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厚厚的披風把身上裹得嚴嚴實實。大概又是個暫避風沙的俠客,青書瞥了他一眼,就低頭想自己的心事去了。
那人進了店渾身泛著寒氣掃視了一圈,漆黑的雙眸突然閃現光亮,瞬息又恢復沉寂。他將斗笠向下壓了壓,挑了個暗處角落的位置坐下。這人來者不善一副不好惹的樣子,小二顫巍巍的過去問:“大俠,您來點什麼?”
那人並不言語,掏出塊碎銀子放在桌上,意思讓他看銀子掂量隨便上點吃食即可。擺手讓小二離開。
宋青書耐著性子等了一個多時辰,遮天蔽日的漫天黃沙終於平息了下來。人生地不熟的總這麼胡走也不是辦法,他呼來小二打聽附近城鎮的方向。這店裡熟人多生人少,對於外來的客人小二熱心的很,指路指得詳細,用手指沾了水在桌子上直接畫了張草圖給青書看。
青書把路線在腦子裡過了兩遍,確定自己記清楚之後,讓掌櫃的再給切二斤熟羊肉包好,放在行李裡,結了賬款走出去。
騎來的馬在外面的馬廄裡飲了水又吃了草料,短暫的休息之後精神抖擻。青書運氣沒緣由得好,行了幾步便遇上了商隊。此處地廣人稀一個人行走多有不便,青書同商隊首領稍稍交談,首領是個爽快漢子,三兩句就應允了,青書便參加到商隊行列中,一同趕往城鎮。
有了好向導,走的又是最便捷安全的路線。沒過多久就抵達了城中,這城雖然不大可是處於商貿往來交匯處,經常有商隊走動,所以也算是十分的繁榮。宋青書與眾人分手,自尋住處。
他在僻靜處找了家不大不小的客棧。掌櫃的表情懨懨,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住多久?”
青書盤算了一下說:“四天吧。”
掌櫃拖著令人討厭的長聲說:“本店規矩先付房錢。”
青書也不爭競,這樣對房客沒興趣的店家對於此時的他才是最好的。
掌櫃將房錢數好收起來,把鑰匙丟給宋青書,又接著在眯眼打他的瞌睡去了。
這店裡連個夥計也沒有,青書只得自己拿著鑰匙上樓一間間的對房號,找尋自己的屋子。有那樣的掌櫃也就不難猜測這店裡生意並不紅火,樓上樓下屋子雖不少,可是客人沒有幾位,彼此之間房間也離得甚遠。
宋青書把東西在房間裡放好之後略一思忖:“所謂入鄉隨俗,我這副打扮顯眼了些,還是買些當地的衣服換上的好。”
此地重商之風久已,七層的居民都是商人,店鋪鱗次櫛比。雖然市集熱鬧,可青書趕路疲乏沒心情閒逛。他也不遠走,隨意找了家估衣鋪子買了兩套厚實的普通衣服便回了。
抱著衣服進屋抖了抖袖子,自己無論如何也適應不了這,沙土總是爭先恐後的往衣服裡鑽。突然一道黑影籠下,青書無物防身,只得把衣服丟在地上空手抵擋。“誰?!”
那人將厚重的斗篷解了,斗笠也扔到一旁,不是無忌還能是誰?
青書臉色一僵,不自覺地退了半步,讓地上的衣服跌絆得身形不穩。眨眼之間,無忌倏忽而過已經到了他的身後,手往下滑,點了他乳下“神封”、“步廊”兩處穴位。青書渾身痠麻,撲倒在地。
作者有話要說: 青書——要糟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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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炸霸王票會雙更的,最近都沒人給作者雙更的機會呢?
沒有鼓勵,作者處於倦怠期
☆、罰
宋青書的頭恰巧埋在地上柔軟的衣服堆裡,臉上的面板與布料摩擦著,心裡叫慘,但他還是鬥著膽子說“張無忌,別以為你武功比我好,我就怕你。你眼裡有沒有我這個師兄?”聲音是自以為的理直氣壯,其實說的時候他不只膽在抖,全身都在抖。
拜託,他可是來自21世紀的和諧社會,即使過來了這麼多年,也沒傷過人,武功全是用來防身,習慣打打殺殺的張無忌,在青書心裡還是殺人狂級別的。更何況他已經被自己激怒了
潮熱的氣息噴吐在宋青書的脖子上,怪異的感覺讓他閃了閃,理所當然的閃不開,性感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青書師兄,我的眼裡怎麼會沒你。那日你我雲雨時,我可是認認真真地看著師兄呢。”
張無忌無視青書身體的僵硬,挑起他的髮帶,在指間纏繞,沉默比語言更加恐怖。待逗弄夠了,方才緩緩將髮帶的結拉開,青書的頭髮散落下來。
無忌繼續道“師兄啊,小時候可是你教導我,做了錯事要心甘情願接受懲罰。”
青書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