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可能的說法,結果是最好的證明。
“歷陽的糧倉竟然都完全空了,可笑的是那些敵人竟然把剩下的餘糧給了百姓,還有歷陽那些備用的數千盔甲武器也沒了,府中的財物到沒有消失多少,可是這對我們已經有了很大的打擊了。”杜伏威自言自語的說道,忽然聲音一冷,“竟然還說不知道是誰來攻擊歷陽,只知道帥旗是香字的軍隊,難道說這次攻擊會是香玉山,他有什麼分身之術,別給我說什麼子虛烏有的東西。
“那個香小子明明還在竟陵,難道有兩個香宇,帥旗是香字有什麼作用,誰便誰都可以造假,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撫我杜伏威的鬍鬚,他是否活得不耐煩了,輔公佑,李子通,蕭銑,林世宏。”杜伏威那雙粗糙的右手重重的拍打在身邊的檀木桌上,隨著桌上深深的手印出現,桌子嘎吱嘎吱作響,轟的一聲,化成碎末殘渣灑落下來。
眾將都是一臉驚恐的看著杜伏威,他們清楚杜伏威的功夫如何,可是現在杜伏威明顯有高了幾分,而拍掌的杜伏威也是微微驚訝,他沒有想要傷勢恢復以後,功力竟然提升了,否則根本不可能有這樣威勢的掌勁,不禁想到擊傷他的香宇。
此時的杜伏威大概氣也消了一點,微一拂袖,淡淡的對將領說道,“就這樣,都散了吧,該做的就去做事,大家都瞭解現在我們的情況很糟糕,只能慢慢積蓄實力,看什麼時候才會恢復以前的實力吧!”說完也不再看向他們,搖了搖頭,向總管內院走去。
大廳中的眾位將領面面相噓,半響才各次拱手道別,告別對方,朝著各自的府邸走去,經過這番心驚膽顫,他們也需要放鬆一下心情,才可以投入到工作中。
第七章 風已然動了
餘杭郡中
一座宏偉的府邸,正是沈法興處理公務的地方,此時沈法興的眾將都端坐在兩排的太師椅上,好像都在沉思。
據上而坐的沈法興淡漠道,“你們說說李子云派來的使者說的話可信嗎,李子通竟然在自己的大本營江都被刺殺了,說出來真的不太相信,畢竟李子通的功夫如何,我們也是清楚,大家說說這事如何。”
一個有幾分與沈法興想像的青年峙立上前,朗聲說道,“父親,我想這件事是真的,李子通本來就是那種守城有餘,攻略不足的梟雄,他如果假裝派人通知我們攻打江都,對李子通有什麼好處,只會損失自己的兵力,到那時虎踞周圍的梟雄就會臨風而動,那時才是危險了,所以我想李子通死亡的訊息確實是真的,否則李子云也不會那麼大膽。”
沈法興讚賞的看了那位青年,沉聲道,“綸兒說得確實有一定的道理,就如李子云所說,如今江都就是他與李星雲的爭戰,不過現在他們的實力相差無幾,所以需要求助外人的幫助,不過他們說的金銀財寶又如何,我想要的就是整個江都。”
“梁王(沈法興目前的稱呼),你決定要進攻江都了。”左排一位身穿內甲的膘形大漢疑問道。
“嗯,古駒,說的不錯,我們確實要搏一搏,更何況這次成功的機會很大,否則我們處在這樣的局勢非常不妙,南有宋閥牽制,而北面又有李子通壓制著,如果不在採取行動的話,那麼以後我們只能龜縮這裡,等著其他人的征伐了。”沈法興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他已經很窩囊的在兩股勢力的夾擊下苟延殘喘,現在竟然有那麼好的機會,怎麼能不好好把握,如果成功的話,就不用再看宋閥的臉色,否則就會一直受制於人,賭博的心理佔據了上風,沈法興也是豁出去了。
然後掃了眾將,陰測測的笑道,“更何況這次有李子云在江都拖後腿,我們面對的壓力極小,只能算以前一半的實力而已,這次我倒要看看誰還可以阻攔我們。”
眾將齊聲道,“梁王英明,這次攻擊江都,一定可以馬到功成。”
馬屁誰不愛聽,沈法興也是一臉高興,雖然知道這只是將士們恭維自己的讚美,可是又有幾個人可以在阿諛奉承中,保持頭腦清醒了,現在的沈法興就處於小看這次攻擊江都的戰爭,畢竟以前的李子通已經死了,而李星雲之輩根本不能成什麼氣候,一群羊帶領老虎不如一隻老虎帶了的一群綿羊,更何況沈法興計程車兵也不是綿羊,是堪比老虎的精銳,只是比之江都有少許不如。
沈法興揮了揮手,大廳有恢復了平靜,然後喝聲道,“眾將準備集結士兵,五天後就是我們進攻江都的時候,到時江都在慶賀吧!”
“是。”眾將拱了拱手,一個個魚貫而出,原本人潮湧動的大廳也慢慢變得稀稀落落,只剩一些沈法興的心腹,沈法興知道江都是天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