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到甜頭的凌風一發不可收拾,一雙魔爪開始行動,從嬌臀慢慢向上遊走……小蠻腰……平滑的小腹,呃,貌似比剛才的絲綢還要滑得多。
凌風甚至都不願意挪開手了,恨不得整隻手都融化在這兒,成為她的一部分。
可是不行,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總不能因為貪圖沿路的風景,而耽誤了趕路吧?
前面,還有兩座山峰等著自己去攻克呢!
魔爪繼續上滑,在某人的有意為之之下,束身的內衣被擠破,兩隻白色的小乳鴿一下彈了出來。
這是怎樣的美麗啊?
堅挺白皙的乳、峰上,兩顆小櫻桃點綴其上,還有什麼東西能比這更美的嗎?
剛剛從那泓甘泉上拔出來的凌風一下又找到了目標,兩隻眼睛直盯盯地,像是多年的惡鬼突然看見一桌美食一般。
那種赤、裸、裸毫不掩飾的眼神,將身下的小美女嚇得直欲暈過去,現在的她,已經再也不敢隨口亂罵了,而是露出了哀求的眼神語氣哽咽著說道:“大帥,求求你,放過我吧!”
凌風一愣,發熱的頭腦有了幾分清醒。
自己這到底是在幹什麼啊!人家根本就不喜歡自己,自己卻非要發洩、欲、望——對,這就是純粹的發洩、欲、望,覬覦美色,強搶民女……
自己標榜最討厭違背女人的意志,對那些強、姦婦女的人,也一向是恨之入骨。
每每聽到有流匪破城後奸、淫婦女的,自己也會恨地牙根癢癢,但自己現在面對誘、惑的時候,竟然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明明知道是瘦猴用人家的家人來脅迫威脅人家,明明知道人家對自己恨之入骨,不要說甘願侍寢了,如果有機會的話,凌風絲毫不會懷疑對方肯定會將自己碎屍萬段……
這番作為,簡直是下賤至極,比起那些光明正大燒殺略略的人,甚至還有所不如。
如果傳到手下人的耳朵中,自己以後還怎麼行法?以後凌家軍再有違反軍紀奸、淫婦女的,自己還有資格去懲罰他們嗎?
凌風啊,放過人家快快起來身子吧!
一個聲音在心裡面呼喚著。
可是,溫柔鄉是英雄冢!
身下,是這似水一樣柔美的嬌軀,隨時任你採摘;心中,是不斷升騰燃燒的、憋得像山洪一樣的欲、火。
即使凌風想放棄,胯下直立昂揚的小凌風肯嗎?
欲、火得不到宣、洩,那是要傷身體的。
再低頭看看身下小美女含著點點淚花的雙目緊閉,小牙緊咬,一副絕望的表情……
她卻不知道,自己這幅表情,是多麼地能夠誘發男人的犯罪感。
一股邪惡的、欲、望在凌風心中漸漸升騰,像這樣的尤物,不就是應該狠狠地蹂、躪嗎?
管他什麼倫理道德,管他什麼軍法軍紀、以身作則?
人生得意須盡歡!好不容易穿越過來,幹嘛要給自己定下這麼多的條條框框來約束自己?
強、奸就強、奸吧!
想到“強、奸”兩個字,凌風竟然前所未有的興奮起來。這在現代社會可是要被送進監獄遭千人唾萬人罵的,甚至連同監牢的獄友也會鄙視你!
可是現在,自己卻是可以為所欲為,而不用有任何的顧忌。還有什麼能比這更令人興奮地嗎?
每個男人心中都有邪惡的念頭,只是看隱藏地深不深而已。再標準的正人君子,心裡也有陰暗的一面。
比如法國大革命“自由的奠基人”盧梭,在開創政治學說外還有這性、虐待和露、體狂的嗜好,他在《懺悔錄》裡曾提及,8歲時受到女教師蘭貝爾斯的鞭罰,帶來的“肉、欲的快、感”,“正是這種懲罰註定了我終生的趣味、欲、望和感情”。年長後,盧梭鍾情年輕少女,一心渴望著她們的鞭打。他亦曾在躲在黑暗街頭,向陌生女子露出他的臀部,他曾說深知這是一件非常愚蠢的行為,但每次做時總會帶來無比的性、滿足,他最終被一名男子捉拿。
盧梭敢於說出來,而其他人不敢說出來,但總是會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場合爆發出來。
現在,被欲、望點燃的凌風就是徹底地爆發了。
什麼倫理道德,什麼以身作則,全都被拋在腦後,他現在只想狠狠地蹂、躪胯下的美女,來一逞自己的欲、望。
這是單純的發洩、欲、望,沒有人能阻止他。
很快,僅僅小乳鴿和嬌臀,已經不能使凌風滿足,魔爪繼續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