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蕭石逸一時之間也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只得按照周文苑所說的把她抱到洗手間,然後退出來關上門,他並未走遠,而是斜倚著洗手間的牆,一雙眸子透著懾人的寒光,很難讓人猜透他在想什麼。
蕭石逸的聽力非常好,好到什麼程度,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隱約聽到一陣斷斷續續的聲音,其中摻雜著周文苑的悶哼聲,可以猜到這個女人正在忍受極大的疼痛,愈是聽得到這種聲音蕭石逸就愈是心煩意亂,難以保持平靜。
意識到這一點的蕭石逸長嘆口氣,老道士說他未衝破天罰之前不得入世,然而現在看來,他似乎是漸漸入世了。
很久之後洗手間裡的聲音還沒有停止,蕭石逸猶豫了一下,還是敲了敲門。
“再等一下。。。”
周文苑的聲音透露著一種不自在,這個堅強的女人,她是不會相信自己會輸給某件事情的,以她的執拗性格,就算是自己難以做到,也不會開口尋求幫助。
她一定會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去完成那件事。
這也許可以叫做女人的自尊。
如果是伍子風,他一定會落寞的站在外面給那個女人保證這種完整自尊的機會,因為他尊重所有自己有堅持的人。但是蕭石逸,卻沒有這樣做。
蕭石逸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推門而入,然後在周文苑驚嚇的表情中走到她的面前,單手抱住她的腰,用另一隻手,幫助周文苑褪下了褲子。
隨後他才離開這裡。
在這之間,他沒有說任何話。
周文苑就那麼愣在那裡。
她臉上的淚水無聲的滑落了下來,不是屈辱,而是一個那麼堅強的女人放下了偽裝,心底那一絲柔軟被擊中的淚水。
也行有些女人,看似堅強強勢,她往往最需要的,就是這種霸道。
無論是多少年前的封建社會,還是女人自主獨立的當代,在心理上,女人總歸是喜歡被呵護的那一方。
她們是弱勢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石逸敲了敲門,然後再次進來幫她穿好衣服,很輕鬆的抱起體重不重的周文苑,回到臥室。
經過剛剛這件尷尬的事情,周文苑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了,她的臉上有一種窘迫,那是之前二十幾年中從未有過的。
周文苑的鞋襪已經脫了,但是她的牛仔褲也決計不會在這樣的狀態下脫下來,那麼接下來不僅睡覺難受,要上廁所的時候還是要蕭石逸幫助,考慮到經過剛剛這件事的尷尬,周文苑肯定不會再主動開口尋求幫助,蕭石逸乾脆找來了一把匕首。
“你要幹什麼?”周文苑愕然道。
“啊!”
當蕭石逸直接把牛仔褲兩側割開的時候,周文苑嚇了一跳,隨後難以脫下的牛仔褲被蕭石逸直接扔在衣架上,而此刻的周文苑下身只剩下了一件性-感的蕾-絲底-褲。
要麼什麼都不敢做,要麼,就什麼都敢做。
做完這些事情,蕭石逸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