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雖是姑娘家的小事,李敏這種心性,如何能令皇家滿意,除非皇上根本不在乎四皇子。不過,話又說回來,若皇上不在乎四皇子,何必選尚書府之嫡長孫女為四皇子妃呢?
端睿公主是這樣跟自己的皇帝老爹解釋的,“都是姑娘家的小事兒,偶爾賭氣拌嘴什麼的,也是常有。”她根本沒主動提及此事,不想父皇還是知道了,只得輕描淡寫的一語帶過。
昭文帝沒說什麼,心裡卻把李家女從四皇子妃的位置上劃拉下去了,笑問女兒道,“這回玩兒的開心吧?”
端睿公主笑,“挺好的。她們不曉得我的身份,待我如尋常人。”關鍵,還見到了姑娘拌嘴,實在新奇。在宮裡,哪個公主會拌嘴啊,就算有這項技能,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啊。
“上次看子熙家的丫頭挺機伶的,怎麼連首詩都不會做,笨成這樣。”還要叫妹妹代筆。其實,昭文帝一天要見這些人,哪就個個記得住呢。他會記住宋嘉言,實在是因為宋嘉言給他的印象太深了。
端睿公主笑,“尺有所長,寸的所短吧。她們姐妹都還不錯。”
“好像跟你年紀差不多。”
“是啊,一個年長我一歲,一個與我同齡。”
宋嘉言定猜不到宮裡的一雙父女還把她們姐妹議論了一番,宋榮一回府,宋嘉言就把李敏四皇子妃可能要黃的事兒跟宋榮說了。宋榮道,“從沒聽說皇上是相中了李家閨女,別胡言亂語,沒有的事兒。”憑昭文帝的性子,肯定得黃啊。見自家閨女沒受欺負,宋榮道,“就得這樣,出去在外面,姐妹得同心,萬不能受人欺負。”就算有什麼小別扭、小嫌隙,也不能帶到外頭去,更不能像李家女這般丟人現眼。這樣的蠢貨,還敢放出家門,真是自信!
宋榮又細問了姐妹兩個見到公主的情景,宋嘉言簡單說了。宋榮微微點頭,“就這樣,對待皇家人,不要遠,但也不要近。”
倒是小紀氏對此有不同觀點,小紀氏私下叮囑女兒,“日後若再見了貴人,勿必要恭敬有禮,若得貴人青眼,所得好處可不是一星半點兒。”又說宋嘉言,“言丫頭也是,不私下提醒你一聲,幸而未曾失禮。”
宋嘉語心裡也挺計較這事兒,絞著帕子道,“大姐姐初時沒想起那是端睿公主吧。”
“聽她搪塞你呢。”小紀氏冷笑,“若有心告訴你,怎麼著都有辦法告訴你。她一字不提醒你,若是你在公主面前失禮,不要說別的,像這位李姑娘,莽莽撞撞的名聲都傳到宮裡去,還能有什麼好前程。”
“母親,大姐姐若一開始就想瞞我,後面就不會告訴我公主的身份。”關鍵,她倒了黴對宋嘉言能有什麼好處呢?父親對於她們姐妹出門交際的事向來嚴厲,最是厭惡兒女在外丟了臉皮。若她真的失禮於公主……父親雖然會責備大姐姐,但,肯定會更厭惡她吧?
是,這樣嗎?
宋嘉語一時拿不準主意。小紀氏已道,“傻孩子,你哪裡知道她的心機城府呢。”
宋嘉言絕對沒料到,在被宋老爹陰謀論後,她又對小紀氏母女兩個陰謀論了一遭。若宋嘉言知曉,她也只有一句話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宋榮看上小紀氏,絕不是沒有道理的。
作者有話要說:嫌隙人有心生嫌隙啊~~~~~~
☆、第57章
宋嘉語與辛竹箏越發親近;就是綢緞莊贏利的花紅都有辛竹箏的一份兒。小紀氏這樣示好於辛竹箏,自然不會偷偷摸摸的示好,故而,宋嘉言也知道了辛竹箏分得綢緞莊花紅一事。
小紀氏與丈夫唸叨,“我想著;箏姐兒是姑娘家,她出嫁咱們自然會備一份嫁妝。不過,女兒家;還是攢些私房好。就把綢緞莊的花紅分了她一份;也是咱們做兄嫂的意思。”
這種事,宋榮過耳而已;道,“你看著辦吧。”
“我怎麼瞧著,語兒和箏姐兒似乎更親近些。”宋榮瞧小紀氏一眼,“她與言姐兒倒不若與箏妹妹親密。”
“因語兒和箏表妹一道打理綢緞莊,她們剛剛上手,賬還看不大全,我常叫她們一道學著看賬。教她們打理鋪子的事,也是一道教,省得再說兩遍。老爺怕是常看到她們在一處嘀嘀咕咕的吧?”小紀氏臉上不露半絲形跡,言笑自如,“就是言姐兒,當時我是想讓她們三個一併學著打理綢緞莊,言姐兒又不喜這樣。待言姐兒的生意上手後,我問問她,若有哪裡不明白的,我也好教她。女孩子家,除了這些琴棋書畫、詩詞曲賦的薰陶外,管家理事也很要緊。咱們言丫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