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哄了他罷了。”
小風冷冷道:“許你釜底抽薪,就不許我陽奉陰違麼?反正你們已經勾搭上了,狼狽為奸。以後也用不著我出面了。”
李成璧笑道:“哎,你話可別說的那麼難聽,就這兩張紙可值不少錢呢。”
小風不甚在意:“多少?我給你。”
李成璧道:“我把明年後年的軍需生意交給他了。”
小風驀地睜大了眼睛,盯著李成璧怒道:“你是傻子?怎麼能輕易地就把軍需的生意給送出去了?”
李成璧無所謂的聳聳肩:“薛素青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他既然表示了投靠之意,我總要給人家一點好處才是,我倒是想把軍需的生意留給你來做。你有薛素青那樣的人力和物力麼?”
小風哼道:“我也不稀罕那幾個錢,倒是你想用這件事讓我欠你一個人情?告訴你,想也別想,是你自己犯蠢,和我可沒關係。”
李成璧無奈極了,道:“你瞧瞧你把我臉上劃成什麼樣?我這兩天都不敢見人。秋娘見了也嚇了一大跳呢。”
小風沒動,可聽到關秋娘的名字,忽然轉身,她坐著,李成璧站著。一伸手把李成璧的頭給拉了下來,兩個人貼的極近,小風巧笑嫣然,輕輕道:“秋娘秋娘叫的挺親熱,你難道真的把我給忘了?還是我自作多情?其實你一點也不喜歡我?”
李成璧不妨小風這麼做,喉頭動了動,緊盯著小風的眼神漸漸炙熱,心裡一衝動,道:“我沒有……”話音未落,小風的神色一冷,鬆開手把他推開了:“都娶妻了還敢接我的話,薄情寡義的負心漢,滾吧!”
李成璧的臉色變得鐵青,小風臉上這才有了笑容,道:“以後最好別惹我,不然我就把這事抖露出去,我可是不怕做狐狸精的,到時候只看你怎麼面對關秋娘!”
李成璧看著小風半天,才默默地離開了,小風哼著小調,拿著房契地契去和譚誠商議鋪子的事。
譚誠也沒問這房契地契哪來的,見小風心情頗好,試探著道:“和竇娘子和好了?”
小風一聽這事臉色就垮下來了:“沒呢,這幾天都不理我,裴先生和師兄也不在,不然還有人能幫我勸勸。”
譚誠道:“這也是在所難免的,畢竟蕭傾城是她的表姐呢,你設身處地的想想,要是竇娘子有了身孕,你會眼睜睜看人別人害她的孩子?”
小風嘟囔道:“我怎麼會讓她落到蕭傾城的那個地步呢,再者說,要是蕭傾城真的和表姐一樣無所求,我自然就不會害她的孩子了,我也只是嘴上說說,又沒有真的動手,她離我有十萬八千里呢。”
譚誠也沒話了,這事向來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小風和竇娘子是姐妹,倒也用不著他一個外人操心,遂也不再提了。
這幾日他只看著工匠把那間小鋪子裡裡外外的收拾了,甚至連地磚都整個撬開了,按著小風的要求鋪上了一層大理石,再加上粉了牆,顯得整個鋪子乾乾淨淨的。
此時拿了房契地契,兩人又去了那宅子裡看了,院子不大,但勝在精巧,所栽種的花草樹木倒也用不著改動,小風十分滿意,叫工匠在和鋪子相連的後牆上開了一道門,又叫人把房舍該粉刷上漆的重新粉刷上漆,並原有的桌椅板凳,需不著的也都給扔了,再命人重新打製。
有了裝扮姝秀無雙的經驗,這些事小風做起來得心應手,一會吩咐工匠該如何粉刷上漆,一回繪了樣子去找城裡的木匠打製傢俱,一會又去綢緞莊定製所需的布料,又和譚誠一起聯絡提供香料的香料行,忙得團團轉,沒有一刻休息的時候。
譚誠也忙,可譚誠屬於是親力親為,小風純粹是袖著手在旁邊指揮,因此每天晚上回去,譚誠都渾身疲累,小風卻跟沒事人似的,還要繼續熬夜。
裴敘和破軍到了城外的軍營去,半個月才回來一趟,這時已經接近年關了,小風和譚誠商議後便決定先停工,等過了年再繼續忙。
說起來,他們這群人湊在一起,倒還沒有過一個安生年呢,小風打定主意要熱熱鬧鬧的過年,又整天帶著蔣大蔣二幾個人出門大肆採購,譚誠可不比她這麼好的精力,只在家裡歇著。
知道裴敘和破軍回來了,小風趕忙問他們怎麼樣,裴敘道:“剛進臘月倒是遇到一小股韃子搶掠村莊,幸而巡邏的人在附近,立刻趕過去把韃子給打退了,再有破軍幫忙,如今二十萬大軍駐紮營外,連玉門關都圍得鐵桶一般,韃子若是敢來,絕對討不了好處去。”
小風道:“突厥和回紇一直蠢蠢欲動,如今見涼州和玉門關突