永遠都是那麼的青春灑脫,永遠都是自己所一直所期盼達到的高度和目標。
安然穩了心緒,將剛剛所發生的事情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