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手吧”沈珞瑛突然道。
“不過是小小山賊而已,你開心就好”陳九毫不在意,沒有將那些個土匪放在眼中。
“噌”一聲劍鳴,沈珞瑛身邊長劍猛然間出鞘,仿若流星'長_風'文學。cfwx向著山下疾馳而去。
陳九依舊站在山巔一動不動,山下土匪不過是神通境界之下的武者,而沈珞瑛卻是入道修士,要是連這幾個武者都拿不下。都不好意思對人家說自己是大家族培育出來的精英。
陰神有一種陰森感,對於全身氣血沸騰陽光的武者來說尤為顯眼,就像是黑夜中的燈火。
看著那疾馳而來的飛劍,大當家全身汗毛在一瞬間炸裂,氣血沸騰,陽剛之力不斷在周身環繞,手中大刀猛然間提起,向著飛劍斬去。
飛劍輕盈,就算是有修士加持過,也難以與武者的大刀硬拼。
飛劍輕盈一繞。從大當家的身邊穿過。將周邊的幾個土匪穿胸而過,一朵朵雪花在空中飛濺,淒厲美豔。
“大膽”。
看著自己手下被對方肆意殺戮,大當家怒吼一聲。在其身邊的二當家猛然間竄出。向著飛劍捉拿而去。
“找死。不過是武道意志三重天罷了,送你昇天”。
“嗖”長劍從二當家喉嚨穿過,二當家捂著脖子阻止血液流出。可惜無濟於事,飛劍上帶著天地之力,早就將其身子內的一些經脈,血管震碎。
“二哥”老三悲憤怒吼一聲向著老二奔去,不過還沒有走出兩三步就被飛劍穿胸而過,整個人瞬間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成為了冰雕。
老大雙眼透漏著一絲陰狠之色,雙手一拍,腰間胚囊中飛出一尺黃色布卷。
“這是,,,”站在山巔的陳九一愣。
“不就是入道境修士嘛,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今天就送你上路,為我那兩個兄弟報仇”。
這兩個人不單單是他兄弟,更是他的左膀右臂。
黃色布捲上閃爍著無數怪異的符籙,一股極其怪異的波動在哪布捲上傳開。
在空中駕馭飛劍的沈珞瑛感覺到一陣不妙,這布卷看起來頗為怪異,但是一股致命感在哪布捲上傳來,想要躲避之時已經晚了。
布卷瞬間橫空而起,化作橫空匹練,向著沈珞瑛的飛劍捲去。
在山巔的陳九右手掐訣,一道葵水神雷迸射而出,天空中一聲炸響,雷光瞬間降落。
以陳九此時的功力對付神通境界之下修士自然是手到擒來,黃色布卷剛剛飛展開,那土匪老大就成為了焦炭。
“那是什麼,居然給我一種致命感覺”站在陳九身邊的沈珞瑛道。
陳九眉毛緊縮:“那布捲上面的符籙專門汙穢修士陰神,你那飛劍雖然不錯,但依舊難以抵擋汙穢之力”。
肉身中沈珞瑛的陽神心有餘悸的看著山下飄忽的布卷。
布卷沒有了主人加持,自然後續無力,慢慢降落。
陳九大袖一揮,左手向前一伸,這隻手好像是能夠穿越空間一般,就將那黃色布卷抓在手中。
看著上面符籙,陳九陷入沉思。
這又是另外一種符籙的運用之道,自己以前還是坐井觀天小瞧天下人了。
“這張布卷對自己雖然戰力上沒有什麼幫助,但對於符籙運用還是有很多參考價值的”。
將布卷收起,陳九道:“快點將那些個土匪解決了,咱們下去吧”。
陳九周身盡力迸發,卷著沈珞瑛的肉身來到了山下。
沈珞瑛的長劍很快,仿若流星,幾個呼吸的功夫就將土匪殺的人仰馬翻,四散而去。
一場血戰就此停止,這個世外莊園也免去了滅門之禍。
地上屍體不少,有一部分是土匪的,但更多的是莊園勇士。
一個滿臉血液,看不清容貌的魁梧男子從大戰中醒悟過來,走道陳九與沈珞瑛身前:“多謝二位出手相助,否則我這莊園少不得血流成河,受人屠戮”。
沈珞瑛長劍歸殼,輕輕一笑:“無妨,不過是仗義相助而已,這土匪最可惡,不事生產,專門做這無本買賣,定要見一個殺一個”。
那大漢不漏聲色打量了陳九與沈珞瑛一眼,見這二人穿著華貴,不是尋常人家可以比擬,輕輕一伸手:“這裡發生血戰,屍體汙穢,不想濁染了二位貴客的雙眼,還請入莊園一述”。
沈珞瑛點點頭:“請”。
說實話,這些天在外面顛肺流離,連一身合體的衣服都沒有,周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